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們過去,你說你們也不去。這不;我只好再來叫一趟;他;你們都不餓的嗎?還有心思唱歌。”阿斐指了指還坐在一邊看他的獨孤熠,又扭回來問顧昕堯。看床裡坐著的這個的樣子,怎麼看都比先前那個小傻子樣精明瞭一些,不過;那剛剛被怎麼樣了的樣子也著實好不到哪兒去;虧得他們還有那份興致滾床單。
顧昕堯看看獨孤熠;他也看向了自己,那張水潤泛著紅的臉是那麼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咳--”一聲長長的咳嗽讓她挪回了視線,她摸了摸鼻子,只是不無歉意的說:“阿斐大哥,只怕還要麻煩您一下,就說我們還得收拾一下,馬上就過去。”
“好吧,我去說,不過留給你們吃飯的時間可就不多了。”阿斐站了起來,邊說邊走到屋內一角的梳妝鏡前整理了下自己的儀容,嘆了口氣,他也不是那麼不講理的人,看這夫妻倆也經歷了不少事,還有剛才那首歌,他就再跑一趟也無所謂了,就是遲了,只怕飯可就來不及吃了。
“沒關係,一會兒我只陪熠吃一點就好。”顧昕堯趕緊回道。
“對了,你們剛才唱的那是什麼歌兒?”剛走到門口的阿斐又停住,轉過身問道。
顧昕堯還在納悶他怎麼說風就是雨,又看到他忽然轉過身,問的是這個,也顧不得問,趕緊答:“愛不釋手,就是太愛了,不願意放開手的那個意思。”
阿斐聽到這個歌名,若有所思了會兒,點了點頭,就出了門。
“愛不釋手,愛不釋手,你,對我也是……嗎?”獨孤熠想問她,她對他也是愛的不願意放開手嗎?卻又覺得這樣問真的有點太過於大膽了,所以只是隱隱的將那四個字隱去不說。
顧昕堯走到床邊,握住他的手,她想看他的眼,想讓他知道她是真的不願意放手。
“歌詞裡說的其實就是我的意思,你是那麼美好,我又怎麼忍心放開你。”等到他看著自己時,她說的情真意切,無須刻意,無須討好,那只是她的心意。
此時此刻的獨孤熠褪去了往日的冷漠,高傲,他只是個普通的願意依偎在愛人身邊的男子,再無其他所求。能得到愛人的一言愛意,他覺得此生便已足以,無論自己此後會變成什麼樣子,他都不怕了。只是若他以後真的變得愚鈍,幼稚,她又該付出多少心血,一想到此,他的眼神黯了下去。也許這都是孽,他不願意被放棄,也不願意虧欠她,想了又想,他也只能以自己的心意來回報她。
“我,我……”他打起精神看她,蠕動了幾下嘴唇,卻只是說了兩個我字。
顧昕堯看他純淨的眼,以及焦急的表情,就知道他或許想表達什麼,卻因為平日裡太過內斂,突然想要表達什麼發自心底的感觸卻不得而發。
“沒關係,今天說不出來,我們改日再試就是了。”顧昕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反正他們來日方長,也不計較這一時。
“不,我,我,我愛你!”他看著她溫和的表情,幾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氣,將那三個字響亮的說了出來。說出這三個字,他自己都覺得鼻子發酸,他在有限的記憶裡搜尋著,他從不曾對她說過這三個字。可是,他知道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她,有了愛,只是他不知道如何表達而已。現在,他已經不再是原來的他,他反而想要將心底的話對她說出來。
聽到他說出了那三個她盼望的字,她的眼眶也發紅,因為被注射了湖玉眠,他丟掉了一些記憶,也失去了一些以往的冷淡,這樣的他並不是最初她看到的那個他,但卻也是某一部分的他,那是她以往不曾觸碰到的部分,現在,也許他們是因禍得福,讓彼此的心貼的更近。
她忍不住抱住他,在他的唇瓣上印下個輕淺的吻,一吻即止,她用手指輕滑他的唇,他的唇形很好看,唇色也鮮豔欲滴,因為那一吻,更加紅豔。
“我也愛你,愛了你好久好久了!”她的聲音聽起來悠遠綿長,語調深沉的仿似醞釀了許久的醇酒,讓聽的人難免為她此時的話心疼。
被她摟著,他也忍不住回摟住她,他們此刻是屬於彼此的,只願災難再不會降臨在他們頭上。
十八鄉的廂房裡,已經過來的顧昕堯及獨孤熠,還有早到了的秦柔,尚冉阿斐圍坐在一張大的圓桌邊上。桌子上擺著還冒著熱氣的飯菜,獨孤熠吃的很香,昨天的豪爽吃相被今日的斯文文雅所取代,讓阿斐看的一陣感嘆。
細想了想,阿斐對在座的人說道:“湖玉眠的副作用很多,今天我又發現了一項,他看著是恢復了點記憶,一些行為舉止也恢復了正常。可照顧昕堯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