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其中1個張楚軍。
鳳偉也越想越亂,乾脆就招呼我先不要想。明天找到了界牌鎮再說,先睡覺
我簡單的漱洗了一下,然後就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剛剛看的東西太讓人疑惑了,先不說其他的,九龍廟是我家鄉的古名。我雖然聽說曾經有九個廟子的事情,但是從來沒聽說過。三個牌坊倒塌的事情。更沒有聽說過整個鎮的人全部失蹤的事情。本想打電話問一下家裡看聽說過沒有,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也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腦袋裡一直想著這個問題,突然,我想到了件事情。這個雜記的最終記錄時間,也就是完成時間。急忙把雜技的影印稿拿過來翻。在最後的記錄中,我看到1948年。正是新中國成立前期。按理說這類書籍都應該早被毀掉才對。
我一時也理不清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8點,鳳偉就叫醒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我們開始驅車向界牌鎮出發。途中也是走了不少的彎路。終於到了界牌鎮,鎮不算大,基本上和富家一樣大,我們過去的時候正好是趕集,我們喊得趕逢場。車子堵得走不動,我們找了家麵館吃了碗麵,把車停在麵館外的院壩裡,準備進入到界牌鎮裡面去打聽打聽,因為剛剛在麵館我們已經跟老闆打聽過山中沉廟的事情。老闆不是本地人,也不知道這個事情。於是我們開始朝鎮裡面走。
邊走我和鳳偉都在想找誰打聽這個事。鳳偉認為,這裡逢場和我們富家逢場一樣的,肯定也有算八字的,我們去找來問問。我就嘲笑鳳偉說,靠算八字算得出來個錘子。鳳偉搖搖頭解釋道說算八字的本來就喜歡擺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而且通常年齡比較大。有可能聽到過。他這樣一說,我覺得倒還有點道理。鳳偉這個娃娃腦殼就是打得轉。要不然咋個會混官場喃。
找人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算八字的在什麼地方,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臨街的小巷子一看,這個地方還真的有點富家鎮的感覺,富家鎮算八字的也是躲到一個小巷子裡,十多個八字先生一字排開,每個面前都擺起幾個用紅紙折的三角形。
鳳偉找了個年齡稍微比較大的老頭。老頭看到有生意了。葉子菸也不抽了。煙煙都還沒有吐完就說:小夥子算八字哇。算婚姻,事業還是吉凶喃。鳳偉擺了下腦殼,就說:大爺,我不算八字,我問你個事情,要得不嘛。問完了我給你20塊錢。大爺本來聽到說不算八字,就準備繼續抽葉子菸的。一聽到有錢,又開始喊鳳偉問。鳳偉便把山上沉廟的事情說了。老頭聽了開始擺腦殼,說不曉得這個地方。也沒有聽到過。鳳偉見沒的希望,就給了20塊錢準備走,這個時候老頭喊到我們,說:
你們說的,都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生都還沒生。你們去問看比我大點的嘛。就前頭那個門面頭,有個老頭。姓邱,馬上90歲了,這會在打長牌。你去看嘛。帶了個撮箕帽兒。”鳳偉聽了,就莫名其妙的又問老頭,大爺,你好大年紀喃。我看到老頭眼睛裡閃了一下,就說了句:我57嘛,看到年輕哇。我和馮偉聽到他這樣說,都使勁憋到想笑,心頭在說:大爺,你太年輕了,你外表看到80多,心裡年齡估計才30哇。
幾步路就走到了剛剛那個年輕的大爺指的門面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帶撮箕帽兒的,雖然裡面人很多,好幾桌老頭太婆在打牌,但是一眼就看到了邱大爺,不為別的,主要是因為,首先裡面只有他一個人帶了個撮箕帽兒。其次,她的撮箕帽兒顏色很漂亮。白色的。一看就不是為老年人量身定製的,而是屬於,可能他孫子戴過的。這會這個邱大爺正打得起勁,好像打的還是二七十(四川流行的一種長牌叫法)。鳳偉走過去一臉誠懇的問,是不是邱大爺,其實這個時候,我有種錯覺,這個邱大爺,從打牌的氣勢上絕對不像是馬上90歲的,打牌的時候吼得聲音之大。
邱大爺這會忙到打牌,頭也沒回就問我們是哪個,鳳偉多恭敬的說我們是仁壽過來的。來打聽點事。那邊那個算命的大爺說的你曉得,所以就來問你。大爺這個時候轉過腦殼過來看到鳳偉。就問,是撒子事情。打完牌再說。鳳偉見大爺沒反應,使出了殺手鐧,摸了一張紅色的紙,就給大爺。大爺再轉過頭的時候,臉上笑西了,看了一眼鳳偉然後又轉頭給其他三個人說,辦點事,一會回來接到打。
我們和大爺在附近找了個茶館坐了下來。開始向他打聽山沉廟的事情。大爺聽到我們打聽這個事情。急忙就問,我們打聽這個做撒子。說這話的時候,大爺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了,我心想,這次找準了。鳳偉肯定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就開始編,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