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勁來到天魔城,看到天魔城中到處張燈結綵,甚至那黑漆漆的城主府也添了許多婚慶的東西,心情有些複雜。
原來天魔城這次真的是要迎娶遲家女為妻,並不是將人帶過來,隨便丟到後院伺候天魔城城主的。看來這個被遲家當成犧牲品一樣送來的七小姐走大運了,就是不知道這份運氣能持續多久。
不管蔣勁心情怎麼樣,婚禮如期舉辦。
遲萻被打扮成一個美美的新娘子,高高興興地從天魔城中一家客棧出閣,迎親隊伍繞著天魔城一圈,迎進天魔城的城主府。
婚禮當天,天魔城大擺宴席,大街小巷都是參加席宴的人,這規格,比上得皇族娶媳婦。
作為見證人的蔣勁一行人,看著天魔城的熱鬧,雖然沒有給外界發邀請涵,通告天魔城城主娶妻的訊息,仍是將婚禮辦得十分熱鬧,也讓他看到天魔城實力的冰山一角。
天魔城的天色很快就變黑,整座城市亮起各種彩色的燈,夜幕之下,飄蕩著各種天燈,將這座魔城的夜空裝點得美麗非凡,讓天魔城外那些城鎮的人無不紛紛跑出來觀看,不明白天魔城有什麼喜事,怎麼突然放起天燈。
蓋頭被挑起來時,遲萻抬頭,透過額頭垂下的紫水晶流蘇,看到面前穿著筆直整齊的暗紅色新郎官服的男人,突然朝他笑起來。
男人伸手將她頭上的鳳冠取下,摸著她的臉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
遲萻嗯一聲,正要表達一下自己嫁給他的喜悅,又聽到他說:“所以,以後除了我,不準再想別人,否則我要殺了他。”
遲萻:“”這男人為什麼總懷疑她心裡有別人?
疑心病重的城主大人將她抱到懷裡,親親她的臉,摸摸她的手,像個得到玩具的孩子,對懷裡的玩具喜愛非常,雖然表情冷峻,眼裡卻明顯露透著喜悅,連空氣中的魔風都變得溫柔不少。
遲萻決定原諒這男人的猜疑,反正這個世界,他的智硬仍是沒有好,需要多包容。
被他推到床上時,遲萻臉頰紅通通的,接下來應該要洞房花燭夜,她很期待地等著他推。
結果
遲萻面無表情地爬起身,一把拍開那男人伸來的手,結果沒有拍開,反而拍紅自己的手,疼得她直抽氣,被那男人小心翼翼地握在手裡,給她吹了吹紅腫的手。
遲萻深吸口氣,看著那智障男人,懷疑地盯著他身下某個部位,心情十分複雜。
沒想到她和這男人都老夫老妻了,突然有一天發現這男人因為功法問題不舉,腫麼辦?
遲萻決定再試一次,如果他真的不舉她也不會嫌棄他的,大不了他們精神戀愛。
於是她雙手推放在他胸膛上,用力一推媽蛋,竟然推不下去!讓她怎麼整?
遲萻氣得臉都紅了,天魔了不起啊,天魔就能這麼欺負普通人麼?
男人看到她氣紅的臉,終於明白她的意思,順勢躺下,然後看她翻身坐到自己身上,不知怎麼地,突然很期待。
果然,當看到她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後又豪爽地扒她自己的,男人的一雙眼睛殷紅如血這是他激動時的表現,甚至連整個天魔城上空的黑雲都風雲湧動,那些天燈被黑雲挾裹著旋轉。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天魔城的城民們都十分淡定,他們城主正在洞房,果然很激動。
而對天魔城一無所知的臨川城的侍衛們膽顫心驚地觀察著上空,懷疑是不是天魔要覺醒了,地底下鎮壓的那天魔是不是要破封而出
遲萻趴在床上,覺得身體全身都要報廢,特別是身下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現在一定腫了。果然,她不應該主動的,讓他當個不舉的多好。
相比她的頹廢,開葷的男人恨不得將她全身都啃一遍,再舔一遍,否則無法表達他對她的喜愛之情。
“萻萻,萻萻”
遲萻惱怒地瞪他,“叫什麼叫。”發現他腿間那東西又精神抖擻地翹起,氣得伸手過去拍一把,“馬上軟下來。”
城主大人:“它沒辦法軟。”
“你自己命令它軟。”
“不行!”
“為什麼不行?”
“”
沒有營養又汙力十足的對話後,遲萻用被子捂住臉,覺得自己也受到這男人的影響,變得智硬。
她突然十分懷念以前的司昂,那時候這男人耍起流氓時,手段高超,哪像現在,智硬得讓人不忍睹目。
城主大人將她抱到懷裡,蹭來蹭去,趁她不注意,再次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