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成了留下她的幌子,營裡的人這麼多,萬一有人亂嚼舌根,他何以立威?
不過,該拿趙綾如何是好,這可讓他傷透腦筋,左想右想,就是敲不定主意,只要一碰到跟她有關的事,他的心就亂了,這個症狀甚至越來越嚴重,所以無計可施之下,他也只好把阮浩找來,對趙綾,相信阮潔比他來得冷靜。
“你都聽說了吧!”阮浩一走進營帳,冷曄出口便道。
“屬下問過東齊了。”阮浩毫不掩飾的從實招來,做任何事他這個人喜歡事先掌握住所有的情況,這一點將軍當然也知道。“我不能不承認,趙姑娘確實與眾不同。”楊墨是可以放心,他可就不同,在沒有證實趙綾的身分之前,多少要提防著。還有,她能夠把廚房那些伙伕治理得服服帖帖,這等本事更叫人輕忽不得。
“你有何意見?”冷譁不再拐彎抹角,把頭痛的問題丟給了阮浩。
猶豫了片刻,阮浩暫時撇下心裡的掛慮,就事而論,“趙姑娘御人有術,這並非將軍所能預料,將軍又何必耿耿於懷?”
“你是叫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趙姑娘有這樣的本領,恐怕將軍叫她幹什麼活,都是一樣的結果。”
這會兒冷曄可稀奇了,“我以為你不喜歡她待在廚房?”
“我對趙姑娘確實不太放心,可是,不管待在什麼地方都是一樣,只要她是敵人,危險永遠存在。”
“你用不著擔心她是敵人,我派出去的人已經傳回訊息,她確實是八王爺的二千金趙綾,她那匹馬就是最好的證明。”
終於擺脫顧慮,阮浩自然得幫趙綾說句話,“將軍,趙姑娘把廚房管理得有條有理,這算起來也是一件好事,何不由著她?”
“你不要忘了,她在這兒是什麼身分,我可以放著不管嗎?”
“將軍是擔心人言可畏?”
“軍營中講究的是公道,誰都沒有特例,趙綾觸犯軍禁,萬萬不可放縱。”
“屬下明白。”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