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酸書生,如果把你當人質來交換趙總監呢?”
丁浩對這點早在意料之中,一點也不感到驚奇。
“哈!小姑姑真會說笑,在下說什麼也不會變成人質,縱使發生了奇蹟,‘酸秀才’也不會接受。”
“他會接受,‘酸秀才’從不負人。”
“那在下怎麼會變成人質呢?”
“把你拿下!”
“哈哈哈哈!小姑姑,在下可不是如此輕易被拿的,如果要動武,你們恐怕付不起代價,那在下可就要新舊帳一起結算了!”滿不在乎地偏了偏頭。“同時‘酸秀才’也現身的話,今天到場的可能全得倒下。”
小姑姑臉色變了變。
“還有……”丁浩接著說。“今天到場的不用說都是貴教的精英,要是全軍盡沒的話,必然大傷元氣,想復原可不是短時間的事,而‘都天教’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的機會,‘半月教’這三個字可能就此消失。”
小姑姑的臉色又變了一變。
“醉書生,我不反對你說的話,但各有各的算盤,看是怎麼個打法,如果本教豁出去賭這—寶呢?”
“既然不計後果要豁出去,那就賭吧!”丁浩還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但內心可有些忐忑對方敢說豁出去定然有所安排,絕不是憑本事硬拚,而實際上不會再出現“酸秀才”,更沒有什麼“都天教”,自己是孤軍作戰,萬一不巧,後果難以想像。同時,對方要是不惜犧牲趙天仇,情況便完全改觀了,但勢成騎虎能下得了虎背麼?
“你……不在乎?”小姑姑的口氣似乎沒那麼堅決。
“在下從來不在乎過什麼!”
“好。那你就請便吧!”小姑姑抬了抬手。
丁浩大感意外,立即警覺到對方不知布了什麼陷阱等自已掉下去?心裡才這麼想,小姑姑與田秀雙雙電閃而沒,他已來不及阻止,因為對方的行動是猝然的,完全出乎意料之外,而且小姑姑的身法快得驚人。
這裡已接受林緣,五丈之外例足草地荒冢,如果對方要安排什麼陷阱,應該在林子裡,太令人莫側了?
他勢又不能倒退回林子裡,如果對方料中這點,採取以退為進的策略,這一退回去豈非正好上鉤?而臣表現怯懼的行動對“醉書生”的名頭將是極大的損傷,於是,他把心—橫,舉步前行。
當然,他已經把戒念提到了最上限準備應變。
出了林子,踏入荒草寺,繼續走了十丈,什麼怔兆都沒有,這又使他更感意外,難道對方是虛言恫嚇,根本上什麼部署都沒有?
此際已近黃昏。
丁浩掠起身形,如魅影飆風般逝去。
小姑姑、田秀和六個白臉面具的出現林邊,緊接著又有近二十名漢子從林子裡載了出來積成一大堆。
“這怎麼回事?”小姑姑歷聲吼叫。
“把牽綱手全找來!”田秀大聲說,
立即有七八名漢子奔向不同方位,不久,先後迴轉,“人呢?”田秀喝問。
“稟使者。所有埋伏的牽綱弟兄全被切斷了喉管,預先佈設的拉繩也全斷了。”其中—
名漢子躬身回答。
“哼!”小姑姑跺腳。“想不到‘醉書生’暗中有援手,怪不得他那麼篤定,看來我們跟‘都天教’正面耗上了,撤退!”一聲令下,她首先離去。
其餘的分頭散開。
***又是下午不晚的時刻,丁浩又在麵店喝酒。只他—個客人,姜老實坐在近旁的空桌邊,臉上帶著老實的笑。
“她兩個幹得好!”丁浩的聲音不大。
“是做得很漂亮,不然公子真的要套進天羅地網,只要拉動繩子,上下左右四方百網齊張,躲過很難。”
“真虧他們在短時間內能完成佈置。”丁浩笑笑。
“對方還會來接頭麼?”
“—定會,所以你才叫她兩個今天別來混。”
剛說著,姜老實起身道:“真的來了,是那姓田的小子。”隨即轉身到灶邊。田秀在這時進了門,先向丁浩點頭示意,然後把一個小銀錠子朝靠燈的桌子重重一放道:“老闆,在我沒走之前別讓客人進門,這彌補你的損失。”
“這……這……”姜老實搓著手,—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老實表情。
“別這那的,我跟這們公子有事商量,不希望有人打攪,你到門外去,有客人來隨你用什麼話擋。”
“好吧,可是這銀子……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