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十分完美,寸絲不掛的女人馴體橫在眼前。
所有不該看的全部呈現。
丁浩全身發熱,口乾舌燥,自己的妻子也沒對自己如此展示過。
“再世仙子”閉上眼,一動不動地在等待著。
丁浩從頭頂直麻到腳心。
“公子,請動手!”紫奴在催促。
箭己在弦,不得不發,丁浩興起一個自我解嘲的念頭,就把她當作一個沒有生命的玉雕吧,只要心正便不會涉邪,男人女人反正都是人,於是,他把身軀再扭歪些,左手撐床沿,右手並食中二指,開始點穴。
手指觸處,異樣的感應波波相連。
原始的火在體內燃燒,一種強烈的力在衝擊。
他是男人,不是神,本能的衝擊給他帶來極大的痛苦。
額汗在滴,呼吸也隨之急促。
“再世仙子”口裡發出似哼又似呻吟的異聲,這種聲音足以使一個鐵人軟化,也可以使男人為之發狂。好不容易點遍了大小穴道。彷彿是經歷了一場劇烈的戰鬥,但接著來的又是一場更艱苦的搏鬥,“乳中穴”正在巍巍高聳的玉峰之下,由於她的酥胸豐盈得超於常人,穴道已被玉峰遮沒,而“地闕穴”在下腹,手掌貼上去是什麼狀況可想而知,但他能半途而廢麼?他沒喝酒,卻已經像喝得爛醉。
紫奴在旁邊輕聲道:“醉公子,請繼續第二步,我去廚下叫她們整治酒食,今天要好好招待你。”說完,不待丁浩的反應,逕自啟門離去,把房門由外反扣。
“再世仙子”的粉腮泛起一片紅霞,嬌喘吁吁。
丁浩快要被本身的原始之火燒熔了,他感覺靈明快要喪失,他已走在懸崖的邊緣,只要一腳踏下便萬劫不復。
“公子,不能……停頓!”本來就柔媚得令人心悸的聲音,現在更是奪人心魄,不啻是火上加油。
丁浩的理智即將崩潰。
突地,他想起不久前赴威靈宮拜謁師父之時,蒙師父再傳最新悟劍的奇功,其中一項是“執我控制變成無我無物,視而不見。”
於是,他立即運起心法,頓時亡念盡消,叢障悉滅,腦海一片空明,心如止水無波,這份定力是無人能企及的。
他伸出右手,插入玉峰之下貼上“乳中”,再以左手附於“地闕”,運起功力,使氣血上下交流貫穿。
“再世仙子”的嬌軀在發顫,她巳不能自持。
丁浩變成了入定的老僧,只是兩眼仍睜著。
約莫半刻時間,掌移“御氣”與“歸來”二穴。
“再世仙子”星眸半張,呻吟加劇。
又半刻工夫,丁浩收掌,口裡道:“成了!”“再世仙子”突伸雙臂,嬌軀倒轉,摟住丁浩。
這—著是丁浩意料不到的,心氣為之一浮,但隨即又定下來,輕輕扳開她的手,下床,以平靜的聲調道:“仙子,希望你從此平安無事,好好歇會兒,自己試行運功查察,看果效是否如所期!”
“再世仙子”木了老半天才幽幽地道:“你莫非是神,會有這麼高超的定力?”
丁浩道:“在下不是神,是仙,酒仙!”
“再世仙子”輕喟了一聲道:“剛才我失態!”
丁浩道:“不,人之常情!”
羞惡之心,人皆有之,“再世仙子”再放蕩,面對“醉書生”這等其怪無比的鐵石男人,也不得不收斂些。她已經徹底失敗了,擺出這種陣仗,使出這種手段而無法達到目的,只有暫時收兵,她迅快地穿上了衣服。
“仙子沒事了?”丁浩神色自若地問。
“這不是病,只消血路一通就等於沒事人兒,我會永遠感激公子。”
“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這時,房門開啟,紫奴步入,她先看看兩人的神色,再看看床上的景況,心便涼了,她知道心機白費了,“醉書生”沒上鉤,她無法想像“醉書生”;是如何過關的,這種陣仗連女人恐怕都會忍受不了,他是如何剋制的?
“醉公子,你……你可以作賢稱聖了!”紫奴脫口說,這句話非常之不恰當,如果是有心人便會聽出端倪。
實際上丁浩心裡已有數,上次的“金盤露”幾乎使他掉入陷坑,這一次變本加歷,又幾乎失足,因為在行功通穴之時,他已覺察“再世仙子”並沒有氣血走貧的現象,完全是在演戲,只是不明白對方的真正目的。
“怎麼說?”他故意問。
“古書上說什麼……坐懷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