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皇帝姐姐想想是這麼回事,馬上停止誇獎,招手喚過名內官,命令現在就送鹿出宮。
宦官才走到殿門處,剛跨出一個腳,卻被叫了回去。
皇姐劉嫖隨手從袖中拿出海棠金盒,吩咐內官一塊兒帶去長公主官邸。
這宦官倒是個仔細的,見金盒雕琢精美不似凡物,趕忙卑躬屈膝地請問具體交給長公主家哪一位。
“王主……嗯!”話到一半,長公主停下。
想到阿嬌耳後的紅斑,雖然料定副牌兒媳不敢也沒理由陷害女兒,皇帝姐姐心裡到底不舒服,擰擰眉說道:“……楚王主……”
內侍點頭哈腰,領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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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官邸西跨院內,閹侍們舉著木架火引點亮各處的燈籠和火把。
一名僕婦匆匆而來,在院門處道明來意。守門的不敢耽擱,趕緊叫來管事之人再聽一遍。後者馬上向內院去……
“何……如?”
西跨院樓閣的二樓,梁王主劉姱放下手中的象牙銀絲箸,有點不相信地又問一遍:“乃……大郎?”
‘對,是大郎。孟姜生的庶長子又病了。而從上次病好到現在,連十天都沒到!’管事也是滿腹牢騷,但還是盡忠職守地稟告:“東院大郎乳母親至,言大郎偶然風寒,上吐……”
‘沒見過這麼愛生病的男娃娃,七病八痛,簡直比女孩都嬌弱!’劉姱擺擺手,示意管事不用廢話——她又不是醫生,和她說那麼詳細幹嘛——只讓侍女阿芹去取長公主官邸的名刺,好派人出去請醫生。
經此打岔,劉姱越發沒了胃口,直接推開了碗箸。
晚餐撤下時,黃金底座雲紋玉碗中的粟羹只少了一點點,硃紅彩繪的碟碟盤盤中的雞鴨魚肉基本沒怎麼動。
為首的大侍女阿芹見狀,依慣例招呼外面候著的洗漱宮人端熱水進來,好為王主漱口、潔面、重新上妝。才洗完臉,梁王女兒就興意闌珊地搖手,意思是不打算再描眉傅粉了。
阿芹一見,情知女主人犯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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