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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臨硯半推半就,慵然自若的躺在劍瀟懷裡,“你把我灌醉了到時須替我表演。”

作者有話要說:

☆、第11章 眉間少年爭男妻

劍瀟笑著應承,“好好!你且先吃了這杯再說。”便將酒送到臨硯唇邊,臨硯就著他的手飲了,又斟了一杯,“我已飲了你也須喝一杯。”劍瀟爽快的一仰而盡,卻忽然俯首下來吻住臨硯!

第11章眉間少年爭男妻

蕭戎歌勃然大怒,就欲拍案而起,浮白適時的按住他的手,“戎歌,你定力欠佳了。”

蕭戎歌如遭當頭棒喝,劍瀟已從臨硯的唇上離開了,媚著眼睛低問,“還要喝麼?”

這時老鴇帶了八個形貌俱佳的人過來,“兩公子可要他們替你斟酒?”

浮白眼示了示蕭戎歌,老鴇殷勤問道:“蕭閣主可要人斟酒?”

蕭戎歌也不看那些人,自顧自斟著酒問,“容貌可比臨硯公子否?”

“這個……”老鴇沒想到他會如此問,“我們楓姿閣的人都是千嬌百媚,平分秋色,單看公子喜歡哪一種罷了。公子若是不喜歡我再換一些人來給你挑?”

蕭戎歌興致缺缺的搖頭,老鴇以為他也不要的時候,聽他道:“劍公子是你們這裡的熟客,讓他幫我挑兩位就好。”

劍瀟一愣,老鴇已帶著眾人到了劍瀟面前,他描繪臨硯輪廓的手指不停,“不知閣主是要藍君,還是青女呢?或者一名藍君一名青女?”

兩人神態俱是悠然,說出的話卻像針一樣刺得彼此,“本座一向只喜美色,劍卿怎地不明白了?”

劍瀟似已明瞭,對老鴇道:“蕭閣主喜歡冷豔的男子,清傲的美人,媽媽喚冰焰和孤琴來吧。”又對蕭戎歌道:“他們兩人對文學樂理也頗有了解,閣主定然與他們聊得來。”

蕭戎歌冰冷客氣的道:“有勞劍卿了。”

不一刻兩人便過來了,見那男子眉較一般人的要濃長,頗有凌厲之意,眼瞳又黑又大,以致第一眼看來整個臉似只有這雙眉眼,可既便如此怪異,卻讓人覺得如夏天開得紅梅,美得不俗。

蕭戎歌漫不經心的眼看到他的時候也愣了,酒杯停於唇邊半晌才放下,老鴇問,“蕭閣主看冰焰和孤琴如何?”蕭戎歌抬鄂示了示冰焰。

劍瀟卻疑惑了:蕭戎歌不是痛恨男色麼?他故意叫冰焰來不過是想譏嘲他一下,怎麼他連看都沒看孤琴一眼就選了冰焰?

冰焰安靜地坐在蕭戎歌身邊,氣質疏冷,倒是蕭戎歌先斟了一杯酒,“冰焰君陪我喝一杯,如何?”他看向冰焰的眼神並不灼熱,可劍瀟似乎看到了細水長流般的愛重。蕭戎歌可從來沒有用那種眼神看過自己。心裡吃味,見臨硯正拿著糕點優雅的吃著,嘴邊沾上了殘渣他一時心動便挑舌舔了去,臨硯嗔道:“要吃這裡多得是,何以吃我嘴邊的?”

劍瀟哈哈一笑,“硯兒嘴邊的尤其好吃啊。”

蕭戎歌不知何時已和冰焰搭上話了,談到琴樂冰焰疏冷的臉一時如夜雪放光,那雙比常人大的黑眸更是明明灼灼,對蕭戎歌的態度從最開始的戒備變成了欽慕,“《紅鸞霧帳》原來是戎歌所著,此曲縹緲難測,時如雲上遏歌,時入水底曳舞,其情半喜半悲,端得引人如痴如醉。焰一向好奇作此曲者是何人,竟不想今日得見,仰慕甚矣!仰慕甚矣!”

然後斟了大杯,恭敬虔誠的敬上,“冰焰敬戎歌一杯!”

蕭戎歌笑著飲了,感嘆的握住他的手,“冰焰,吾之知音也!”

在劍瀟的印象裡蕭戎歌沒有碰過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連陳沔、布洛這等近身的人都時刻小心翼翼不要碰到他,問鼎閣初成之時有不少弟子因碰觸到蕭戎歌而被處死。而現在他與冰焰才一相見便握他的手,難道真的喜歡冰焰?他不是不喜歡男色麼?

劍瀟以為無論他喜歡多少個女人、有多少個女人,至少他喜歡的男人只有他一個。現在他連他唯一喜歡的男人都不是了,心裡一時悲慟莫名。

這時已輪到臨硯表演了,臨硯起身劍瀟忽然拉住他,“硯兒,我舞劍為你祝興如何?”

宴席一時便歡騰起來了,問鼎閣的劍公子風華絕世,能征善戰,卻不喜風花雪月,這讓人多少有些遺憾,而此刻他忽然說要舞劍,眾人又是好奇又是期待。

臨硯一笑,“你三尺青鋒一舞座上誰還看得到我?還是我替你祝興罷了,要彈何曲?還是以往那首曲子可好?你舞那曲最是昂揚高絕。”似早已看過劍瀟舞劍了。

蕭戎歌憤懣,他和劍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