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他看起來矜貴而神秘。
遲萻伸手碰了碰他,心情有些複雜。
他到底是不是第一個世界裡那個等了她千年的司昂?如果他真的是第一個世界裡的司昂,那他在這個世界裡是幾時死的,死後被葬在何處?他說他在墓地裡等了千年,直到記憶消散,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卻仍是記住她。
遲萻心裡又酸又澀,在他伸手過來時,緊扣住他的手。
他的手依然冰冷,沒有一絲溫度,卻讓她十分安心。
船安靜地在迷霧中前行,那歌聲也越來越近,封閉五感的人聽不到,但十七皇子卻清晰地聽到了。
唇角噙著笑,他抬頭望向迷霧,眼中的紫芒一閃而過。
突然,平靜的河面掀起驚濤駭浪,那浪掀起幾丈高,浪濤不斷拍擊著船身,船搖晃得厲害,船上的人有種天地都地轉動之感,甚至產生一種他們此時就身在大海中的錯覺,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人類顯得如此渺小。
一道百丈高的巨浪拍來,那船如同行駛在巨浪尖上,整艘船都高高地拋起,船上的人東倒西歪,不由自主地尖叫出聲。
在又一道巨浪拍打而來時,他們只能緊緊地抓著身邊的東西穩住自己,因為慣性,身體飛懸在半空中,漸漸地有船員抓不住,被拋到船外,瞬間就被巨浪吞噬。
遲萻在第一時間抓住十七皇子,想要將他護住。
十七皇子被她摟著,平靜地凝視她緊張的面容,突然低頭吻住她用力抿緊的唇。
遲萻詫異地抬眸看他,又一道巨浪掀過來時,船上的人悉數都被丟擲去,被巨浪吞沒。
所有人都被甩落在冰冷的河水中,被水中出現的漩渦席捲進去,那旋轉的壓力,瞬間便讓他們失去意識。
遲萻被巨浪吞沒時,仍是緊緊地抓著十七皇子的手,她在漩渦中撐了會兒,終於忍不住暈厥過去。最後的意識裡,她以為弱嬌的十七皇子,卻在水中悠然地朝她接近,伸手摟著她的腰,低頭吻住她……
***
冰冷的唇在她身上留下一片溼濡的痕跡,明明那麼冰冷,肌膚都顫起雞皮疙瘩,可身體卻變得躁熱起來,體內升起一種難堪的情潮,急切地想要宣洩出來。她有些難耐地夾緊雙腿,用力地咬著下唇,想要抗拒這種令人難堪的情況,雙手也緊緊地握成拳,指尖掐在手心中,想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很快地,冰冷的舌撬開她的唇齒,不允許她如此自虐,手指也被一根一根地撬開,十指被冰冷的手扣住。
十指相扣,透著一種親暱。
這個吻格外的纏綿,像要挑起她身體裡的情慾,一點一點地逗弄著。
這讓她的身體更難受了,難言的情潮與宣洩的慾望讓她的腳趾都蜷縮起來,身體躬起來,然而就在她想要拒絕這種讓人難堪的境地時,雙腿卻被一雙有力的手分開,一根巨大而堅硬東西抵在她的腿心間,輕輕地磨蹭著……
她急得差點哭出來,眼角也沁出委屈的淚。
冰冷的唇吻去她的淚,在她的羞恥中,那東西有力地進入她的身體,雖然被撐得難受,卻沒有帶來太大的痛苦,反而這種飽脹的感覺,讓壓抑的身體終於得到宣洩,同時也緩解她體內的躁熱和難受。
熟悉的佔有,還有那霸道的深入,都讓她忍不住沉迷其中。
明明佔有她的身軀那麼冰冷,如同屍體一般,卻讓她忍不住伸手緊緊地抱著他,用力地纏著他,想要得到更多……
遲萻猛地睜開眼睛,發出一陣難受的輕喘聲。
“萻萻,你醒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遲萻遲頓了會兒,渙散的視線終於聚焦,看著俯首凝視她的男人。
此時在男人眼裡,安靜地躺在他懷裡的少女的粉頰透著一種不自然的情潮,眼睛格外的溼潤,眼角的那一抹玫紅為她添了幾分屬於女人的嫵媚,明明是一個青澀的少女,此時她渾身都透著一種屬於女人的情慾與嫵媚。
男人的眼神微黯,神智從夢鏡抽離,身下那東西卻硬得難受。
“司昂?”遲萻吶吶地喚一聲,一時間分不清夢裡還是現實。
十七皇子嗯了聲,問道:“你身上有哪裡不舒服麼?”
遲萻木木地看他一會兒,方才搖頭,連忙從他懷裡爬起來,不敢看他。她此時只覺得臉頰滾燙,差點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她竟然……夢到和這男人做那事?在這種時候,簡直不要太飢渴。
這個世界的司昂身體不好,她已經做好和他來一場柏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