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討厭被嘲笑尺寸,持久力什麼的,袁緣這麼直接的話讓秦老闆忍無可忍,“自討苦吃,我就讓你試試,這個尺寸能不能爽到你。”不由分說的扯過袁緣的腳,把大腿分開到極限就頂了進去。
“唔,好痛~”悶哼了一聲,這樣的劇痛蔓延到全身,讓本就痠軟的身體又無力了幾分。
“知道痛就好,還不乖乖求求本大爺,或許會讓你好過點。”
“有時間……。讓我求你…還不如考慮下…。怎樣才能讓我爽吧。”艱難地喘著氣讓自己好過點,不服輸的話還是不停地從嘴裡說出。
秦老闆不再說話,而是發了狠的猛撞,很快血液便不受控制地從交/合處流下,再怎麼習慣做0號,粗暴的對待依然會讓人受傷。
被做的昏迷又醒來,醒來又昏迷,如此反覆再倔強的人都會有折服的時候,袁緣開始神志不清,眼淚也無法抑制地流了下來,“啟浩,啟浩!”無力地喊著這個名字,一下子悲從中來,這算什麼?那麼多年的愛戀,本就累了,現在自己等於是在被強/暴,一個髒了的人還有什麼資格?
越來越自暴自棄,乾脆就這麼被做到死好了,還不錯!想著想著又陷入了黑暗。
周圍嘰嘰喳喳的鳥鳴聲驚醒了一向睡眠質量不高的袁緣,奇怪這一覺卻睡的特別舒服,邊這麼思考,睫毛顫了幾下,身邊立刻傳來興奮的喊聲。
“君君,快看,他醒了。”這聲音有點熟悉,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大腦還停留在剛醒來的空白期。
門開關的聲音雖然很輕,但還是讓袁緣一激靈睜開了眼,面前站著的是一臉擔憂的季禮和他身後依然看上去安全可靠的左君,還有幾個穿白大褂的人。
機械地盯著那些人走向自己,然後拿出小手電照了照自己的眼睛,瞳孔一陣收縮,痛!然後心跳等指標也一一檢查,最後看醫生對季禮說了些什麼表情很凝重,努力想聽清卻有點力不從心。
“小緣,太好了,你醒了。”季禮一臉擔心。
張了張口想說話,乾澀的喉嚨一陣發痛,“要喝水嗎?君君~”剛開口喚,季禮的手上已經多了杯水,溫度適中。
“你不要說話,好好休息下。”按著袁緣肩膀讓他躺下,季禮開口了“什麼都不要想,聽我說。”
“電話是我接的,也許你只是不小心按到了撥號鍵,小緣別想太多。”有點不自在的看了眼左君,季禮說話的速度很凝重,天知道那時聽到電話裡的慘叫,他嚇成什麼樣,還好有左君在。
左君也識相地走出房間“我去抽根菸。”
終於是不再有壓迫感的空氣,袁緣舒了口氣,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怎麼找到那裡的?”
“嗨,你也知道啊,有君君幫忙。”季禮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放輕鬆,“現在沒事了,你好好休息過幾天就能回家了。”
“季禮,你曾經是我崇拜的人,不要瞞我。”袁緣有點了然,有些事情不是不去說就是沒發生過。
無奈地看了袁緣一眼,季禮慢吞吞的開口了“那個秦建,他有艾滋病。”
這麼簡單的一句話袁緣卻笑出來了,哈哈!等宣判嗎?好吧,死活已經不重要了,可是被強/暴這種事情實在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包括好朋友更包括陸啟浩。
“你好好休息,我去買點粥。”給他掖了掖被角,季禮起身走出去,給他獨處的空間。
終於安靜了,袁緣有一次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 作者有話要說:我嚴重地又修改了一次,還是有人看我就會好受點~
好受~點~
PART17
在醫院休養了幾天的袁緣氣色也不見好轉,雖然說後方的傷口處理過好的也差不多了,可是心理上的恐慌還沒有完全去除。
每次護士進來給他換藥都要抬出季禮這尊佛,好言相勸半天袁緣才肯扒到床上脫下褲子,那種橡膠手套沾著藥膏進入的感覺讓他不安,總是會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而出一身冷汗,每上一次藥就像進行了一場消耗過多體能的運動似地出一身冷汗,這時候季禮總會坐在床沿拍著他哄半天,雖然左君的眼神非常恐怖可袁緣顧不得那麼多了,他非常需要安慰。
索性左君是個明白事理的人,雖然不滿自己的愛人膩在別人身邊,但是有帳回家慢慢算,不急。
這會袁緣住的是醫院的VIP病房,一向只提供特殊的病人入住,自然又是左君一手操辦。作為演藝圈內名人的袁緣被強/暴的訊息也沒有一絲傳出去,除了他平時做人低調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