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的淚珠,臉上還交錯著幾條痕跡有新有淡的淚痕,我急得就要衝進去找隱拼命。
先不管拼不拼的過,膽敢欺負憂傷的魅力,我可咽不下這口氣。這世上還沒有欺負了我的人之後,還安安穩穩坐著生活的傢伙。
但沒讓我衝進書房找隱的麻煩,憂傷的魅力擋在了門口,不讓我進去。
“小風兒,都跟你說了,別衝動。隱她沒有欺負我。”憂傷的魅力一再保證,並沒有被誰欺負。
可我不信:“那這些眼淚算什麼?她不欺負你,你為什麼要哭!”
“我們只是聊到了以前一個朋友而已,只是那個朋友已經去世了,所以談到他的時候難免傷心難過,這些眼淚也是因為這個而落的,和隱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憂傷的魅力是知道我這幾年是怎麼過的,也自然知道,在靠拳頭說話的傭兵界裡滾打過的我,真要發起狠來,也許遊戲裡受到各方面條件的限制,我和隱很難分出勝負。
但真把我逼急了,在現實裡動用我所能動用的所有關係網,要找到隱併為憂傷的魅力出頭,卻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我很少會為了自己的事而發飆,真和我有關的事,我大多數只是一笑而過,反倒是身邊的人積極為我抱不平。但如果是關係到我身邊的親朋好友受到委屈,我絕對會把天都翻過來,也要為身邊的人出一口氣。
這點從小時候就看的出來。風瀟瀟從小就是個美人胚子,所以打小受到的騷擾不勝繁多,但因為有風家的身份擺在那邊,還是能阻止一些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
但也有些不開眼的,仗著家裡也有兩錢,或跟風家有生意往來,經常騷擾年幼的風瀟瀟。
這事透過某些特殊途徑,被還只有9歲的我知道後,我就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把所有對風瀟瀟有邪惡歪唸的傢伙全都調查清楚,更是將這些傢伙的所有醜聞、壞事,全都攥在手裡,一個一個的找過來談判。
其中有幾個懾於風家的勢力而主動夾著尾巴認錯、表示不會再糾纏風瀟瀟的,畢竟為了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犯不著得罪風家最受寵的小公主。但也有幾人瞧我年紀小,並不拿我當回事,還很是狂傲的把我鄙視了一番。
第二天,我什麼都沒說,有眼力先認錯的,我也就算了。至於那幾個眼睛長頭頂上的傢伙,我可沒客氣,直接將關於他們所有的資料往自家報社一送,再命人將那幾個混蛋全都綁了,扔到泰國去,至於去了那裡會怎麼樣……我才懶得管,自然有專家幫他們做一下手術。在那裡沒身份證、沒護照、沒擔保人、沒出入境資料的他們,哦,不對,應該改叫“她們”了,為了生存,從來都不做粗活、細皮嫩肉的她們,能做的也就那種工作而已。
這事憂傷的魅力是知道的,正確點說,是風罡根本沒有限制情報外洩。尤其是風罡趁那幾家企業,因為醜聞滿天飛,公司股票暴跌的時候,大量進行公司收購,最後重組,覺得沒前途的就賣了,有利潤的再吸收進自家的風氏企業--亞風集團--中。
這件事,從頭到底,風罡成了最大的贏家,同時,也讓所有在商場上混的人都知道,風家的小公主,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絕不拖泥帶水、且不會心慈手軟的角色。
所以現在聽我說要和隱去拼命,憂傷的魅力自然是千攔萬阻。畢竟隱真的是沒對她怎麼樣,這些眼淚真的和她……好吧,是有一些關係,可也絕對沒必要弄得像現在這樣。
當年才九歲,只能動用風家一小些勢力的我,就已經很大手筆的為她剔除礙眼物了,現在再加上我在傭兵界認識的那些不怕死的朋友們,又都各有黑白兩道上的勢力,黑道大家的紅鶴的大少爺又是我男朋友,現在最出名的三位天皇巨星揚言都要娶我,其中之一還是一國王子……而且按照我總是莫名其妙認識很不得了的人的運氣,還指不定會冒出一些什麼身份嚇死人的朋友。
憂傷的魅力怎麼敢說實話。
“真的和她沒關係?”我低著頭很有氣勢,將信將疑的問著擋在我前面的憂傷的魅力。
“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不是嗎。如果她真的欺負我,那受了委屈的我,肯定是找你為我報仇啊。”
的確,憂傷的魅力說的是有理。
算了,不管憂傷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她既然不想讓我找隱的麻煩,我也就放過隱這一次。
“那我們回去吧。”說是放過,可還是有點氣不過,但也只能悶悶的把氣憋在心裡讓它發酵了。
偷偷打瞌睡的悠閒假日和隨風而逝的雨,被我一人一個毛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