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求之不得,有了這樣一支力量,自己在馬家的地位那可就非同一般了,現在家裡爹孃老婆娃娃都從馬家莊外的村裡搬到了馬家莊內,住上了三進三出的院,不就是因為手裡有了這樣一支人馬嗎!
馬友不太清楚為什麼馬一功現在這麼豪爽,他也懶得想這麼多,了不起就是利用自己手裡的這點人馬。在榆林縣獲得多的利益吧了,反正馬一功愈有錢,自己也就愈得看重,兩相都好。
“馬校尉。光喝肉喝酒可不夠勁,好啊,還讓弟兄們去chūn風樓樂呵樂呵!”一名士兵大笑道。
“去你***!”馬友笑罵道:“老的這點薪晌夠請你們去chūn風樓嗎?你這臭小還是去找暗門。女人嘛,關了燈。都一樣。俗話說得好,當兵三年,老母豬也當貂嬋,暗門裡的婆娘,經濟實惠。”
“暗門是便宜,但那有chūn風樓的姑娘們細皮嫩肉,白白胖胖的,看了都讓人流口水啊!”那士兵笑著湊到馬友面前。“馬校尉,聽說chūn風樓的姑娘花活不少,我是沒錢進去,馬校尉一定去享受過吧!”
馬友一伸手敲了他一個爆粟,“你馬哥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嫂是一個河東獅,別說我沒這個閒錢。便是有,也是不敢去的。”
聽馬友埋承自己怕老婆,士兵們又是狂笑起來,話語便轉到了馬友的老婆身上,不停地有人給他出注意如何整治這個婆娘。馬友微笑著與眾人打著哈哈,心裡卻很滿意,這些士兵現在可是真將自己當成老大了。
“馬校尉!”門砰地一聲被推開,一名士兵闖了進來,馬友臉sè一變,那人臉sè發白,驚慌失措,手裡竟然還提著鋼刀。
“出什麼事了?”他霍地站了起來。
“校尉大人,我們,我們被包圍了!”士兵哆嗦著嘴唇,急促地道。
“你說什麼?”馬友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被包圍了?”
“被包圍了。”士兵連連點頭。
“什麼人,土匪,不對啊,我們榆林縣什麼時候有土匪這麼大膽了,居然敢來打劫官軍?”馬友嗆地一聲抽出佩刀,“跟老去看看,那個不開眼的王八蛋。”
進來計程車兵一把拉住馬友,“不是土匪,是軍隊,軍隊。”
馬友臉sè一變,軍隊,那裡來的軍隊,莫非是蒙人?馬友的臉頓時綠了,馬一功含含糊糊地說過,蒙人已經打進了益州,但他們是怎麼到榆林縣的,莫非他們長了翅膀。
看著士兵們惶恐的臉,馬友鼓起勇氣,“走,去看看!”
走出房門,馬友的心一下落進了冰窟裡,離哨所不到二十米處,一排排執槍計程車兵林立,在他們的身後,是一排排的弩箭手,長弓手,鋒利的鐵箭在火光之下閃著寒光,他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勉力站穩。
“馬校尉,四面都有人,我們的哨位都被他們摸了!”一位執戟長附耳低語道。
馬友抬起頭,這看清楚在一側,自己的幾個哨兵被五花大綁,正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裡。心中雖然害怕,但馬友知道,自己是這裡的頭兒,要是自己一慌,就全完了。
“敢問是那一個山頭的好漢?在下馬友,益州鎮兵致果校尉,自問從來沒有得過罪過各位好漢!”藉著火光,馬友看清了對方不是蒙人,心中又稍稍安慰了一些,只要都是大越人,那就是有事好商量,畢竟馬家在當地也算是黑白通知的。
對面突然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聲,“馬友兄弟,還記得我麼!”隨著大笑聲,對面森嚴的軍陣兩邊一讓,一名身著振武校尉軍服的軍官大踏步走了出來,徑直走到馬友身前不遠處,抱拳一揖。
馬友怔怔地看著對方,聲音很熟,半晌,反應過來,“你是全益鳳,你是安慶邊軍的全益鳳!”
全益鳳大笑道:“果然是好兄弟,沒有忘記我,我正是安慶邊軍的全益鳳,上一次如果不是兄弟,我可就凍死在鳳凰山了,又勞煩兄弟一路將我送到益州,這份情意我全益鳳可時時記在心上。”
馬友長長吁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笑容,原來是安慶邊軍,那就無妨了,回頭笑道:“是安慶邊軍,沒事。”轉過頭來,看著對面仍然閃著寒光的利箭,臉sè又是變了。
“兄弟,這?”指了指四周的嚴陣以待的安慶邊軍。
全益鳳哈哈大笑著走上前來,手擱在馬友的肩上,道:“這還不是怕兩邊兄弟一不小心交上了手,現在這樣不好麼?你瞧,兩家絕不會失手,對吧?馬兄弟勿需多慮,我們沒有惡意。”回過身去,揮揮手,“將那幾個弟兄放了!”
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