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的讓他去做這些違法犯罪的事情?”羅耀分析道。
羅耀這麼一分析,宮慧和文子善聽了,也覺得很有道理,從郭祥所處的位置和角度考慮。
若非受到威脅或者利誘的話,他沒有理由把所有罪名都承擔下來,他指使謝大巴等人綁架江琳的動機何在?
“還有一個情況,你們注意到沒有,那天送江琳去父母家過節,其實郭祥原本也是要跟車一起返回的,但他並沒有,而是留在了江琳住的地方,說需要打掃乾淨了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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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正是他故意為之嗎,護送江琳返回車上的三名保鏢都被打傷了了呀?”
“還是那個問題,動機呢?”羅耀反問道,“江琳當時是葉川的女朋友,很可能會變成葉家的媳婦,他就算要幫江琳出一口氣,也絕不敢用這麼危險的方式,而起謝大巴這些人是什麼人,萬一在綁架劫持的過程中傷了江琳怎麼辦,他一個下人敢做這樣的主,如果,他跟車的話,或許還能保證江琳的安全,畢竟這是他安排的,可他現在都不在車上,豈能保證江琳的安全,這看似合理,其實是最大的不合理。”
“耀哥說的有道理,這種事兒,一個下人怎麼就擅自做主了呢,這根本不合常理,不合常理東西,哪怕是證據鏈再完整,也是不可信的。”宮慧支援羅耀道。
“可是,他們一個被抓,一個是主動自首,在關押中,並沒有見面,我們也是單獨審訊,不可能有串供的可能?”文子善道,“他們的證詞怎麼就一樣了呢?”
“如果有人給了郭祥一篇早就擬好的稿子,讓他從頭至尾背下來呢?”羅耀問道。
“如果真有人給他這麼一篇東西,那這個人一定非常瞭解審訊過程,不然,他怎麼預先想到我們會問什麼?”文子善道。
“文老三,我想先做一個實驗。”
“大哥,你說。”
“我想把郭祥混在一群人當中,讓謝大巴辨認。”羅耀說道。
“這是為何,難不成大哥覺得他們兩個會不認識嗎?”文子善驚訝的問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謝大巴很好認,臉上有一條刀疤,而且,葉川可以為郭祥事先準備謝大巴的照片讓他辨認,而謝大巴就不一樣了,他跟這個自稱是‘祥叔’的人接觸過,也沒有人再給他郭祥的照片,如果他們並不認識,或者他認識的那個人並不是這個郭祥的話,你說會怎樣?”羅耀道。
“那這個郭祥所言全部都是偽證,不足為信,綁架江琳,嫁禍軍統,煽動輿論,誣陷大哥的人就是葉川,證據確鑿,他無可辯駁!”文子善當即明白了。
“趕緊準備一下,多挑幾個人,把郭祥混在其中,讓謝大巴辨認。”羅耀吩咐道。
“好嘞!”文子善頓時喜不自禁,趕緊答應一聲,出去佈置了。
……
謝大巴迷迷糊糊的被提了出來,他倒是心大,在這裡是吃飽了就睡,睡醒了,再吃,一點兒不為自己的未來擔心。
這裡就是伙食差點兒,其他的都還好,起碼不會吃了這頓沒下頓。
“長官,我都招了,你們還想怎麼樣?”謝大巴哇哇大叫,“要殺要剮我都認了……”
“閉嘴,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是,我閉嘴。”謝大巴很快就老實了,在這裡頂嘴的後果,那下一秒可能就是一頓老拳下來,揍的你哭爹喊娘。
“你看一下,這個房間裡有十個人,有你認識的嗎?”謝大巴被帶到一個房間門口,透過鐵柵欄往裡面看去,文子善走過來,認真的問道。
“長官,您這是要我看什麼?”謝大巴瞅了半天,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說的那個祥叔就在這個十個人裡頭,難道你不認得了嗎?”文子善問道。
“祥叔,這裡面沒有祥叔呀?”謝大巴愣了一下。
“你再仔細看一下,這裡滿到底有沒有你認識的那個祥叔?”文子善眼睛一亮,繼續追問。
謝大巴走到柵欄口,又認真的朝每個人都瞧了一遍,轉過頭來道:“有一個人穿的衣服有點兒像,但是個頭不對,我說不上來,反正不像我認識的祥叔。”
“你看清楚了,是哪一個?”
“就那個,坐在牆角,那個瘦高個兒邊上的那個。”謝大巴手一指道。
文子善順著那個方向望過去,正是郭祥。
一揮手,手下人把郭祥的照片拿了過來,遞給謝大巴道:“看一下,是不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