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既然是皇甫冰彥的邀請,王小窮自然是按時準點的去。當他到了天府國際酒店的時候,皇甫冰彥已經到了,李天元、徐苗苗他們也都到了。見到王小窮在車上下來,都驚訝的圍了過去。
“哥,你也忒牛了吧?這昨天才考完試,今天你就玩兒上了?”李天元道:“嘖嘖嘖,不愧是我偶像。”
“小窮哥,我好崇拜你哦。”徐苗苗眼睛汪汪的看著王小窮,無比崇拜的樣子。
皇甫冰彥則是微微一笑:“雖然你考完了,但也是無證駕駛哦。”
“是是是,這是錯誤的。你們可別這樣。嘿嘿嘿。”王小窮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你們都到了,就等我一個人,我還真是有些不好意思呢。”
“那我們就上去吧。”
在皇甫冰彥的帶領下,這些同車同學都進了天府國際酒店。
在天府國際酒店的停車場內,一輛黑『色』奧迪內,一個年輕人坐在副駕駛後面的座位上,一直密切的看著剛才生的一切。
“少爺,就是他。”駕駛座上坐著的那個青年人不是旁人,正是平日負責接送皇甫冰彥的司機王巖。
後座上的人眼角『抽』搐了一下:“沒認錯?”
“沒有。”王巖道:“就是他。”
“冰彥和他平時接觸多嗎?”那人面無表情道:“平時都是你接送冰彥,怎麼就連這點事兒都看不好。”
“少爺……我,我就送過他一次,送到那個塔斯特檯球俱樂部。我跟您和老爺都說過。”王巖道:“小姐開口說了,我又不能不聽……我……我也是……”
青年揮揮手:“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也為難。”
這個坐在後座的青年是皇甫逸,皇甫冰彥的堂哥。由於皇甫冰彥的伯伯去世的早,所以堂哥皇甫逸一直都跟著皇甫冰彥家長大,皇甫冰彥的父親皇甫順熙一直都是把皇甫逸當作是兒子來養大,因為他只有皇甫冰彥一個『女』兒,哥哥死的早,把侄子養大也當是養兒子防老了。
“我說了很多次,不要讓『亂』七八糟的人接近冰彥,你怎麼這點事兒都做不好。唉。”皇甫逸嘆了口氣:“你知道這些人是什麼想法嗎?萬一他們就是貪圖我們皇甫家的家世呢?”
王巖只能無奈的低頭認錯:“少爺,是我做得不好。”
“現在的人思想都太功利『性』。他一個開臺球廳的,能有什麼大氣候!”皇甫逸道:“冰彥這麼有思想的『女』孩,怎麼會和他走的如此親近……你每天介紹冰彥,就沒聽冰彥說過些什麼?”
“少爺,你也知道小姐她是個很有思想的人,她很少跟我說話的,我也沒什麼話題和小姐說。”王巖這話就是說,自己這點水平根本和皇甫冰彥大小姐扯不上話題。
皇甫逸深呼一口氣:“你也就這點水平了。”
“那……少爺,我們下一步怎麼辦。”王巖道。
“怎麼辦?當然是等!等他們吃完飯,跟著那小子。”皇甫逸道:“『摸』清楚他的行蹤。今天晚上,我要‘請’他到我那裡好好坐一坐。”
王巖點著頭連連稱是。
……
這開車確實也是好事兒,起碼王小窮有了不喝酒的理由。皇甫冰彥他們也都很清楚,絕對是不會讓王小窮酒駕的。誰也不想去那裡面看他的。拘留是小事兒,這危機他人和自己的生命安全才是大事兒。
“雖然我們短暫的相遇,但是我希望我們以後都可以長長久久的聯絡。”皇甫冰彥道:“一天是同學,永遠都是朋友。”
李天元馬上道:“冰彥姐說的對,我最小,小弟永遠都不各位當哥哥姐姐!”
“以後大家有什麼須要幫助的,給我說就好,只要我能做到的,絕對盡心盡力。”王小窮也藉著話表示了一下,他想要在這座城市立足,就必須要簡歷自己很大的『交』際圈子。任何朋友,三教九流,只要是人,王小窮就會『交』。可以『交』的『交』朋友,不可以『交』的,哪怕只是功利『性』的朋友,那也是一條路子。這點道理王小窮還是明白的。
所有人都表達了自己的話,或許有人是誠心,有人只是說些大話空話的場面話。但是至少沒有人抹了面子。
該說的都說了,就開始了三三兩兩的說起了『私』語。王小窮和皇甫冰彥坐在一起,兩人也是滔滔不絕。
“王小窮,駕照拿出來,以後不會就不認識我了吧?”皇甫冰彥玩笑的說。
“冰彥老師,我就是不認識我自己,我也不會不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