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勾引他,利用你們兒時的關係,和他,和他——”咬緊牙關,弓著身子的柳眉,啞聲垂頭,半晌才壓著恨意的嗓音,沉聲咬牙 切齒的說:“我真後悔,當初應該讓大伯父,把你程家趕盡殺絕!”
“把程家趕盡殺絕?”程愛瑜冷不丁的笑了,笑容明豔的有些刺眼。
而她身側的商荻,更像是聽了個笑話,鄙夷的看著那個好似還在一場春秋大夢中,沒有醒來的女人身上,冷嗤:“這種大言不慚的話,我當真是第一次聽見。瑜,你沒必要和這種得了妄想症的瘋子廢話了,還是趕緊送她去精神科吧!”
程 愛瑜撇嘴,看了眼柳眉,意味深長的微了微搖頭。說真的,柳眉對景煊的瘋狂與執著,的確讓她都有點兒詫異,但她有時候卻又覺得,這種執念,只是一種瘋病的表 現形式,出於貪念。而柳眉之前的種種傳言,與讚譽,就像是歷史的記載一樣,空洞的讚頌,讓人覺得越發的虛無縹緲。難不成,那樣的柳眉,和她所認識的是兩個 人,還是說動了情的女人,智商也為零?
不,說她智商為零,都有點侮辱IQ,她這最多,也就負數。
正想著,柳眉忽然大叫一聲:“你們不會得逞的,我大伯父會救我,他一定會救我!你們等著!”
“沒 有人能救得了你!”程愛瑜冷眼看著她,聲音漠然而又無情:“難道你還沒有得到通知嗎?今天早上,B軍區內部成立特別調查組,開始調查你的大伯父了。至於 你,我不會私下處理你,會弄髒我的手——你看到的這些證據,以及眼前的狙擊手,我等下就回讓王軻送去,交給軍方負責調查柳家的特別調查專員,讓他們處理你 們。”
處理,依舊是這個聽上去就帶著些許侮辱色彩的詞,讓倍受打擊的柳眉,再絕望中抓住了最後的一線火光,燃燒著她最後的希望——魚死網破。
“哈 哈哈哈哈——”她冷笑,陰測測的看著程愛瑜,面目猙獰的說:“算你狠,程愛瑜,算你狠!但你不要覺得就這樣就能把我打垮,我沒那麼容易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