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羅長官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
“我們想請監獄方面給我們專門配兩個人,配合我們的工作,至少是熟悉監區和犯人情況的,這樣我們有什麼需要,就不需要事事都向兩位請示了,來來回回的效率也不高。”
“行,我跟宋連回去商議一下,給你們安排兩個人配合你們的工作。”劉典獄長想了一下,答應下來。
這上峰都說了,一切聽從人家羅長官的命令,那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我們想去見一下這五個人,今天算是正式照個面兒。”羅耀道,“老劉,你是看找個人帶我們去,還是辛苦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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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辛苦,不辛苦,能夠陪羅長官一起,那是我的榮幸。”劉典獄長怎麼會拒絕呢,趕緊答應一聲。
“請。”
這小黑煤窯監獄的外區和監區那是完全兩個不同的區域,外區看著還挺正常的。
等透過那一扇唯一的鐵門,當然鐵門不止一道,進入監區之後。
空氣中的味道都變了。
一個類似天井的院子,兩層的監舍,監舍並不多,應該只有二十來間的樣子,出去三間女監舍之外,剩下的全部都是男監。
這裡關押的都是重犯,至於這些犯人都是些什麼人,這個就連典獄長本人都未必能說清楚。
這些犯人移交過來的時候,他們的身份資料都可能被重新編造過了。
為了就是不讓外界知曉他們被關押在這裡,除了這些犯人自己,也就只有局本部的機密檔案室才有這些人資料了。
羅耀當然好奇這些犯人的身份,只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這一次能借這‘y’工作的機會進來,倒是可以深入瞭解一下這裡到底關押的都是那些人。
只可惜,即便是他知道這些人當中可能有自己同志,他們太需要跟外面取得聯絡了。
這事兒得慎重,如果做得不夠嚴密,很容易引火上身。
他的任務並不是營救這些人。
“嗨,高橋先生,我來看你了。”羅耀直接來到高橋敏夫的監舍門口,衝著坐在床榻上的高橋敏夫喊了一聲。
“你走,我不想見你。”高橋敏夫眼皮一抬,看到是羅耀的時候,把臉直接轉過去了。
“老朋友了,怎麼還生分了?”羅耀呵呵一笑,並沒有生氣,高橋敏夫被他坑慘了,自然不待見他了。
他倒是想一死了之,一是死不了,這裡對他看的很緊,根本不給他機會,二嘛,他這一死,恐怕他那“叛徒”的名聲一輩子都洗不掉了。
“我跟你不是朋友,是敵人,你要是不是來殺我的,就請你不要來打擾我。”
“你這坐牢還坐起脾氣來了。”羅耀站在門口問道,“不過我還真是要感謝你,要不是你提供的那些線索,我怎麼能破了白狐企圖綁架奧斯本顧問的案子,還有喬治·凱文和清新茶樓的楊老闆,對了,我還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呢?”
“我不知道,他跟我不是一條線上的,你不要問我。”高橋敏夫倒頭躺了下來道。
“行,今天我就不問了,明天我再來。”羅耀嘿嘿一笑,要把‘y’工作做好,耐心是必須要有的。
“最好別來。”高橋敏夫一個翻身過去。
“組長,這就是那位代號‘蝰蛇’的高橋敏夫?”吉田壽山(田守山)跟在羅耀後面,小聲的問道。
“嗯,就是他,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還自欺欺人幹啥?”羅耀點了點頭。
“組長,這個高橋敏夫是不是有一個女兒叫高橋良子,前幾日不是有一份報紙報道過,說是有一個叫高橋良子的女孩子來中國尋找父親……”
吉田壽山這個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能夠讓睡在監舍裡面的高橋敏夫聽到。
“哎,你多想了,這全日本姓高橋的人多了,你說的那個高橋涼子未必跟他有關係。”
“也是呀,我記得報紙上寫的是……”
高橋敏夫完全聽不到了,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湊到監舍門口,豎起耳朵。
結果,羅耀和吉田壽山已經不談論這個話題了,這下高橋敏夫臉瞬間拉了下來。
他又不傻,這明顯是羅耀與人故意讓他聽到的,可是,對於他來說,女兒的訊息簡直如同八爪撓心一般,不管真的,還是假的,他都想知道。
他每個季度都會透過秘密渠道給遠在日本的家中妻女匯上一筆錢,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