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不少車,既有一兩百萬的賓士、寶馬,也有破破爛爛的夏利、麵包,很多胳膊上、脖頸上雕龍畫鳳的混混進進出出,館子的生意看起來格外的火爆。
我們走進去的時候,大廳裡統共十多張桌子都已經滿了,最後還是服務員帶著我們走到了一箇中年人的旁邊跟人拼桌。整個大廳裡就好像黑澀會聚集地一樣,全都是桀驁不馴的混子,天南海北操著哪裡方言的人都有。
跟我們拼桌的是一個5o多歲的中年人,大眼睛,穿著一件襯衫,外面套著一個外套,但是襯衫的扣子沒有都繫上,胸口位置還是露出來的,就在他漏出來的地方,隱約的還能看見紋身,手背上面還有刀疤,一看就知道以前肯定也是個社會人兒,兩碟小炒菜,一杯散酒,看我們哥仨坐下以後,還朝著我們咧嘴笑了笑,應該不像是個有錢的主。
“不好意思哈,大哥!”我朝中年人微微笑了笑。
“不礙事,不礙事!四海之內皆兄弟嘛!”中年人抿了抿自己油漉漉的碎頭髮,舉起酒杯輕輕押了一小口,愜意的“嘶。。”了一聲。
“大哥我們是第一次來這裡,不知道這邊有什麼特色菜!幫忙介紹介紹。。。”我故意跟對方套著交情,看他的歲數和模樣八成是個老地痞,這樣的人肯定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老濟南大米乾飯把子肉、水晶肘子、山東燜燒雞,再整上壺一品景芝的燙酒,嘖嘖嘖。。。爽的你們不要不要的!”中年大叔也沒有見外,幫著我們要了幾個特色菜,一來二去我們就熟悉了。正好我也跟對方攀談起來。
“閘北區現在最牛逼的就數天門和清幫,不對。。。整個上海灘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