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臨時有事去了,你看,九小姐的馬車都還在這兒,應該會回來的。”
少年看了看馬車,確定這就是他一路跟著的馬車,心這才放下了一半。客套了幾句,交代了兩個大夫跟著老王去為村民診治,也顧不得暴露身份了,急急忙忙的幾個閃身,消失在幾人的眼前。
老王和幾個漢子張大嘴巴看著那少年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這,這,這……是人嗎?”
“難不成,九小姐她真的不是人……”其中一個漢子戰戰兢兢的道。
“啊呸呸呸!你才不是人!咋說話的呢!九小姐是天下最大的好人了!誰以後再說九小姐半句壞話,俺就跟誰急!”那性急的漢子啐了他一口,一巴掌推過去,瞪著眼大罵道。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難道九小姐真是仙女下凡?你看,她的下人竟然都能飛。”那漢子退了好幾步,趕緊站穩身子反駁道。指著那少年消失的地方繼續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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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的綠意柔和了這夜色下的靜謐,月光溫柔的披灑在這片天地這上,淡淡的蓮香浮動。
一襲白衣勝雪,男子臨溪而立,清風襲來,衣袂飄飛。
銀月灑下一片輝光,點點泛起在清脆流淌的溪水之上,映襯得長身玉立的男子,愈加的如遺世獨立的謫仙,似臨風欲去。
突然一道黑影掠過,打破了這一地是靜謐。
“主人,小的該死,九小姐她……不見了。”身著黑衫的少年單膝跪地,垂首請罪。
'568'958點選_568。 毒發【一】
那白衣男子緩緩轉過身來,臉上,戴著一個遮住半面的銀色狐狸面具。
面具從額頭到鼻翼,擋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琉璃般璀璨的眼眸,還有那薄厚適中的紅唇,優雅的彎成一種微微上揚的弧度,彷彿天生就是這般,似乎永遠的微笑著,又似是似笑非笑。
而他的手中,正拿著一張開啟的信箋。
“此次是我吩咐你去接人,毋須自責。我知你一直盡職盡責,自會論功行賞。”
清脆如泉的聲音輕輕響起,好看的唇角弧度加深。
白衣男子淡淡一笑,一拂袖,一股柔和的力道精準而霸道的輕輕將黑衣少年的身子托起,黑衣少年身子一僵,感覺到一股他根本無法反抗的壓力,心中一驚,隨即又放鬆下來。
他一向自詡武功高強,怎麼也在江湖上算的是一流的高手之列了,雖不頂尖,也至少沒人能輕易殺得了他,可是,就在剛才,他竟然連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只是一瞬間,整個人便被那道無形的力量托起,那樣精準的隔空施放內力,需要多高的內功才行啊!
黑衣少年精亮的眸中一道敬佩和狂熱的崇拜一閃而過。
還好,這個人是自己的主人,否則,就剛剛那一瞬間,他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少年回過神來,心中不免一陣激動,驕傲於有這般英明的主人,主人從來都是這樣賞罰分明,少年挺直了背脊,努力壓抑下心中的激盪,垂首恭敬的應道:“是,謝主人。”
白衣男子又是微微一笑,很滿意的看了看少年,清脆如泉的聲音再次響起:“之前的任務到此便結束了,你現在趕去祥瑞客棧天字號房將紙張信箋送與那位神醫,他會教你如何做,屆時,你一切聽從他的安排便是。”
說完便優雅的將手中的信箋摺疊好,遞給了少年。
“是。”少年雙手恭敬的接過信箋,一個閃身,迫不及待的閃身消失在這一片靜謐的山夜色中。
少年的身影消失後,白衣男子的唇角緩緩的沉靜了下來,輕輕的抿起。
'569'952點選_569。 毒發【二】
他突然抬手輕輕的撫過臉上的狐狸面具,動作無比的溫柔,似乎帶著最為柔情的眷戀,又似帶著無比深情的濃濃思念,一切皆化在了指尖,一寸寸的流連。
“小狐狸,小狐狸……”
你可知道,我的心裡,有千萬句話想要跟你說。你可知道,我不遠萬里,日夜兼程的趕來軒轅,就只是為了看你一眼,擁你入懷,感受著那獨屬於你所能給我的溫暖。
可是,近人情怯,明明你就近在咫尺,我卻突然不敢再靠近。
你,還好嗎?
為什麼會突然暈倒,是太累了嗎?還是……
想到這個可能,風逸澈頓時臉色一變。
“不,不會的。小狐狸,我絕不會讓你有事的。”風逸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