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的事兒,全都吞到肚子裡,當作廢物等會透光給排出去。現下一個個的跟著這位不能得罪的大Boss,回到了會所中。
經理點頭哈腰的把他們帶到一個新的VIP房間裡,並當著眾人的面,用儀器掃了一遍房間,包括每個角落,確定沒有監聽、微型攝像一類的電子器材後,這才帶著侍應生們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王軻則陪著特助Ken,和幾個保鏢,留守門前。
Ken和走過來的保安交涉了幾句,之後命令眾保鏢將兩旁側門也嚴密把手,分佈好人員後,就走向了在正門口站著的,正在把玩著手中香菸盒子,時不時的開啟放在鼻端聞一聞,但始終沒有抽出一支來的王軻。伸手從王軻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來,放在嘴邊,就往口袋裡摸打火機。但摸了半天,他也沒找見打火機的影子,就抬起頭來,看著K王軻道:“王哥,借個火。”
王軻無奈的聳聳肩,做了個愛莫能助的手勢,“我現在是負責大小姐安全的,她是個孕婦,以Boss對妹妹寶貝的不行的態度,他怎麼可能還準我帶打火機?要是被他知道,我身上還帶著包煙啊,非得滅了我不可!”
“哎,”嘆了口氣,Ken和王軻對了眼,遞了個同樣無奈的眼神,伸手抓了抓頭髮。修長卻略微有點粗糙的手指,從那頭漂亮的金色間抄過,Ken聳聳肩,玩笑的說:“都是程家人,大小姐和Boss唯一的區別就是……她的這裡,還會痛,咱們Boss啊,早沒感覺了!不過——”
做了個捧心的動作,Ken調侃的說著,頓了下,就像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微妙的勾動唇瓣,轉眼看向王軻。
這麼一個大喘氣兒,反倒把王軻的興趣給勾起來了,眉梢一挑,憨憨的問:“怎麼?”
“Boss心動了!”
“哈?!”王軻驚得下巴差點沒掉下來,猛地一張嘴,就聽“咔嚓”一聲錯骨的脆響劃過耳際。接著是王軻皺著眉頭的呼痛,他伸手託著下巴,輕輕的揉了揉,但眼神還是那樣驚愕的看著嘴角勾著一絲絲玩味的Ken,訝異的忙說:“我說兄弟,你別忽悠我玩啊,這事兒有譜嗎?咱們Boss對……對那位來真的了?!”
Ken的父母是義大利人,雖說他這十多年一直跟在程資炎身邊,但他的骨子裡依舊有著股兒西方的浪漫主義色彩。這不,努努嘴,做了個滑稽的表情,擺出一副愛信不信的模樣,接著話鋒一轉,說:“知道嗎,剛剛你通知Boss,夫人可能出事兒了的時候,他扔下了環繞左右的市委領導,直奔這邊就過來了。連車都是他自己開的,我敢說,他是把馬路當成障礙賽的跑道了!”
聞言,王軻立馬想到的是八年前的一幕,在腦海中猶如走馬燈的放映了一遍,而那些明明時日久遠的影像,如今在腦海中走過,卻還一如從前,那樣的讓他無奈,卻又戰戰兢兢……
低啞的哭聲,彷彿還在耳際,蒙在被子裡的驚叫,至今無法忘懷。
而如今,曾經被直接或間接傷到的兩人,似乎都找到了各自的幸福,這大概也是他最想看到的,不負當年的栽培之恩!
“那麼,程少夫人,到底遇見了什麼麻煩?剛剛,為什麼會有警察來!”收回心思,王軻如是問,眼神中帶著幾分試探,但心裡是真的在擔憂。
Ken看得出,他的打探,出於關懷。
拿著煙,他放在鼻端深深的吸了口氣,卻想起了上次他在背地裡叼煙,結果被Boss發現的情形。當場,他就被Boss一巴掌拍在了後腦勺,下手那叫一個狠,拍的他吐了煙不說,還差點咬著自己的舌頭。而在那之後,不超過五分鐘的功夫,他身上、辦公室,甚至距離公司不願的家裡,都被搜查了一番,繳獲的香菸和打火機藏品足足裝了一個收納箱。而這箱子被程資炎下令封了,塞到一個保險箱裡,就放在Ken的辦公室裡,並說從今之後,公司禁菸,他身邊的人——戒菸!
這命令,比法院的禁止令還要有用,而且是雷霆之勢的席捲而過。
於是乎,打那以後,他就被強制戒菸了,不過程資炎對他還算好點的,至少給他送了一盒戒菸糖。
想著,他慧心一笑,轉眼掃了眼看他看的都有點兒出神了的王軻,笑著開口:“我們趕過來的時候,少夫人被舒家的人給抓了進去,一推門,煙燻霧繞。Boss頓時紅了眼,把舒家抽菸的那幾個人狠收拾了一頓。之後瞭解到是舒家的人,樂子就更大了……”
房間裡,程愛瑜雙手抱著一杯溫熱的果汁,在手中暖著有點兒涼的手,轉眼看向似乎有點兒憋屈的景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