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梨兒此時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但又不敢相信……
而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更是有些顛覆她的認知了。
少年走到了一個奇怪的爐子旁,在爐前坐下,然後這爐子底下就突然冒起了火焰,接著桌子上放的她看不懂的東西就接連的飛到了爐子裡。
沒錯,是飛。那少年坐著沒有動,可東西就自己跑到爐子裡去了。
接下來,也沒見少年有什麼動作,爐子裡就開始有了變化,並不時會有材料飛進去。
到了這個時候,姚梨兒就算不想承認,也不得不正視這些離奇的事發生了。
這個世界與她以往十幾年所見到的都不同,這裡的人好似有仙法,難不成他們都是所謂的神仙?
自己呢?她是已經死了嗎?
若說死了,那為何還有意識,可若說沒死,她的身體為何不見了?
她這邊在胡思亂想著,那邊就發現爐子下方的火已經停掉,少年手中正拿著一個簡單卻大氣的戒指來回打量著。
這個戒指,就是剛才那個爐子煉出來的東西?
只放在爐子裡燒,少年連碰都沒有碰過這爐子一下,就這樣便能煉出戒指來?
仙人果然就是厲害啊。姚梨兒心中驚歎不已。
“爹說的果然不錯。”少年帶著些微欣喜的聲音響起,“屬性相斥並沒有什麼,只要能找到合適的調和之物,就能煉出法寶來。”
“少爺可在?”
正當少年欣賞自己的作品時,門外傳來了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似乎是怕影響到屋內的人一樣。
“江叔?”少年站起身,過去開門,於是姚梨兒就看到了一箇中年男人帶著笑意的站在門口。
“幸好沒有打擾到少爺。”江朝看到了玉傾手裡的戒指,笑呵呵道:“少爺的煉器水平真是越來越好了。”
做戒指,叫煉器?
姚梨兒暗暗記了下來。
“跟我爹比還是差很遠。”玉傾手裡摩挲著戒指,看向江朝,“江叔找我可是有事?”
他平日裡把自己關在房中,不是在修煉,就是在煉器。所以如果沒有要事,江叔是不會過來打擾他的。
“風公子過來找您了。”
“風禹?”玉傾語調上揚。
“正是,他正在廳內等你。”江朝點頭。
“好,我這就過去。”
姚梨兒則是在想,聽他們說話的口氣,這風公子似是與這個少年很熟悉,應該是他的好友。
正好,可是趁著他們說話的功夫聽一些有用的資訊。
現在的姚梨兒急於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是什麼樣的,更對這個少年感興趣。
他是什麼人?自己不是死了嗎,為何此時會在他的頭上?
自己現在是以什麼方式存在著?
“風禹,找我有何事?”
廳中正有一位紫衣少年手持摺扇背對而立,聽到少年的聲音就轉過頭,上前一步便拿著扇子敲在了他的胸口,“我說玉傾,你這些日子都在做什麼啊,也不知道來找我,我整日都要無聊死了。”
玉傾?
這個少年,叫做玉傾嗎?
“近日閉了小關,也是剛出關不久。”玉傾解釋。
“又閉關!”叫風禹的少年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你前些日子不是剛剛出關嗎,這就又閉了一次??”
少年的面板很好,白淨無瑕,唇紅齒白很是秀氣,這樣的面容便是比起二皇子軒轅皓宇也不分上下了。
玉傾沒有回答他,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真是拿你沒辦法。”看他這樣,風禹似是有些無奈,搖搖頭,也在他旁邊坐了下來,“你的修為在我們這個年紀已經夠高了,欲速則不達,要這麼快做什麼?我說啊,修士就是要及時享樂,你連享受生活的時間都沒有,要修為又有何用?”
修為、修士……他們不是神仙?
“有了實力,才有享受生活的自由。”玉傾淡淡的回了一句。
“罷了,不與你理論。”風禹搖搖頭,“我今天找你,是想讓你上我家一趟的。”
“去你家?”
“嗯,我妹妹前幾天不是做任務,要去收集鱗獸的牙齒嗎?她在任務途中不小心被赤嘴飛鷹傷了,現在還在家中養傷呢。”說著,風禹就眯著眼睛看向玉傾,“她整日問你的訊息,你一直沒去看她,她心裡很是難過。”
“風涵受傷了?”玉傾不急不慢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