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沾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視了我半晌,忽然出其不意道:“破廟裡那個黑衣人是不是王爺?”
我穩穩地接住了他的視線,恰到好處的做出驚訝表情:“破廟?什麼破廟黑衣人?”
身子前傾抓住他的手,急切道:“莫非將軍在我關西遇襲了?”同時有些意外的察覺到一個奇特現象──秦沾剛被我碰到,便如同上次在婚宴上一般身子僵硬了起來。
他不自然的想抽手回去, 我也不勉強,看著他燙著般往後挪了挪身子,繼續裝模作樣追問:“可有哪裡受傷?”
“不……一些宵小之徒罷了。”英俊的臉有幾絲狼狽,想是沒有試探出什麼的窘迫,“原以為王爺也許聽到一些風聲。秦沾是擔心對即將親臨的聖上不利。”
我正色道:“這點請秦將軍放心,本王已為聖上的安危做了一番周密部屬,三天後這關西行宮方圓五十里內,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冷冷在心裡補充一句:如果本王願意,也叫它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換做其他皇族大臣就能聽出我這番話裡隱隱有脅迫意味,但生為武將之後的秦沾耿直磊落,向來不會揣摩這些弦外之音。他皺著眉點點頭:“如此甚好。皇上此行,如能打消心頭一些疑慮……”
沒等他說完,我霍地站起身,沈著臉走到書房門口。
秦沾不解其意,順著我的目光看向窗外,兩人正好一同看見南釁小心翼翼把手向一動不動的南堯月小腹上試探的伸去。
!!!!!!!!
我清晰聽到腦袋裡絃斷掉的聲音。
南釁寬闊的大手還沒觸及南堯月外衣,一顆呼嘯而至的小石子精準打到他手背的麻筋上,痛得他手一顫,眸子中燃燒著旺盛的怒火抬頭朝我看來。我一腳踢開書房門,大踏步來到南堯月身邊,心頭那股飛速躥升的戾氣壓也壓不住。
厲聲喝道:“給本王有點分寸!身為卿王府地位低下的男寵,光天化日下跟個外人眉來眼去!還是你這麼快就忘了亡國之痛,迫不及待要跟通敵叛國的老情人重溫舊夢?!”
南堯月怔在當場,微張了口似乎要辯駁;南釁一聲怒吼,高大的身軀就直朝我撲過來──小岱子驚叫王爺小心!
我背對著南釁頭也不回,隨手抓住他搭上肩膀的手腕一折,只聽喀拉一陣手骨斷裂聲響,南釁被我灌注了八成的內力遠遠摔到迴廊最西邊。“哇”地吐了一口血,還赤紅著眼要從地上爬起來。
“住手……!”南堯月眼見南釁負傷,終於回過神來。
一急之下顧不得對方是曾口口聲聲要親手殺掉的叛徒,就待撲過去看他傷勢。我內力絲毫未收,狠拽過他手臂往牆壁上一丟,瞬間聽得他後背重重撞上書房外牆時發出的驚心聲響。
“呃……”他一陣暈眩,痛苦地弓起背,喘息著,雙手下滑到小腹上緊緊抱住。
我掐住他的臉迫他抬頭與我對視:“本王說會放你,不代表容許你在本王面前如此放蕩不堪!”熊熊燃燒的怒氣像是吸足了爆發的養料,在他微弱的呼吸中燒得更旺,這一刻完全忘記了還在雅少銘的行宮裡,旁邊還有個秦沾。
惡狠狠道:“記住,本王能夠上你一次,就能上你第二次!你最好乖乖的盡好為人男寵的本分!!!”說著張嘴就對著那張淡色的唇狠狠咬下去,舌尖用力擠進他柔嫩的口腔中狂風捲殘雲般大肆侵擾個遍。南堯月被我用力捏住臉頰,氣息不暢,竭力掙扎著呼吸的後果是根本來不及吞嚥口水,銀色的水絲淫靡地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我一直吻到他終於手足俱軟,身子自牆上滑落,眼瞼緊閉的昏迷了過去。
“雅少慕你這個王八蛋……”南釁瞠目欲裂,趴在遠處拼命掙扎,恨不得跳起來一劍殺掉我。
秦沾還沒從這場暴風驟雨的突發事件中回過神來,我鐵青著面色抱起南堯月虛軟的身子,對他說聲告辭便向大門走去。
“王,王爺……”小岱子慌忙跟上,不敢去看我懷中蒼白得沒有一絲生氣的人的臉。
經過南釁身邊時我頓了頓,他伸手要來抓我腳踝,我抱緊南堯月退後一步,微微低了頭,冷冷地一字一頓道:“下次再給本王看見你碰你家二公子,手碰的廢手,腳碰的斷腳,七筋六脈全部斷個乾淨,保證你這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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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情就這樣被隱瞞下來了,雅少慕同學你果真是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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