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圈子裡,如影隨形。
下車,上樓,進門——
整個過程,程愛瑜的腳就沒有挨著過地面。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不言而喻。
第二天,程愛瑜睡到日曬三竿才起來,揉著險些折了地腰,感慨萬千。
真不知道是那個科學家研究發現的,說是“醉酒後,人們的性生活質量會很差”,但程愛瑜想說,如果景煊不是個特別存在的怪物體制,那就只能說那個科學家是坑爹貨了。事實證明,景煊醉酒後的慾望不減反增,至於他們倆的性生活質量,看她現在容色有多憔悴,就會理解他們昨兒的質量有多“高”了!
為毛?
累的!
由此,昨晚那香豔蝕骨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就在她感嘆著哀嚎的時候,景煊忽然闖了進來,闖入了她的視線裡。不巧的是,程姑娘正把自己像一隻蟬一樣的裹在了薄被裡,在床上鬱悶的直打滾。
這形象,讓一向嚴肅正經的景煊,都笑了。
然後問她:“媳婦兒,你這是在……滾床單?”說著,他就走了進去,作勢要解圍裙,並調侃說:“一個人怎麼滾床單兒?看來昨兒還是我沒滿足你,要不,咱倆再來個晨運?”
“別!你是大爺,你饒了我吧!”程愛瑜一咕嚕的從穿上爬起來,懷裡抱著被子,可憐楚楚的看著他。好半天,有憋出一句:“我……餓了……”
此時此刻,說出這種話,很邪惡。所以,很快從景煊微妙的注視中反應過來程愛瑜,有利可開口,補了句:“不是,我是指實質性的,想要吃食物的餓了……”
這,有點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讓程愛瑜十分苦惱,陷入博大精深的國語用詞不當的糾結中。
瞧著小妻子慌亂髮窘的模樣,景煊沒在逗她,而是放柔了語調,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發頂說:“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個小懶貓,快點起來,洗漱好了出來吃飯。”
當豐盛的早餐擺在眼前時,程愛瑜有點鼻酸,同時又在感嘆,嫁給這麼個出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男人,絕對是她的福氣,賺到了。可在吃飯的時候,景煊的一句話,卻再次觸動了她那個尚且在萌芽期的念頭。
他說:“這個多吃點,滋補的。對有了寶寶,很有幫助。”
寶寶,又是寶寶!
她連老婆都不會當呢,這要是就去當媽,談何容易?!
……
原本萌發的念頭,在接下去兩天中,景煊不斷的攀升的造人計劃裡迅速生長起來。而在兩人結婚的第五天,程愛瑜終於受不了了,她——跑了!
護照一本,機票一張,小揹包一個。
避免了讓人懷疑的大包袱小行禮,程愛瑜輕裝簡從的上陣,開著車繞著四九城抖了三圈,最後還是在猶豫中堅定了信念的,跑了。
搭乘早班機,她開始了旅程。
但登機落座時,她遇見了個怪人,戴著墨鏡口罩鴨舌帽,把自己包的比她那個舅舅還要嚴實的,坐在她身邊的位子上不說,還將整張報紙攤開了看,這一舉動就將他整個人完完整整的擋住了,叫人根本看不清他是個什麼模樣。
不過,這並不挨著她什麼事兒,程姑娘就沒在意,反正人嗎,總有點兒怪癖吧!
可當飛機起飛時,程愛瑜就總覺得身邊這人的報紙,在眼前晃啊晃得,黃的她眼睛都要花了。而且報紙的紙邊,會時不時的從她頰邊滑過,又是又會碰到她的胳膊,這讓她不得不轉向他,打擾的開口道:“先生,能麻煩你把報紙折起來看嗎?”
“當然可以,媳婦兒!”
熟悉的聲音傳來,猶如晴天霹靂。
但身邊的男人,折起了報紙,取下口罩、墨鏡、鴨舌帽,露出那張俊美無儔的臉。
程愛瑜頓時有種,被雷給劈焦了的感覺!
最奇妙的是,她甚至有種錯覺,她的頭頂上的毛髮,都要焦掉的錯覺……
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她明明計劃周詳,景煊是怎麼知道,又怎麼跟來的!
這男人……總不可能在她身上,裝了什麼監聽、監控器一類的神器吧!
程愛瑜下意識的摸了摸衣兜,習慣性的確認了一下,目光卻在這時,闖入了景煊的眸子中,落入那漆黑的陷阱裡。輕觸,她似乎看見了一抹銳光,從他的眼底一閃而過。
下意識的移開視線。
程愛瑜的眸光劃過他高挺的鼻樑,落在他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的嘴唇上。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