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著戳破,喜滋滋的把那一記白眼當做獎勵,繼續不辭辛苦的伺候孩他媽用膳。
月牙兒細細琢磨,只是上一次懷謝木斯的時候整日裡想的都是該死的多爾博何時能來帶她出宮,自己的身體狀況倒是不記得多少了。好像那個時候也是吐過,但卻沒有到如今這個田地。月牙兒放下碗筷,雙手託著下巴沉思,看樣子她是得找個大夫好好診治一下了。
多爾博瞧著月牙兒若有所思的可愛模樣,也學著她的樣子雙手託著下巴趴在桌上,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猛瞧。
這時,阿克敦呼哧呼哧從外面跑來,在進到外廳的時候早就有奴婢替他脫去披風,還用暖爐驅走身上寒氣。這種待遇怕只有多爾博的手下才能享用,若以為那是多爾博體恤手下可就大錯特錯了,這可是人家王爺親自下的命令,說是怕寒氣侵襲了公主,凡是外人人員統統都的暖熱了身子才能進到房內來。
做事一向火急火燎一根筋的阿克敦耐著性子做完這些後,邁開大步進了內廳,他有要事稟報。
從阿克敦緊皺的眉頭可以看出這件事必是非同小可,可在瞧見他家主子那副小可愛的模樣後,阿克敦激動的嘴角直抽抽。
站在多爾博身後緊閉雙眼不見為淨的林圖肯在聽到腳步聲後睜眼檢視,林圖肯瞧著阿克敦的那副見鬼的神情差點一口氣沒憋住噴了出來。
“稟……稟告主子,宮裡傳來了訊息。”阿克敦嘴角抽搐了一陣,以至於開口說話時還有些口齒不清楚。
“哦。”
“主子,是宮裡傳來了訊息。”阿克敦瞧著多爾博沒反應,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知道了。”
“主子,是大-消-息!”阿克敦記得滿臉通紅,多爾博交代過的,宮裡的事情一概不能讓月牙兒知道,他現在多次暗示他怎麼能聽不明白。
“哦,知道了知道了,你吼什麼?隨本王過來。”多爾博回過神來,雙眼仍舊迷戀的賴在月牙兒身上。
月牙兒知道多爾博私下裡做了許多事,可他們是皇上欽點一同出來辦案的,沒理由正事都讓他做了,而她每天只是吃吃喝喝到處溜達。於是月牙兒眼疾手快抓住他的袖口,給了他一個“我也要聽”的眼神。
多爾博這次是真的愛慘了,在他眼中月牙兒剛才的那一記眼神完完全全就是情人之間的撒嬌耍賴,他全身瞬間蘇麻,迷失在其中。
阿克敦嘴角抖的厲害,他的耐心真的要被眼前這一對如膠似漆的主子給消磨殆盡了,阿克敦自己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故意大聲咳嗽了兩聲以示警告。
“就在這兒說吧。”多爾博柔情似水的聲音響起,驚得屋裡每個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稟告主子,宮裡傳來訊息,內殲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阿克敦說道。
“哦,是誰?”多爾博笑笑,他還沒玩夠,怎麼敵人就這麼沉不住氣?
☆、85 兩隻匣子
“是敬事房掌管來往信函的小樑子。”阿克敦一五一十的說道,恭恭敬敬垂頭不敢看別的地方。
“近水樓臺先得月?”多爾博笑笑,這一笑有些高深莫測。
“是聲東擊西吧!?”月牙兒柔柔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原本沉悶的氣氛,她烏溜溜的雙眼瞧著多爾博,像是等待誇獎的小狗一般。
多爾博忽然開懷大笑,摟住月牙兒差點讓她透不過起來。“你可真是本王的寶貝,不蠢不蠢啊。”
月牙兒推著多爾博,嚷著要他走開,多爾博則總是找機會捉弄她,兩人倒是忘記了伺候在一旁的眾人。
大夥兒你瞧瞧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因為多爾博笑的時候比閏年還稀少,能見一次賺一次。瞧著頑童般的兩人,大夥兒似乎有點明白為何冷情決絕的多爾博會如此糾纏一個女子了,也許世上只有這個率真可愛又有點傻氣的女子才能讓他捨不得放手。人世間的事情有多少能說出個原委,都是一個情字作祟……
回宮後,多爾博本想讓月牙兒回宮休息,可惜拗不過她,便只好帶她到了敬事房。小樑子此時已經大張旗鼓的抓緊了刑部大牢,擇日開審。內殲暗藏了這麼久終於浮出水面,迫不及待的找了個替死鬼這似乎在說明他們近期要有大動作了。為了不打草驚蛇,把戲做的漂亮,多爾博撤走了一直在敬事房翻查信件的奴才。此時此刻,他們只要守株待兔即可。
小樑子的東西也在他被抓後逐一翻了出來,這是由睿親王多爾博負責的案子,翻查這些證物的也只能是睿親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