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驚得慌忙往後退,不料腳下被魏大山絆住,整個人往後一仰,嚇得胡氏和魏大山同時驚呼。幸好魏大山反應快,驚呼的同時雙手已經長長地伸了過來,纜住了丁香的腰,然後將她拉過來,抱了個滿懷。
胡氏驚魂未定地看著他們倆,“哎喲,我是你們的娘,你們有啥好害羞的,這一急著分開差點害得丁香摔倒,倘若再摔出個好歹來,豈不是我的罪過。我又不是沒年輕過,不就是拉拉小手,卿卿我我些悄悄話嘛。”
丁香聽到這話放心了,看來婆婆剛才並沒見過魏大山親她,還以為他們倆是依偎在一起說悄悄話呢,這下丁香的神情就自然多了,笑著說:“娘,我沒事,腿也快好了,摔倒也不怕。”
“還是要萬分小心才好,倘若傷上加傷那就不好了,眼見著快要過年了,倘若在大年初一之前你能利利索索像常人一樣走路那就好了,地是新年之始,有個吉利的開始,來年就會順遂如意的。”
胡氏說著就從兜裡掏出一個荷包出來,“丁香啊,這是南公子給的禮錢,大山都放在我這兒攢著。我尋思著還是給你好,你們小兩口想買什麼自己做主就行,免得伸手向我要錢,你們又不好意思。這錢本就是南公子送給你們的,放在我這兒也不合適。這位南公子真是大好人啊,大海只不過去縣裡幫點小忙,他就對你們這般大方,看來也是看在海棠的份上。丁香,這足以瞧出南公子是真心待你大姐的,下回見了你大姐你可得勸勸她,不管理能不能進南家的門,她都不要記恨南公子,南公子可是難得的大好人。”
胡氏一說完就後悔了,自己怎麼就扯到海棠身上去了呢
丁香沒想到婆婆把話題繞到姐姐身上了,她不知該怎麼回話,也不敢收錢,只好看著魏大山。
魏大山接過了錢,憨笑著對他娘說:“好好好,這錢我們自己拿著,家裡需要什麼我們自己做主往家裡買就是了。娘,大姐就是知道南公子是大好人所以才在縣裡一所偏院住著不吵也不鬧,你不必操心,這一切南公子都會安排好的。那個……我和丁香還有悄悄話要說,你……“
胡氏知道兒子是在趕她了,哼笑道:“知道知道,你呀,這是等不及要拉俏婆娘的手呢。時辰不早了,你們也早些歇息,這一輩子長著呢,有話慢慢說,明日要回門,得先去鎮上買東西,別鬧得太晚。“
胡氏轉身出門,還特意帶緊了門。魏大山將門栓一塞,回頭便一把將丁香打橫抱起。丁香急得雙腿亂踢亂彈,“你別急嘛,腳都還沒洗呢。“
“嗯,不嘛,我要親我的丁香。“魏大山撅嘴嬌聲道,丁香沒料到他竟然撒起嬌來,見他又憨又賴皮的樣子,害得她好一陣笑,肚子都笑疼了。
在魏大山親向她的臉時,她實在是不洗腳渾身都不舒暢,完全進入不了狀態,便像魏大山剛才撒嬌那般,也嬌聲嬌氣地說:“我的好大山,水還擋在屋子正中間呢,半夜起身小解,會撞壞我腿的,你不怕我成瘸子麼?“
她這話果然奏效,魏大山起身不壓著她了,不過他好像有一身使不完的勁一般,抱起丁香來到凳子上坐下,親自為她洗腳擦腳,再把她抱到床、上躺著。他自己則用丁香洗剩的水飛快地洗了洗,然後再跑著將水倒了出去。
忙完這些,他便飛撲過來,趴在丁香的身上,享受他的新娘帶給他的全身愉悅。以前,他只知道床是睡覺的地方,能令他解乏解困,現在他才明白也親身體會到,原來夫妻之情大多時候要在這裡累積,熱烈的合歡要在這上面完成,這應該就是為何人人成親時新房裡的床是最為奢華與喜慶的,也是花最多的錢與心思來佈置的。
他知道,這婚床以後就是他時常留念的地方了,而床、上的人則是他最疼愛、最想念、最不捨得放開的。次日早上,他仍熟睡著,雙手還緊緊摟著丁香柔嫩的身子不捨得放開,但他娘在門外鍥而不捨的敲啊敲,他終於睜開了眼睛。
胡氏是怕他們倆誤了時辰,回門的時辰太晚是對女方的不尊重,她擔心孟家會因此而生她小兒子的氣,所以不顧這一對有沒有睡足,硬是敲門把他們倆給吵醒。
丁香睜開眼睛說的第一句話是,“怎麼嫁給你後我就起不來床了?”
“因為你戀上了床。”魏大山腦子還糊塗著,卻還會用言語調情。
“去,你才戀床呢。”丁香說著就坐了起來找衣裳穿。
被子滑落,她的上半身及圓潤的後背都露了出來,魏大山感覺自己大清早就要留鼻血了,他半起身從丁香的背後抱住她,喃喃地說:“真想就這麼一直擁你在懷裡,這一日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