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比她以前住的屋子大兩倍,不由的細細打量起屋子裡的裝飾來。
小丫鬟們忙忙碌碌,不一會的功夫,有端著銅盆等楊邵科淨面的,又端著茶碗請他漱口的,更有拿著剪子準備沐浴後給他弄鬍子的。而裡面的淨室中央置放著一個大木桶,桶裡剛倒上冒著熱氣的水,丫鬟們試了水溫,便向嬤嬤道,“可以了,少爺請沐浴更衣吧”
“滾”楊邵科看著一屋子圍著他轉的人,大聲吼道。
丫鬟們從未見他發過如此大的火,手裡的盆子翻了,灑了一地;茶碗沒抓穩,裡邊的水潑了一手,小丫鬟經不住燙把茶碗打翻在地,就這樣還有平常歡達的小丫鬟想上去給他撒嬌,被嬤嬤用眼神地瞪了回去。
嬤嬤剛從楊夫人那裡出來,當然知道少爺是為何生氣,看著一地的丫鬟都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等著楊邵科發落,她自持有楊夫人為她撐腰,便用手指指著讓她們出去,小丫鬟們這才起來放下盆子,茶杯,一個個灰溜溜地出了房間。
關上門,嬤嬤拿出鎖,把門直接從外面鎖了。
屋子裡,只剩下被嚇得一個冷戰的萬梓宸,被這種安排惱怒的楊邵科。
許久之後,或許是連日趕路太累了,楊邵科一句話也不說走到床邊,坐下。
萬梓宸看著地上的狼藉,也不敢去收拾,只是小心謹慎地走到床邊。
時間像被凝固住了一般,想到她初次見他時的驚人一瞥,那種純粹的大家風範,讓一貫只在府裡見過她那個形容舉止都很市儈的姐夫的萬梓宸十足地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上這個男子的俊美,而且他就是當今鼎鼎有名的狀元郎,天下第一才子,怎能不讓人垂涎三尺。
她恨萬梓川,恨她沒有自己出眾,沒有自己聰慧,卻因為陳姨娘的關係攀上了楊家這門親。這是一向不把萬梓川當姐姐看的她最大的恥辱。所以,她要搶在萬梓川手裡得到他,正在她急的沒法的時候,一向很少關心她的生母給了她一包藥草。
現在,她雖然如願以償地坐在床的另一半,感受著楊邵科側頭時看她的灼熱目光,她卻清楚地知道,那裡邊沒有需要,只有憤怒。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
她站起身,摸索著懷裡的香囊,想找個地方把香囊拿出來讓裡邊的藥味散發出來,卻是還沒來及開啟,就被楊邵科一把拉到了床上。
“你不是想要做我的女人嗎?來啊,我成全你”
“少爺,你怎麼了,不是剛剛還。。。。。。您要不要先沐浴?”萬梓宸被他抓的手生疼,因為手裡還有香囊,怕被楊邵科看出玄機,所以掙扎著要下去給他沐浴,想找個地方把香囊放好。
楊邵科剛開始還因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噁心,後來看著她因為事發突然而略顯驚慌的臉,推推搡搡的想要掙脫他的束縛,臉上卻明顯多了一份佔有慾。
萬梓宸的衣服忽然被楊邵科解開,她的手來不及藏剛摸到的藥草,只得先把它丟到一個角落。
可是這樣的地方藏在哪裡都會被丫鬟發現的。她暗自糾結,被子,她手摸到了一個縫隙,用驚慌失措來吸引楊邵科的注意,把香囊遠遠地塞進去一點後,就已經沒有辦法再動了。
楊邵科身上一股塵埃味,好像很多天沒洗澡了,她剛開始還忍受不了那些汙濁的體味,後來,藏好香囊後,沒了顧忌,才漸漸地被楊邵科帶著憤怒的進攻給征服了。
“爺,你看臣妾寫的《金剛經》好不好?”上官映萱待韓景軒進屋,給他見完禮,就拿著她下午寫的字給韓景軒看。
她早聽說韓景軒辰初去了無為居,辰末的時候還未出來,就亟不可待地派人去無為居探訊息。裡邊沒有動靜,小丫鬟又找些沒有意義的話來搪塞她,她實在是缺乏底氣,又派人給樊慧去送信,想要樊慧找個藉口把萬梓川拖住。
但是姚嬤嬤接到她的來信後,沒有替她往樊慧哪裡送信,反而是直接來到她的屋裡。上官映萱見到姚嬤嬤熱淚一湧,委屈的跟個什麼似的,“嬤嬤,您說爺又去了無為居,我該怎麼辦?”
姚嬤嬤見她一個王妃拉下面子向她訴苦,給她出了主意,“主子莫慌,她再怎麼受寵,也大不過您不是,您只要先和爺修了秦晉之好,她也不能把王爺怎麼地。”
上官映萱聽了嬤嬤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但是她還想得姚嬤嬤一個準信,所以又問她,“嬤嬤可有什麼法子?”
姚嬤嬤心裡明白這是要拉攏她,嘴上還推阻,“這個老奴不知,不過主子也不要一遇到王爺的事就六神無主似的,主子儘管把您以前在相府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