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都是白天上班,晚上整理,然後整理了馬上就發,所以說總是要大家等。所以有些朋友就說我在故意吊胃口
我拿我自己的人格保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也希望大家能理解
我會一直更新到完結,我把我們所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會全部發出來,不會出現之前所說的又刪減,接下來的內容,會涉及到很多方面,包括之前的一些謎團
有些東西解釋起來會很麻煩,也希望大家繼續支援我。感謝大家
這種聲音我們之前聽了很多次,當時我們以為是蜈蚣發出的聲音,在焚燒蜈蚣的時候。大家都以為這樣的聲音再也不會出現了。,但是現在這樣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大家都覺得很奇怪。心裡不由都打起了鼓。大家此時都在想。難道那個蜈蚣又活了?就在大家還沒有從這樣的困惑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黑暗中這個聲音突然大了起來,超過了剛剛的幾倍。伴隨這樣聲音的還有轟隆隆的聲音,放佛什麼大件的東西倒地的聲音,巨大的聲音在這個空間裡又被放大了很多倍。聽上去恐怖而且刺耳,好像隨時要刺破我們的耳膜一般。眾人急忙捂住耳朵。但是這個聲音卻好像能穿透一切一樣。直射心扉。我們當中的大部分人都痛苦的捂住耳朵蹲下聲。嘴巴里大聲的叫喊著。這樣的聲音尖銳而且刺耳。聽上去格外的恐怖。就好像無數的厲鬼在前面驚聲的尖叫一樣。
突然,這些奇怪的聲音一下就停了。整個空間又陷入了一片寂靜。放佛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大家鬆開耳朵。感覺到耳朵裡還在嗡嗡做響。小魚這個時候撲了過來,抱著我架勢哭。她把我抱得很緊。我拍著她的背使勁的安慰她。小魚平時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非常堅強,但是自從進了這個神秘的山洞以來。所有的堅強在恐懼面前都脆弱了。任何用於偽裝堅強的東西都褪去。而我們的感情,其實也在這樣的情況下慢慢從磨合到了親密,因為我成了她的全部依靠。此時其他兩個女生也分別抱著2娃和鳳偉在哭。雖然他們之間並不像我和小魚一樣是屬於情侶關係。但這些在現在並不重要,她們說到底只是需要安慰和保護的小女生,無論平時多麼的強勢,無論平時成績多麼的好,無論平時多麼的高傲,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此時的他們都需要安慰。過了好一會大家才從這樣的情緒中恢復過來。就開始討論這個聲音到底是什麼聲音,聽上去好像那蜈蚣的聲音,但是仔細一聽,又不太像。因為我們根本無法想象從那隻僅僅一米多的蜈蚣嘴裡會發出如此巨大恐懼的聲音。而且蜈蚣被我們焚燒了。光憑這個聲音的力量,就能想象發出這個聲音的東西又多麼的巨大。難道正如張楚軍說的,這個空間裡真的有我們永遠無法想象的危險?想到這裡,原本打算進門的眾人又開始非常猶豫了起來。生怕再這個神秘的空間裡,真的遇到我們所不知的神秘生物出來。
我們都感覺這個聲音是從門裡傳出來的,所以大家暫時不敢再往門洞裡走。就向靠近河的方向走了十多步。然後原地坐了下來。
大家這個時候已經沮喪到了極點。每個人都能感覺到死亡已經逼近了我們。黑暗的空間中,壓抑的空氣中,巨大的死亡氣息瀰漫著,這樣的氣息在我們進入到這個洞的時候大家都能感覺到,但當時,大家都單純的以為只是因為黑暗而造成了錯覺。但現在不一樣了,就好比有人拿了把鋒利的快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隨時都要割下你的頭一樣的恐懼。這樣的恐懼是任何人都無法安慰的。
鳳偉這個時候見大家都非常的沮喪,也知道是無法安慰的了。索性提出,大家寫遺書吧,如果我們也和張楚軍一樣,永遠的留在了這裡。至少也許還有人能將我們的屍骨帶出去。告訴家人我們的訊息。雖然不知道下一次有人進來是什麼時候。但是總比我們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個世界要好吧。說完,他拿出了紙和筆叫二娃給他照蠟燭,就開始寫,沒寫幾下,就停了筆把紙摺好。放在了包裡。2娃驚詫的看了眼鳳偉。鳳偉沒理他,又拿出了些紙。叫2娃寫,2娃搖搖頭。不願意寫。紙在眾人中間傳了一圈,很多人提起筆很多次,最終又放下,傳到我這裡依然還是白紙。我知道,大家不是不想寫,而是每個人都有無數的話想留給自己的親人和父母,很多很多,又豈是幾張薄紙所能書寫的。大家都沉默著。最終我也沒有寫。對家的思念,讓我的眼睛模糊起來。我急忙揉揉眼睛。我們雖然現在無法傳遞希望,但至少也不要去傳遞悲傷。我撕爛了這些紙。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前面還沒有去看過,怎麼知道一定要死,前面我們遇到了很多危險和困難,我們都走過來了,大家應該知道,前面都是有驚無險的度過。所以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