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你逃得還真快。”白臉面具的步近。
紫奴以手撐地,坐了起來,臉色蒼白,口角尚有血漬。
“你……準備把姑娘我怎樣?”
“不怎麼樣,先問你幾件事,你叫紫奴?”
“不錯!”
“再世仙子的侍婢?”
“對!”紫奴邊回答邊在喘氣。
“你們與‘飛紅巾’是什麼關係?”
丁浩又為之心頭一震,在自己剛出道時,曾經聽人提到過“飛紅巾”這名號,傳說中,“飛紅巾”是一個神秘而可怕的人物,為人介於正邪之間,神出鬼沒,來去如風,慣常以紅巾蒙面,紅巾披肩,故而有了這名號,出道之後三年間製造了許多驚人的故事,三年後便神秘失蹤,再沒出現過,他的長相年齡來路至今仍是個謎。
紫奴楞了好一會。
“你說……‘飛紅巾’?我沒聽說過。”
“少跟本使者來這一套,你用以傷‘流雲刀客’的飛針便是‘飛紅巾’的獨門暗器,本使者也險些著了你的道,你還說不知道?”
“如果我說知道,你能在他手下逃得了命?”
丁浩有些激動,聽口氣永安宮與“飛紅巾”之間有極不尋常的關係。
“本使者正要會會他,你說,他在可處?”
“也許就在附近!”
白臉面具的似乎抖顫了一下,下意識地溜動了—下目光。
“好,暫且不談‘飛紅巾’,‘永安宮’是否‘都天教’設在洛陽的分舵?”
丁浩在暗中覺得好笑,事實上根本就沒有“都天教”是自己信口胡謅的,目的是擾亂“半月教”的陣腳,讓他們去疑神疑鬼,以便製造瓦解他們的機會。
“是又如何?”紫奴居然承認了,看樣子她在求生。
白臉面具的思索了片刻。
“這麼說來,你真的還有點身價,本來想再加一掌送你歸陰,現在不得不改變主意帶你到本教作客。”
“你敢!”紫奴想掙起,但只起得一半又跌坐回去。
丁浩突然猜到對方是誰了,因為他提到“掌”。
白臉面具的上步伸手便抓。
紫奴抖手,五點金星疾射而出。
白臉面具的身軀振了振,暗器竟然被震落。
“金剛混元功”,丁浩一下子明白過來。
紫奴面如死灰。
白臉面具的獰笑一聲,再度伸手……
歌聲突起——
‘醉裡吟南無,
壺中現彌陀。
君不見太白放蕩長安市,
佯狂高歌!
…………’
“醉書生!”白臉面具的縮手後退。
“醉公子!”紫奴歡叫。
丁浩緩緩現身出來。
白臉面具的作勢就要逃走,只覺眼前一花,“醉書生”已攔在他的身前,動作之快,“鬼魅”二字差堪形容,說得誇大一點,“醉書生”像是本來就站在他身前。他連退了兩個大步,雙掌一提,亮出架勢。
“慢來,慢來!”丁浩連連搖手,作出酒醉的樣子。
“什麼意思?”白臉面具的蓄勢待發。
“你就是頭一個進入‘春之鄉’而後失蹤的‘閃電手’周陵,沒錯吧?”丁qi書網…奇書浩偏起頭說,毫無想攻擊的徵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