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要當心。我使勁的呼吸,努力的讓自己平靜。慢慢的開始爬向那兩具乾屍。
隨著我的爬動,乾屍已經觸手可及。我不敢望他們。努力的吸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努力的想自己的父母,努力的想自己一定要出去。這樣不斷的給自己鼓氣,總算平靜了一點。
我也不敢將手電筒直射他們,所以把光亮照著槽壁。努力的用餘光去瞟。開始試著將手升過去摸他們。伸了好幾次,每次都感覺要摸到了,但是總是給我一種透心的麻痺和恐懼感。我咬了咬牙,眼睛一閉。手就摸到了乾屍,我感覺不到我摸到了哪裡,但是有一點肯定的是,我肯定是摸到了他的某一處面板,那種手感,我無法形容,有種冰冷的感覺,但是又不完全是。而且給我的感覺摸到的東西很硬,雖然我沒有去捏,但是這樣的感覺太強烈了。直到現在,我一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手掌就傳來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太難以讓人忘記了。
摸到乾屍後,我下意識的朝外推。但是由於我現在離他們的距離剛好是一條手臂的距離,所以很難用力,如果強制用力,我肯定要摔到下面去。所以為了更好的用力,我又向前梭了兩下。這次感覺能夠用力了,手又開始使勁去朝外刨。我的左手這個時候想找個可以抓住的著力點,可是,裡面的洞壁根本就沒有可以讓我抓的地方。我急的汗水直冒。多和這個東西呆一秒,我都有想死掉的感覺。儘管我向前靠了一下,但是依然沒辦法刨動這兩個乾屍。
鼻子裡已經被跟前的一種莫名的味道麻痺了。我使勁給自己加油,身體又向前挪了幾下,這一次,我和乾屍的距離。只有20多公分。我能清楚的看見乾屍的臉。那種恐怖我確實無法找到任何文字來形容。
我不敢再去看乾屍的臉。憑著感覺將右手伸到兩個乾屍的中間。使勁的開始將外面的乾屍朝深澗下面刨。終於,這次刨動了。但是沒有完全掉下去。我又一使勁。乾屍總算朝深澗中掉了下去。下面立即響起了落水的聲音。
等外面這個乾屍掉下水後,我這才開始去翻動裡面的乾屍,這個乾屍是臉朝壁槽。我用右手使勁去翻。很不容易才翻他翻過來,臉朝天。這個時候,我驚恐的發現,這個乾屍居然帶了個面具。看到這個面具。我控制不住的叫出了聲音,後面通道的同伴急忙問我怎麼了。我急忙告訴他們看到的情況。這個面具很詭異。和白色的殮服一樣白的。只不過可能年代有點久。顏色有點不那麼白了。詭異的是,這個面具上。沒有眼洞,鼻洞,嘴洞,而是寫滿了模糊的文字。在這短短的幾秒鐘給我心裡造成了強烈的震撼感。我不敢再看,又把手伸過去使勁的刨。很不容易,終於將這個乾屍刨下了深澗。
刨完了兩具乾屍。汗水早就打溼了全身,雖然我現在是趴著的,仍然感覺到非常的疲憊。剛剛的驚嚇和用力,身上的力氣早已耗盡。加上之前只吃了一點麵包。現在整個人動也不動,巴不得死了才好。大家這個時候使勁的叫我,我非常虛弱的回答了一聲。可能他們沒有聽到。我感覺到我腰上的繩子在動,我急忙大聲叫他們不要拖,我沒事。
休息了一小會,我開始繼續爬,由於沒有了多少力氣,這次我爬得很慢。電動的光越來越微弱。我感覺到無比的絕望。有一種求生不得求死沒勇氣的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電筒的光亮讓我看到了前方。大概1米處的石頭。這次肯定是石頭沒錯了,因為我剛剛精神全部集中在了爬行上,爬到到1米了。才看到這個石頭。我立即用電筒去照下面,果然讓我看到了讓我感到親切的地面。我急忙狼狽的梭了下來,下來後,我才看見對面隱約的燭光。目測大概也就是7、8米的樣子。但是由於行動艱難,而且中間的驚嚇,讓我感覺就跟爬了一萬米一樣。看到對面的燭光,我大聲的告訴對面的同伴我到了,並且解開了腰上的繩子。
對面傳來鬆氣的聲音。。我大聲的告訴他們過這個槽子需要注意的地方後,就點亮了褲袋裡的蠟燭,放在洞槽的末端,讓大家能知道大概的距離。這才靠著靠著牆壁開始休息。此時我才感覺到自己雙手已經沒有了什麼知覺,整個手掌和手指剛剛那種直刺心扉的感覺還在。
眾人開始向這邊爬行了,我不知道第一過來的人是誰,這個時候我很想睡一覺。但是對他們的擔心不得不讓我不停的看著壁槽 用了很久的時間。大家都過來了。,他們有揹包,所以在過來的時候,不得不把揹包全部放在前面,然後每個人艱難的推著揹包,靠身體的一點點挪動來完成。並且這樣的行動幾乎是在沒有視覺的情況下,僅憑我點在盡頭的蠟燭來引導的。雖然沒有乾屍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