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破虜笑道:“比我好多了,我睡著了,兩聲是喊不起的。師兄吃飯吧。”
楊斜起身問道:“就在這裡吃?”
郭破虜點點頭說道:“是啊,晚飯就在臥房吃的。”
楊斜又問道:“那師姨他們呢?”
郭破虜說道:“爹要在城門上看著,娘每天晚上給他送飯的,姐夫和武師兄都在那裡,幾位嫂子也在,家裡就我和二姐,每天都是自己吃的。”
兩人正說話呢,扣門聲響起,只聽郭襄那清脆的聲音喊道:“楊師兄起來沒?破虜開門,我都餓了。”
楊斜說道:“楊師兄在睡了,還沒起來呢。”
郭破虜奇怪的看著楊斜,只聽郭襄笑道:“那你繼續睡就是了,我也要進去吃飯的。三弟開門。”
郭破虜把門開啟說道:“二姐,師兄早起來了。”
郭襄走進來說道:“先別關門哦,一會小棒頭要來給我送東西。”
“小棒頭?”楊斜疑問道,郭襄點點頭說道:“是我丫頭的名字呢。”
楊斜笑道:“果然好名字,這個人笨笨的?”郭襄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說她笨笨的?”
楊斜望著她,問道:“不笨笨的為什麼叫棒頭?”郭襄也奇怪道:“幹什麼不笨笨的就不能叫棒頭?”兩人話語連珠,郭破虜卻一句也插不上嘴,看他們兩人為了小棒頭而絞盡腦汁。
“小姐,你要的東西。”楊斜只看門口一個盈盈少女站在那裡,似乎年齡和自己不向上下,那小棒頭又繼續說道:“小姐,這還是不要了吧,要讓夫人知道會罵你的。”郭襄笑嘻嘻的站起來說道:“罵就罵了。反正又不會掉塊肉,快給我。”只看小棒頭諾諾的把一個罐子放在她手上,轉身離開。郭襄笑道:“楊師兄,你來了,我們來喝酒。”話語剛落,把郭破虜嚇的一下站起來說道:“二姐,娘說不許喝酒的。”郭襄說道:“你不給她說就是了,她就不知道了。”楊斜笑道:“正是這樣,我和師妹喝酒自然不會說的,小棒頭看來也不會說,要是師姨知道了,就一定是你說的。”郭破虜漲紅了臉說道:“我,我自然也不會說呢。”郭襄點頭笑道:“那就是了,不然你也喝點。”楊斜拍手笑道:“三人行,有酒須共飲。”說完舉起杯子說道:“師弟,師妹,先敬你們一杯。”郭襄舉起來一杯而盡,望著破虜說道:“三弟,師兄敬你呢。”郭破虜望望兩人,舉起來一口喝完,只嗆的淚流滿面。兩人對酒談論,郭襄自小在襄陽玩耍,童年事多,楊斜也歷盡嵩山桃花島之地,行程事多,是以大有知己平生的感覺。而郭破虜早也爬桌上沉沉睡去。
“小姐小姐,已經三更了,夫人怕要回來了。”小棒頭敲門說道
兩人談論的起勁,酒也喝的不少,連忙要起身,卻又一下坐到,站是站不起來了,楊斜問道:“師姨知道你睡了,每次進你房間去看不?”郭襄一抬頭笑道:“好辦法。”然後對著小棒頭說道:“你去把房門關著,就說我睡了。”小棒頭說道:“那夫人要進來看呢?”楊斜介面道:“如果夫人一定要進來,就說我和小姐公子喊了點酒,睡熟了。怕她生氣,所以還是請她別進來。”郭襄不解的看著楊斜,楊斜笑道:“師弟沒喝過酒的,明天必然被發現,還不如自己坦白。”郭襄也點頭道:“給媽說估計也沒事,只要爹爹不知道就好。”接著對小棒頭說道:“快過去吧。如果問了就這樣說。”然後舉起杯子笑道:“好聰明的師兄,在喝一杯。”楊斜笑著舉杯,看著她,頭上搖鈴雙墜,臉上紅暈泛起,神情輕嗔薄怒,極是可愛動人,突然心中一陣猛跳,拿著杯子的手微微顫抖。酒都灑了不少出來,郭襄笑道:“楊師兄你喝醉了。”楊斜一飲而盡,心裡依然砰砰之響,嘆道:“可不是醉了麼。”現在才知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次日清晨,只覺得頭還有點難受,看來他們兩人的確喝了不少,楊斜看到院子裡,他們都開始練功了,黃蓉見他起來笑道:“斜兒,你來。”楊斜走過去,黃蓉說道:“爹爹教你到那裡了?”楊斜說道:“碧波掌法。”黃蓉奇道:“就一套碧波掌法?”楊斜點點頭,說道:“這些年武功就是練內功和碧波掌法,天文地理,五行術數都也學了點。”黃蓉喊道:“破虜,跟你師兄拆拆招。”郭破虜說道:“拆過了,我打不過師兄的。”黃蓉說道:“芙兒,來跟師弟拆拆。”只看一個美貌的婦人點點頭,說道:“師弟,來。”楊斜看著她,說道:“那請師姐指教。”郭芙也不在答話,上去就一招掃葉腿,她已經從武修文那裡聽說是程英的徒弟,本來就不喜歡,自然問清楚學了多少本事,於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