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人激烈的論辯,最終沒有答案,這才想到了那個因為跟對的人,一下子就得到重用的小青年。他們抱著一顆想要試探,又或許是想讓他打不上來出醜的心態,伸手推了推還在出神的秦狩,叫醒了他,問道:“哎,小子,你覺得,這東西應該從哪方面著手去寫比較好?視角,我們要看的是視角,讓大眾接受的,讓看管掃一眼就戀戀不捨的視角!我們……”
“為什麼?”
“啊?”被秦狩給打斷了話的人,詫異的看了眼秦狩。稍頓,他看著秦狩的目光,似乎明白了什麼,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滿,下一秒,揚手就朝秦狩的腦後勺打了過去:“你小子,別以為跟了程主編,就可以目無尊長了!我和老楊比你先進的公司,按輩分排,咱們是你前輩——不對,咱們是你那位主編的前輩!居然敢不聽我說話,你遲早……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為什麼?說說看,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或是想到了什麼,趕緊告訴我們,別私藏著,聽到沒!”
那人說得理直氣壯,話音落,還望身邊的同僚身上看了眼。同僚會意,也跟著他的話,接茬符合。於是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邊得瑟變教訓秦狩這個後輩,說著說著,就扯到了程愛瑜的身上。其實這兩人平時這些話絕對是不敢說的,也就今兒,突然接到了個大新聞,底氣足了,自然也敢說一些比拼的話了。而這,也正好讓秦狩找到了個突破口——
“程主編真的什麼訊息都能挖到第一手的?”一直悶聲不吭的秦狩,忽然開口,打破了這有那兩人在車上自說自話的僵局。
聞聲,那兩人像是看神經病,或者是土包子那樣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放聲大笑了一陣兒,這才開口。
“你傻啊你,Queen是咱們環球新聞集團的首席記者,小紅牌知道不?她那麼年紀輕輕的,如果不能拿到那麼多第一手的訊息,怎麼可能上得那麼快啊!”頓了下,那人不屑的瞥了眼秦狩,嗤笑道:“咱們這行不同別的,就算是陪睡,你沒真本事,最多也就光佔個名頭,永遠達不到大家眼裡首席記者的位子。”
“就是,就是——不過啊,小秦啊,你來的時間不長,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你別看程愛瑜那丫頭年紀輕輕的,臉蛋也漂亮,可這手腕絕對不是一般人玩的住的。她啊,在咱們這個圈子裡,那就是實打實的Queen,女王!咱們這些老骨頭啊,全都服她,不服氣,沒辦法,誰讓人家就是訊息靈通,什麼大新聞都跟上天故意要送給她似的,直接往她頭上砸呢!”意味深長的一笑,而這眼神裡,略略帶著幾分苦澀。
說著,那人又喊了聲秦狩,但秦狩整個人,就像是完全石化了似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嘿,這小子,嚇傻了吧!”那人微微搖頭,輕輕的拍了拍秦狩瘦弱的小肩膀,就有轉過臉來,和朋友說話,徒留秦狩一個人,在哪兒賣呆犯楞。
醫院裡,手術室外牆上的紅燈,依舊閃爍不停,襯得整條走廊都好似忽明忽暗的,成績在一種生與死的徘徊邊緣。
腦科專家從醫學院一路趕過來,做著除菌工作的時候,就站在除菌室裡,變換著衣服,便從大螢幕上監控著手術室中的手術情況,並透過無干擾的通話器,和手術室中進行對話。
在手術室中的醫生,緊張的好像隨時都要斷了呼吸的時候,那名大牌的非常難請的腦科專家,總算是走進了手術室裡。
手術室的氣氛一下子從凝重的僵直狀態,進入略顯放鬆卻十分緊張待命的緊緊狀態中。
眾人眼看著那專家一步步的走進來,轉眸掃了眼精密儀器上的資料,就聽他下令——“開顱!”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皇宮會所VIP包間裡,景燦繪聲繪色的對程愛瑜說著,自己當時看見的情景,與之後發生的事兒,聽的程愛瑜眉梢直跳。說到高潮的時候,人家還手腳並用的,給她來了點兒形體展示,描述著那一刻的驚險,聲情並茂,讓程愛瑜終於弄明白了一點——景燦小姐不應該去當空姐,而該改行去主持脫口秀。
而就當景燦說道尾聲的時候,一直陪在房間裡的程資炎,忽然接到了個電話,就打斷了兩人,示意了下,拿著電話快不出門。
在門開合間,景燦用最老土的話,做了總結——“於是,代表正義的我們,戰勝了邪惡的混蛋們,叫了警察來,把他們一車拉走。當然,用了點兒小手段,給他們安了個罪名,聚眾吸毒,嘿嘿,夠他們頓一陣子的了!”
瞧著景燦時而握拳的憤恨,時而眉飛色舞的得意,程愛瑜有種錯覺,好像自己的情緒,也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