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說聲音越小的秦狩,憋得那張小白臉兒通紅通紅的。
程愛瑜因為他的話,差點給自己憋出內傷來。
不同的是——秦狩憋得是委屈和愧疚,而程愛瑜憋得是笑!
不行,再聽下去,她非得把自己給憋死不可!
強忍著笑,程愛瑜打斷了秦狩的話,繃著臉,正色道:“算了,只要你人沒事就好,少一條新聞沒什麼,大不了,我在派給你個任務——放心,沒有昨天的那麼危險,你只要今晚去這個地方守著,絕對能收穫到一條比昨兒有趣很多的新聞!”
程愛瑜遞了個名片給他,其實是一家酒店的預約卡。
“這裡會有什麼新聞?”看了眼名片,秦狩納悶的抬頭看著程愛瑜:“頭兒,你不是說,咱們《Eilte》絕對不接受三流但性花邊新聞嗎!”
“放心,夠不上檔次的新聞,我怎麼可能往《Eilte》上放?你早點出發,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去酒店後,會有人接應你,讓你扮作服務生進去。至於那條新聞,我不能透露太多,只能告訴你,是前陣子很紅的那位‘軍中之雞’的後續——當然,買點在她身邊的那個人身上!”
看正程愛瑜嘴角邊掛著的意味深長的效益,秦狩這心裡還是有點毛毛的,不安著。但他一聽說有大緋聞,還是挺來勁兒的,和程愛瑜討論了不短時間,才離開了辦公室。
不過,他清楚的聽見,在他關上辦公室門的時候,程愛瑜的聲音輕飄飄的劃過空中。
她說:“主動出擊的時候……終於到了!”
……
當晚九點多鐘,舒晚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公寓。
她並沒有像電話裡說的那樣,和景煊在一起,而是喝的醉醺醺的回到那個暫居的“家”裡。
家——這種東西,她從來沒有過吧!哦,也許有過,只不過又被她親手葬送了!
勾著自嘲的笑,半醉半醒的舒晚開啟門,順手開了燈。
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丟了手中的包,就搖搖晃晃的往前走,但沒走幾步,她就猛地停住了腳步,並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尖叫!
“啊——”
幾乎就那麼一瞬,她的酒就全醒了。
舒晚難以置信的看著背對著自己的沙發,上頭,上頭竟然坐著一個人!
☆、男歡女愛 024:正面交鋒!
接到景煊電話的時候,齊默勳正喝著紅酒,慵懶的依靠在床頭,看著面前那名姿容絕豔的女子,在自己身上忙活。但不論那名女子有多賣力,他卻邪惡的不露分毫,始終勾著恰到好處的透著邪性的笑,眯著眼睛打量著女子,偶爾發出一絲絲舒服的喟嘆。可對那女子而言,齊默勳此刻的眼神,和嘴角的笑,都甚為譏諷,是對她的一種侮辱嘲弄,刺得她心口瑟縮的疼著。
即便這樣,她還是要賣力的做自己該做的事兒,誰讓自己——賣給了他呢!
“景少,這樣的程愛瑜,不才是你所瞭解的那個嗎?其實,小魚那丫頭的個性,一直都是這個鳥樣子。別看她外表柔柔弱弱,平時對誰都笑眯眯的,沒脾氣。這脾氣要真上來,一股狠勁兒就直接把她逼成了女變形金剛,誰想控制得住她,絕不可能!”
青絲繚亂,幾根微微卷在頰邊,混著頰上的汗水,黏在頰上。女人在齊默勳講電話的檔口,努力的露出媚笑,討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並努力的讓自己做出忘我的樣子,媚眼如絲的湊近,試圖去聽一聽程愛瑜的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只不過,她失敗了,絲毫沒有意亂情迷的齊默勳,伸手一擋,推開了她送上的香吻,而他端在手上的紅酒,則在這一刻盡數潑在了她半裸的胸口,順延著黑色蕾絲邊的性感bra,滑入那深邃的事業線裡。
性感,誘人……
但這些對他來說,絲毫不起作用。
訕笑,自嘲的那種。
女人在看了眼齊默勳後,就立刻乖順的收回了視線,繼續著之前的動作,賣力的移動著。並逼迫著自己,不再去聽他的對話,不再去想她此刻所受的屈辱,就當是還債吧。
誰讓她,欠了他呢?
“呵呵……程愛瑜打小就和國手博弈,這棋盤上的東西,她閉著眼睛光靠報座標都能下,關鍵在於,她想與不想罷了。我和你現在,就是順著她的棋路,在關鍵時候推一把。但想要贏,代價一定不小!”
稍頓,齊默勳伸手撫摸女人纖細的脖頸,修長勻稱的手指,在她的頸骨上玩弄著,指尖有意無意的觸及她的敏感點,撩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