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驅寒。
“從本王一進屋你就沒開口說一句話,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本王馬上宣御醫過來給你瞧瞧。”多爾博正要張口,一直柔嫩的小手迅速掩上他的嘴。
“你很煩。”月牙兒被他的大嗓門吵得頭疼,況且他語速又快,她都插不上嘴。現在終於安靜一會兒,他卻說要宣什麼倒黴御醫?看他一張嘴,她便先發制人,拯救自己的耳朵。
“不識好歹。”多爾博沒有拉開月牙兒的小手,在她掌心發出模糊的聲音,可他也沒發怒,只是翻翻白眼表示不滿。
多爾博的唇貼著她的掌心,不輕易的碰觸化作陣陣電流通向四肢。多爾博低頭瞧著盯著自己猛瞧的小女人,心裡忽然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多爾博就這麼自然而然的低頭吻上她,他把她雙臂環住他的頸項,輕輕舔弄她紛嫩唇瓣,最後輕咬她的下唇讓她吃痛張嘴,大舌長驅直入霸道的侵 佔她的每一寸。
就在兩人之間燃氣熊熊烈火之際,就在他的熱情變成情 欲之前,她一個強勁的力量把他推開,從他的身上跳下坐在床角低頭乾嘔了起來。
“該死!你這個不解風情的蠢東西!”身上被她挑起的火無處發 洩,多爾博瞬間又變回來那頭炸了毛的野獸,狂躁的大叫起來。
可叫歸叫,惱歸惱,在瞧見她吐得那麼辛苦後都沒了繼續發作的勇氣,多爾博起身為月牙兒倒了杯水,輕撫她的背幫她緩口氣。
☆、81 傾訴往事
月牙兒虛弱的靠在多爾博懷中,閉上雙眸養神。多爾博就那麼乖乖待著任她靠在懷中,她的平靜之氣傳染給他,他心中也變得舒服了些。
“喂,是不是本王的懷抱太舒服了,你可別真睡著,等用過午膳再誰也不遲。”多爾博決定回宮之後要請御醫為她診脈,他一直都不相信月牙兒是因為他的接近才吐的,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一定還有!
“別動。”月牙兒沒有睜開雙眼,小手使勁抓住他的襟口,把臉埋在他懷中磨蹭。
“小的時候,孃親不舒服了爹爹就讓孃親靠在他懷中。他們有時候會說話,有時候孃親真的會睡著,可爹爹從來都不會生氣,靜靜的坐在那兒等孃親醒來。我那是年幼無知,總想著跟孃親爭爹爹的懷抱,可不論我怎麼耍賴爹爹總是輕輕抱抱我後就推開。我不明白啊,就問爹爹為什麼不抱我,我不漂亮了嗎?爹爹聽到我的話後哈哈大笑,摸著我的頭認真的看著我,他對我說孃親這一輩子都是他的了,可我這一輩子還不知道是誰的,等我長大了我的夫君自會這樣讓我靠一輩子。”月牙兒賴在他懷中,多爾博胸口濡溼了一片,他知道那是她哭了。
“你這一輩子是我的了,除了你之外我不會讓其他女人靠在這裡,就算女兒也不行!”多爾博沒有稱呼自己“本王”,這是第二次他放下身份與月牙兒許下諾言。
“小氣!”月牙兒破涕為笑,小臉蹭啊蹭,在他懷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靠著。
“我孃親本是江南水鄉走出來的女子,隨著我外公做買賣來到了洪都府,在那裡遇上了剛才京城調到此地做鹽運使的爹爹。因為外公做的買賣中有碼頭的生意,一來二往他們兩人多了相處的機會,後來互生愛慕,最終結成連理。”月牙兒說起爹爹與孃親的故事時,臉上是難掩的羨慕,多爾博也頭一次聽她說起自己家裡的事情,只覺得有趣兒,便脫掉了彼此鞋子,舒舒服服躺在床上聽。
“後來呢?”多爾博不忘把月牙兒摟在懷中,滿臉的幸福。
“後來他們成親了,再後來有了我。爹爹常年在外任職,孃親身子弱受不了舟船勞頓便只能留在京城老家。爹爹每次探親回來都會自責,怪自己沒好好陪孃親。為了補償孃親,爹爹便照著江南宅院青磚白牆亭臺園林的佈局建了我們的新家,這其中因為只有他知道孃親有多麼想家。為此爹爹真就帶著孃親回到了老家,然後他們一起設計了那所宅子。一磚一瓦,一亭一廊都是他們親手畫在紙上然後看著它們變成現實,所以我回去再見得不止是那所宅子,還有月牙兒十六歲之前的全部。”
多爾博深吸一口氣,忽然明白月牙兒為何在見到那所宅子後不敢要大發雷霆了,近鄉情更怯,踏進自己的回憶中是需要勇氣的。
“宅子的事是我不好,我應該等你準備好。”
☆、82 那是圈套
月牙兒聽著多爾博的話有些吃驚,於是乎用力吸了吸鼻子,鎮定的講了下去。“爹爹還成立了詩社供孃親平日裡消遣時間,名字就叫‘洪都詩社’一來是因為他們就是在洪都結緣,二來洪都真正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