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就懵住了,似乎除了皇甫順熙自己還可以淡定的喝茶,其他人都徹底的呆住了。
“這……我……”王小窮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甚至他現在才現一個問題,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給予這個神仙級一般存在的大叔一個稱呼!而皇甫冰彥似乎也早就被那氣場給壓迫的不知道如何去做介紹了。
皇甫順熙當然能看出來王小窮為什麼會話堵在嗓子眼:“一開始我進來就沒有人給我介紹一下。甚至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叫什麼命,你若是再不來一個自我介紹,我們豈不是會一直這麼尷尬下去?雖然我們現在彼此還都知道對方的身份。可是就像你現在這樣,連稱呼我一聲什麼都不知道。”
“董事長。”王小窮三個字幾乎就是憋出來的,他不想讓皇甫順熙看出來他連一個稱呼都不知道如何去喊的尷尬。
皇甫順熙搖了搖頭:“我集團裡的人可以叫我董事長。我『女』兒和我兒子在公司也可以叫我董事長。但是你根本和我的集團沒有半『毛』錢關係。叫我董事長似乎有些太牽強了。”
“我倒不覺得。”王小窮是見招拆招啊:“我沒上過學。但是我很喜歡去華大的圖書館。我不是華大的學生,也不是華大的老師,也和華大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我在華大碰到老校長,也會叫他一聲校長的。這是我自己認為的一種尊稱。當然,如果董事長覺得這個稱呼不好聽,我可以改口,只是不知道您覺得叫您什麼合適?”
“踢皮球。”皇甫順熙笑了笑:“這種踢皮球的小把戲,你在我面前玩兒起來是不會有什麼勝算的。”頓了一下之後,皇甫順熙道:“如果你父親比我小,你可以叫我一聲伯父。”
“不好意思。董事長。我連那個還沒出生就撞黴運的老爸連面都沒見過。所以我根本不知道他今年應該芳齡幾許。但是,如果我大哥沒死的話,現在應該三十多歲了。我想,按照這個機率算下去,我還是叫你叔叔的面兒比較大。”
皇甫順熙再次被王小窮的話驚動了一下。沒有父親?大哥也死了?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家庭?
“不好意思。”皇甫順熙只能轉移話題道:“看來,你媽媽把你拉扯大真的『挺』不容易的。以後要好好孝敬她。”
“我也想。”王小窮的臉『色』突然就『陰』沉了下來:“可是沒機會了罷了。”
皇甫順熙不再說話了,他有想過這小子或許是窮苦人家走出來的。但是他卻沒有想過這會是一個孤兒。現在這人情冷漠的社會,有一個孤兒能活下來還真不容易。
皇甫冰彥臉『色』的那種心疼是誰都能一眼就辨別出來的。
王小窮看出了皇甫順熙的意思,笑了笑:“董事長,您誤會了。我媽把我和二哥拉扯大真的不容易,可能是過度的『操』勞,才讓她……呵呵,這個問題我不太想說。”
皇甫冰彥看得出王小窮那張勉強的笑容裡的苦澀,她甚至都沒有顧忌老爸就在身邊,伸手捏住了王小窮的手背。用力的按了兩下,告訴他不要太傷心。
作為到了那個年紀的皇甫順熙當然可以理解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心態。不過他沒有去可憐或者憐惜。因為他經歷的太多了,見過更悲慘的事情也太多了。他不覺得這些事兒能讓一個男人真的就堅持不下去了。這些對於一些真正的磨難,都是林『毛』鳳角吧了。
“你可以讓你二哥到我這裡來上班。”『蒙』叔突然開口,他知道董事長是不會隨便施捨可憐一個人的,但是他不一樣,看到自己那半個閨『女』一樣的皇甫冰彥心疼的樣子,老『蒙』終於還是沒忍心。當然,他清楚他這麼做董事長是不會有任何一點反對的意思的。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皇甫冰彥也跟著點頭,她不知道王小窮還有哥哥的事情。一直都不知道。因為這種事兒,王小窮幾乎不會說的。至於東『門』慶和許伊咪他們能知道一星半點,也是因為大家一起吃飯喝酒的次數多,王小窮終歸有鬱悶喝多的時候,也就一星半點的聽到過一些。不過具體的他們也一樣不清楚。
“他那個地方『挺』穩定的。”王小窮不知道是自己跟自己開了一個惡意的玩笑,還是不希望被別人知道。
“公務員?”『蒙』叔皺了皺眉頭:“還是事業編?”
王小窮嘿嘿的笑了笑:“都不是。”
“都不是?”『蒙』叔一怔,那算什麼穩定的工作?除了吃鐵飯碗的編制內人員,還有誰能說穩定呢?原本還以為如果是吃編制內那口飯的,還能找一下自己的老關係給照顧一下。畢竟王小窮現在給他和董㊣(5)事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