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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囚禁。古藝,我與你之間兩清了!”

秋水的一席話讓我整個人一個寒顫,不自覺地看向古藝,突然覺得眼前這個貌美傾城的男人突然間變得陌生了起來,就好像我從來都不曾認識過他一樣。

我的古藝,我的美人,他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算計我,借我之手困住他的親弟弟,沒有任何一絲的猶豫與同情。

他對我究竟如何?是好是壞?我開始有些模糊,有點不敢斷言。

古藝的唇角微微漾開一抹弧度,眼裡卻沒有任何的溫度,直視著秋水,道,“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永遠都不得兩清。”

說完便轉身離去,甚至沒有看我一眼。

我愣在原地,看著古藝離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秋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只說了一句“抱歉”,之後便落荒而逃,朝著古藝的方向追去。

對於秋水,我也只有愧疚了,接連兩次害他失去自由,我該是沒有臉面再來看他了。

我追上古藝的時候,他並沒有與我說話,而我心裡的情緒也稍顯複雜,並沒開口,一路沉默地跟著他走。

我不明白他為何要堅持困鎖秋水,不清楚他與秋水之間究竟有何恩怨,但也氣他算計利用我,更氣他這次利用完我之後居然沒有向我道歉,卻是不與我說話。

要知道,雖然我不願意,但我畢竟還是助了他一臂之力的,就是太對不起秋水了。

沉默了一段時間,我終於忍不住開頭了,問他道,“美人哥哥,你方才跟秋水說,這是你能夠給予他的最大的寬恕了,是什麼意思啊?”

古藝聞言停下腳步,側臉看我,驚豔世人的容貌上平添一抹詫異,道,“你不生氣?”

我搖搖頭,想了想,又點頭,道,“有些生氣,可是,就算我生氣,你也不能對我不理不睬呀。”

古藝無奈一笑,道,“女人生氣的時候還是儘量不要理的好,否則氣更大。”

我撇嘴,“你那什麼歪理,女人都是需要哄的,尤其是在生氣的時候。”

他笑而不語,看著我的眼神比剛才望秋水的時候溫柔多了,不見了那副清冷決斷。

我一把拽住他的衣袂,晃了晃,又將我剛才的問題問了一遍,道,“最大的寬恕,究竟是什麼意思啊?”

他將衣袂從我手心抽出,道,“不用鐵鏈綁著他,讓他可以自由地在伏魔山中行動,這便是最大的寬恕。”

我進一步地詢問,“王母娘娘的金鳳髮簪,再加上你的困咒,便永遠地將秋水困在了伏魔山裡,對嗎?”

古藝點點頭,想到什麼似得朝我攤開手,道,“拿來,金鳳髮簪。”

我從懷中掏出盛放金鳳髮簪的錦盒,將它遞交給古藝,突然覺得有些憋屈,我也是受害人之一啊,古藝這個害人者至少也應該對我一陣甜言蜜語,哄得我不生他的氣才對!

古藝收起錦盒,沒再說些什麼,繼續朝前走去。

我鍥而不捨地跟在他身後,伸手快而準再次地拽住他的衣袂,道,“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令秋水逃離伏魔山?”

古藝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反問我道,“你這樣一直跟著我,就不打算去琳琅洞為小牛王安牛角了?”

我諂媚一笑,“等你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再去琳琅洞。”

估計他現在心情也好,便姑且寵溺了我一次,耐心回答起我的問題來,道,“還有一個法子可以使秋水離開伏魔山,不過這個法子你是絕對辦不到的,所以,還是趁早死了搭救秋水的心罷。”

被他看穿我欲將功贖罪的心思,便乾脆逆向問道,“若是有人利用那個法子救了秋水,那你豈不是白費功夫了?你應該要未雨綢繆啊!”

古藝偏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眸子底下有抹淺淺的笑容,氤氳著些許溫柔的水汽,道,“我倒是希望秋水可以被人用那個方法搭救出伏魔山。”

我大惑,“我聽不懂了,你不是一心要將秋水困在伏魔山嗎?為什麼現在又希望秋水能夠被人救出伏魔山?”

古藝難得好心情,竟一路向我耐心解釋,道,“如果用人使用那個方法救出秋水,那我也就沒有了再去厭惡秋水的理由。”

——雖然他的回答解釋讓我更加雲裡霧裡。

我搖搖頭,晃了晃他的衣袂,道,“我還是聽不懂,你究竟是什麼意思?一會兒討厭秋水,一會兒又沒有了再去厭惡秋水的理由,那你對秋水究竟是厭恨呢,還是不厭恨呢?”

古藝笑得如詩如畫,道,“既然聽不懂,那就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