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很快抓住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怪異:“這麼說,這事兒也瞧,她前腳走,這後腳就有人拆臺?”
“嗯,我也懷疑。但我想,她在國外總比國內要好。還有——”蘇敏赫抬頭,看著蘇老爺子的眸子緩緩眯起,嘴角掀起一絲弧度,勾著那意味深長的笑容道:“我的女人,若是連這點緋聞都扛不住,那麼,進了蘇家的門,也就只能等死了!”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和著我們蘇家就是一群豺狼虎豹啊!”
“不是嗎?”抿著茶水,蘇敏赫淡聲反問,到讓蘇老的面色變得有些訕訕的。
又揪著這件事,談論了會兒,蘇老知道蘇敏赫已經在查證是誰在背後搗鬼,並排查公司內部是否有內鬼後,安心的點了點頭,又稱讚了孫子一番。
須臾,才再度開口,“阿赫,在這件事情平息之前,不要讓那妮子回咱們這兒,給她放假吧!至於她能不能進咱們蘇家的門,我還要觀望一段時間,有空就代她回去吃頓飯吧……”
說完,蘇老爺子又交代么孫幾句關切的話,就起身離開。
而在送走了蘇老後,蘇敏赫面上那股極淡的熱情,就立刻消失了。他沉默的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壓在腹部,手肘搭在沙發扶手上撐著,不知在想著什麼。好一會兒,他似乎是從思緒中抽離,這才站了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的一角,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大地。
因為樓層太高,他視野中的人群,都變得像是一隻只小螞蟻,而路上的車輛,就像顏色各異的甲殼蟲一樣渺小。而他所站的地方,就像一座獨立海上的小島,從來沒有人可以和他站在同樣的高度。直到他發現了程愛瑜的優點,發現了她的好,他想守著,想走近她的世界,想讓她陪他一起站在這高處俯瞰這都市的繁華。
但他卻在前不久,突然發現,程愛瑜和他一樣,在一座孤島上。
雖然她一直說,她堅信,沒有人會是一座孤島……
想著,蘇敏赫掏出手機,撥通了她的電話。
可電話那頭,仍然處於關機狀態。
為什麼還是關機?
是已經知道了,還是在倒時差?
抬腕,蘇敏赫看著表,計算著義大利那邊的時間。
應該是——羅馬時間,早上六點。
清晨的朝陽格外的美。
藍天,白雲,似乎連空氣都比繁華都市中,夾雜著鋼筋水泥的建築物理排除的廢水廢氣汙染過的,要清新很多。
穿戴整齊的程愛瑜,拿著杯冒著熱氣的清水,走進陽臺。
她迎接著朝陽,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竭盡所能的放鬆著自己。儘管十幾個小時之前,她曾失魂落魄、膽戰心寒,曾陷入舒晚給她帶來的可怕的回憶中,並用她那一口還算利索的牙,在牧童堯把她一巴掌劈昏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但現在,她已經可以非常平靜地面對了。
而這時,旁邊陽臺突然傳來一道悅耳的男低音,很輕,很磁。
“Hi,魚兒!知不知道,你現在就像是羅馬假日裡的公主,安妮。”
“哇哦,那你是準備當我的導遊嗎,喬?”
側目,程愛瑜看見了喬疏狂,他穿著黑色的絲質睡衣,領口半敞,露出性感的胸肌,邪魅誘人。
“看來你已經恢復了。”
“謝謝關心。”
兩個陽臺之間,相距不遠,程愛瑜走近,喬疏狂也朝這邊靠過來,兩人就著這那段距離,靠在陽臺的歐式圍欄上聊天。
他們住在牧童堯的家裡,一個像極了城堡的別墅。因為牧童堯和程資炎的關係極其瓷實,連帶著她和牧童堯的關係也很好,所以這裡,會有她的臥室,而喬疏狂現在住的,正是她哥程資炎的臥房。
“你和牧童堯的關係很好?”聊著聊著,喬疏狂突然轉變話題,聊起了人際關係。
程愛瑜不以為然,反正有姦情的是牧童堯和她哥,又不是她。當然,這是她認為的,至少這樣才對得起牧童堯的那張臉。
“當然。他和我哥是發小,通俗說法,叫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兩家又有生意上的往來,所以關係比較好。”
“可我覺得,你和顧繁華、唐楓的關係更好。嗯……還有景煊。”
喬疏狂眯著眼睛,喝著咖啡,暗暗打量著她,等待著答案。
程愛瑜雙手抱著水杯,接著喝水的空擋,掩飾著微微流露的情緒,然後開口:“我和他們畢竟有年級上的差距,我哥十幾歲就離家上學了。童堯也是。而我和顧繁華,則是因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