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有肝病?”
他說:“那次還是誤診。”
我說:“那你媽又去醫院理論了?”
他說:“去了,但是那個醫生不是請假就是不在,一直沒找到。”
我說:“哦,你們家誤診的機率可真夠高的。要是你媽也被驗出有肝病,就湊齊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說:“我們家人是一條心,所以你放心吧,我媽也會對你好的。”
我說:“不對吧,這隻能說明你媽對你和你爸不錯,我是女人,你媽也是女人,兩個女人是不能共存的,一定會發生戰爭的!而且你還說你們家一條心,要是我得罪了一個,你們豈不是一致對外?”
他說:“不會的,我們家人都講道理。再說,你媽也是女人,你們不是相處得很好麼?”
我說:“你看我和我媽住在一起了麼,就是不合才搬出來。還有,我也講道理!”
他不語。
我又說:“不如這樣吧,你先別說你和我媽說的那些事,先看看我和你媽相處的怎麼樣?”
他點頭同意了,過了五分鐘又提議要早睡養精神,第二天見家長要紅光滿面。我覺得他說的這句話和和睦說的話一樣有道理,便答應了。
但最後我們睡著的時候,我也抽空看了一下表,已經半夜兩點多了,他從晚上十點折騰我到兩點,嘴裡還時不時念叨著,他今天沒吃著一整條魚,渾身癢癢,還逼我對他發誓永遠不把魚再掉在地上。
我覺得翻舊賬這回事,不分男女,一樣討人厭!
第二天十一點,我被電話聲吵醒了,還沒來得及看錶,就接起了黎先生的電話,對方是個女人,張口就叫大毛,還問大毛幾點回家吃飯。
我說:“大毛是誰?”
她說:“是我兒子,你是誰?”
我一愣,說:“哦,是阿姨吧,我叫韋若,是黎鵬的女朋友。”
她媽也換了一種口氣,特親切,說:“哦!你就是若若吧?大毛老跟我說起你,說你人好,善良,漂亮,可人疼!”
我喜上眉梢,推了半夢半醒的黎先生一把,又用眼角掃了他一眼,對他媽說:“大毛也常對我提起您,他說您的最會做紅燒肉,還說您手巧,持家有道,一個人撐起了一個家,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好媽媽!”
我在這邊眯著笑眼錦上添花,他媽在那邊樂的花枝亂顫。
我們聊了半個多小時,才驚覺時間過得太快了,只好匆匆告別,約定了到家吃飯的時間。
黎鵬起床的時候還嘀嘀咕咕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