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代表顧家來的,你怎麼連顧修遠的女兒也敢攬著,不想活了吧!”
唐建鄴朝弟弟打了個眼色,就見目光掉轉向那邊被黑衣警衛攔在門外的兩個女人。前一個看著眼熟,好似在報紙上見過。唐建鄴想了下,就立刻認出,那女人是前陣子豔照滿天飛的女軍官柳眉。而後者則是他們冤家路窄的顧家,顧修遠的小女兒,顧瑤瑤。
當然,對這個顧瑤瑤的傳聞頗多,有人說,是顧家的拖油瓶,也有人說,是顧修遠在外頭的私生女,因為有了她,這才娶了她媽。不過,不管是哪一個傳言,都坐實了這顧瑤瑤不受顧家待見的事實。
“哼,真晦氣,出門就見這顧家的小賤蹄子!”
唐建之是見著顧家人就過敏的那個,一看這就立馬更炸了毛的雞一樣,不管老的小的,強的弱的,估計就是他顧家為的一條狗,他看著都想罵兩句,咬兩口!
這不,見這顧瑤瑤也犯了毛病。
好在這時候,身邊有個唐建鄴提點這,這才沒真鬧起來。
“建之,我們還有要事要辦,別和兩個沒用的女人囉嗦。程家的婚禮,既然不想讓這兩人出現,那必然又他們的緣故,我們就少關了,還是快點走吧!”
唐建之一聽,是這個理兒,也不管顧瑤瑤開口說多難聽的話了,乾脆裝作沒聽見的離開了。但誰也沒想到,這時候那個柳眉卻一個箭步的朝他們衝了過來,在唐建鄴關上車門之計,忽然高聲大叫:“唐叔叔,我有話要和您說!您應該知道,我大伯是誰吧?他的事兒,不論好壞我都知道,我想,你也應該很感興趣,尤其是——賬本!”
末位兩字,她只比了個口型,卻讓唐建鄴擰起了眉頭,跟著也沒說話,開門讓她也上了車。
而就在柳眉上車離開之時,接到保鏢通報的譚唯一剛好趕到門口,看見眼前這一幕,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麼回事兒?
柳眉怎麼上了唐家的車!
酒店裡,隨處可以聽到人對這場婚禮的讚歎,不止在稱讚新郎新娘,更多則是在稱讚婚禮的盛大繁華,在場賓客,更是一位比一位難得一見,因為程夫人孃家都是搞藝術的,所以,這光藝壇上的幾桌人,就夠讓人目瞪口呆的了。畢竟,比起別桌那些在電視上,雜誌上,報紙上看得見的人物,這些畫壇、書法等名家,才叫只可耳聞,不可目見呢!
而對於這場空前盛大的婚禮,更是有不少接到訊息的記者,想要來採訪,但卻被外頭裡三層外三層,將這裡為了個密不透風的警衛保鏢給攔截了。
更換下繁複層疊的婚紗,程愛瑜又在一眾伴娘們的陪伴下,走出了休息室。
挽著古典雅緻的髮髻,彆著纖巧的銀色流蘇髮簪的程愛瑜,心有靈犀的和剛巧出來的景煊轉了個正著。
驚豔!
再度滑過眼底,浮現面龐。
眼前的程愛瑜,一改往日的洋派,穿著身貼合身體曲線的旗袍,且不說上頭精緻的繡工,如果美好曼妙,就光這貼合的裁剪,將那修頸、俏臀、長腿、細腰……無一不細緻的點到了。那凹凸有致的銷魂模樣,在這一身頗具藝術美感的旗袍的襯托下,可比宴會廳裡那些珠光寶氣,形色各異的晚禮服,要漂亮百倍!
“嘖嘖,不愧是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就是好!”望著猶如江南煙雨中走出的程愛瑜,回過神的唐楓,砸吧著嘴兒,讚美了句,同時又順道稱讚:“魚兒,回頭把給你做這身衣裳的老師傅的名片給我一張!”
“眼饞啊,回頭讓小魚兒脫下來,借你穿穿?”扶著程愛瑜的顧繁華,嬉笑著同丈夫開了句玩笑。一轉眼卻又覺得不對勁兒,問了句,“誒?怎麼沒看見齊默勳和喬疏狂,他們溜號了啊!”
“哎,對誒,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那兩人跑哪去了!”唐楓朝身後看了一眼,一眼望過去,那幾個伴郎的臉他早就混熟了,又怎麼會認岔得呢?
“這樣吧,我這邊也去掉兩個。”顧繁華伸手一指,讓兩個伴娘先去找那兩人,然後就扶著程愛瑜道:“趕緊的,咱們也別耽誤了,去敬酒吧!先說好,今兒的酒,Alva說了,他全乾!”
“那是那是,人家這是為了魚魚寶貝兒晚上的幸福而犧牲!唐炮筒子、傅首長,回頭麻煩你們二位,多喝點兒,明白吧!”
Alva壞笑著說著,話音落,還伸手推了把程愛瑜,將被景煊盯著看了老半天的程愛瑜,直接送到了景煊的懷裡。
這——是個純屬意外的投懷送抱!
景煊伸手託了她一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