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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蘇圖是在大山裡拿把自制的匕就敢和野豬拼命的瘋子,要真是幹起來他一點也不怵誰,他就擔心要是真的整出點大事來該咋收場?丟了工作先放一邊不說,連累了二德子那自己就太畜生了。

事到臨頭也容不得他多想,他一手一個,把夏商雨和趙雪往身後一推,隨即,整個人迎上風聲呼嘯的椅子,在即將接觸的瞬間,身體一側,一記犀利的猴偷桃把青年直接撂翻在地。打群架出手,他從來都是野路子,幹翻對方才是王道。那些個花哨動作就是扯淡。

也就是這一接觸,很快,蘇圖就淹沒在十幾人的包圍圈中…

夏商雨和趙雪傻眼了,兩人捂著嘴巴在一旁著急得直跺腳,她甚至忘了打電話找人求助。而此時,舞池中扭動的人們則把現場為了個水洩不通,吆喝聲此起彼伏。

蘇圖不是神,一身野路子功夫雖然在清河屯一帶號稱打遍天下無敵手,但是每一次從人群中殺出來也是滿身是傷。不過,他很明白一點,打群架,東一圈西一腿只會浪費自己的氣力,逮住一個人就要直接讓丫趴下,那才會起到威懾效果。

十幾人的戰場那叫一個慘烈,蘇圖幾乎是在一比一的受傷前提下撩翻了四個對手,五分鐘後,已經有五個人躺在地上完全失去了戰鬥力,而蘇圖也滿身是傷,只不過他儘量護住了要害,這些傷對他來說還起不到實質性的打擊,這傢伙的抗打能力不是一般的變態。

在人群中他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就連撩陰腿這種上不得檯面的招數也揮到了極致,很大程度上讓對方吃到了苦頭。

二樓裡端的包廂房門被推了開來,開門的,是一個穿著一身豔紅旗袍的女人,分不清具體年齡,目測在25—4o之間,女人畫淡妝,很清新典雅,但是,那一身得體的旗袍把她妙曼成熟的身體勾勒出一個極其誘惑的型曲線,與清新面孔形成兩個極端,撲面而來的魅惑氣息。

看見外邊的激烈戰鬥,女人皺起眉頭,轉頭對後面跟著出來的一個精瘦中年說道:“二哥,你們這裡沒有保安麼?”

也就是這個時候,管理部經理喘著粗氣從樓下一溜煙跑了上來,在包廂門口低頭哈腰一臉諂媚的說道:“二爺,這幫混混是劉胖子的人,你看是不是把他們轟出去?”

被稱為二爺男人名叫馬博,夜總會的幕後老闆,這個馬博原本有一雙胞胎哥哥,兩人共同在打下一片天地,只是,這個打下了天地沒來得及享受的大哥被一猛人扔下黃浦江餵了魚,這些秘辛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已經被人淡忘,現在,能知道馬博的人都屈指可數,要麼就是死對頭,要麼,就是能與他平起平坐甚至更為牛叉的狠角色。

“劉胖子?這王八蛋也想在我頭上拉屎撒尿?”馬博眉頭緊皺,恨聲說道。

經理渾身一哆嗦,細密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事前他在辦公室與一名夜總會的熟婦風流快活,這會兒實在也搞不清楚狀況,生怕說錯了捅婁子,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誒,他是誰?”馬博皺了皺眉,伸手指向戰場。

經理如同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睜大兩隻鬥雞眼,順著手指方向看去,說道:“哦,二爺,他是新來的服務員,這小子也太不長眼,回頭我打他回家…”

二爺揮了揮手,說道:“一個打十四個?有點意思。嘿嘿,盯著他,別讓他掛了。”說著話,他又瞥見站在一旁滿臉焦急幾近暴走的夏商雨和趙雪,又說道:“她們什麼時候來的?”

經理看了過去,咦了一聲,說道:“哦,這件事好像就是由她們引起的,具體情況不是太清楚。”

“秦守,眼睛放亮點,知道這個丫頭是誰麼?他可是夏子軒的寶貝女兒,等著吧,一會就有好戲看。”旗袍女人笑道。

秦守渾身一震,再次看向夏商雨,喃喃道:“夏子軒女兒?還真是沒看出來…”

穿著旗袍的女人很優雅的邁著步子走到二樓另一端的空位上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透過人群縫隙看向戰場,不知怎麼的,他仔細一看,總覺得那個被圍攻的傢伙像極了一個人,特別,是那雙狹長的眼睛…

馬博也興致盎然的坐到了女人身旁,悠閒地從上衣口袋拿出一隻雪茄,點著,靜靜地看戲。他喃喃笑道:“現在很難得看見這種場面嘍…”

“二哥,你不覺得這小子像一個人?”旗袍女人疑惑問道。

馬博深吸了一口,吐出濃濃白煙,眯起雙眼開始打量戰圈中逐漸體力不支的蘇圖,突然間,他猛地睜開雙眼,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蘇半仙?”

“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