“給我快點!”暴吼聲震得門口的侍衛丫鬟一陣哆嗦。
“是是……”
“欣兒!你沒事吧!”在混亂了半個時辰之後,吳弦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宇文真一臉擔心的坐在吳弦旁邊。
“沒事,你來試試把鼻子往牆上撞會不會沒事!”他怎麼也沒想到小真的胸膛會這麼硬,靠!差點撞斷他的鼻樑骨。
“我我……”一向說話都很流利的宇文真,這次卻我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拜託!”這樣反常的小真,讓吳弦很不自在,“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很嚇人呀!”
宇文真漂亮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吳弦,沉默著。
“嘿嘿!”吳弦被盯的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
“欣兒!”宇文真將腦袋埋到吳弦的肩窩,聲音悶悶的。
“怎麼了!”到底是他受傷了還是他受傷了呀,不過!伸出手撫上宇文真的背,輕輕的一下一下的**著安慰。
等了好一會兒,宇文真的聲音才從吳弦的肩窩處傳來,“你不會離開我,是嗎?”
壓抑著痛苦的聲音讓吳弦心揪了一下,離開!呵呵,明天就要離開!
“…………”
“從小父皇母后就對我給予厚望,派遣清正中直臣子來輔佐我,身邊也沒有大殲大惡之徒。可以說在歷史上的太子中,我算最幸運的吧!”
“恩!”哦??
“我得到了世人最想要的權勢,地位!”
“恩,你得到了!”
“但是,好辛苦!”
“…………”
“一個人好辛苦!”
鼻子一疼,眼睛酸酸的。
“不能露出軟弱的摸樣,因為我是太子:不能明目張膽的作自己想作的事,因為我是太子:不能在享受父母天倫,因為我是太子;沒有人能和我站在一起,聽我說話,因為我是。。嗚。。。。”
吳弦不知道,他自己是一個很樂觀的人,不管什麼事在他都喜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他雖然也有孤獨的時候,不過很快就會被自己樂觀的性格沖淡,再說他身邊還有一幫子好友,所以他還沒嘗過嗜人寂寞的味道。沒想到他在小真身上感覺到了,真得好苦!也好痛!
宇文真小心的避開吳弦的受傷的鼻子,加深這個送上門的吻!
“嗚嗚!”細細的**從糾纏的唇舌中瀉出,一縷淫亮的唾液從縫隙中悄悄的滑下。
“欣兒!”深情的喃暱,找到纖潤的手,用手指代替舌頭,緩緩的撫過每一個細節。
“嗚!”被小真調教得已經很敏感的身體,在小真用手指**自己手心的時候就已經虛軟得一塌糊塗了。
“欣兒!”從**的口腔中退出,宇文真帶著濃濃**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吳弦緋紅的面頰。
“恩!”吳弦的腦袋已經開始發瞢!一雙桃花眼水汽盈盈。
“我要你!”那迷糊中帶著不可思議的嫵媚,一股熱流直衝丹田,宇文真狠狠的嚥下一口唾沫,“徹底的!”
“恩!別說的那麼直接嘛!”吳弦雙眉一挑,性感的薄唇一揚,羞窘的將腦袋埋到宇文真胸膛,順便貼到棗色的紅櫻上。
“這可是你說的!”宇文真難耐的悶哼出來,“到時候不準叫停!”
吳弦的回答是用犬牙‘狠狠’的咬下去。
“嗚!小妖精!”
不同於吳弦手指的纖潤,宇文真的手掌卻是粗糙的甚至還有被薄薄繭子所掩蓋的錯綜著的疤痕!吳弦一點都搞不懂,小真怎麼說也是太子,他的手怎麼是這樣的。
“走神了!”宇文真溫雅的聲音已經變得低沉而沙啞。懲罰性的在他敏感的手心狠狠的咬下去。
“嗚!”身體劇烈的顫動了一下,吳弦抬起頭來,漂亮的桃花眼含嬌帶慎的瞪宇文真一眼。
粗糙卻溫厚的大手在光潔韌性的**上緩緩的彈奏出動人心魂的曲調,優美的旋律跳躍著,舒緩的,輕揚的,低沉的……這麼的醉人……
“要進入了!”把已經完成了潤舒工作的手指退出,無法在忍受的將灼燙的**抵到**的穴口。
“恩!”吳弦神緊一緊,眉頭猛皺,反射性收縮。“欣兒。”箭在弦上卻發不得,**叫囂著要進入那火熱**的地方,僅存的理智卻拉著他,下面的人,是你在乎的人,不要傷害他,不要傷害他。
不要怕,是小真,你不是作好了把自己給小真的準備了嗎,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