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利亞的空氣比國內不知道清新了多少倍,讓他不自覺地都有些愛上了這個城市,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夏商雨跟上官子諾一定會非常開心的。
就在二人剛要準備進入悉尼歌劇院的時候卻聽到了一聲慘叫。
“啊——”一個尖銳的女聲。
順著聲音望去蘇圖看到的是一個身著白色連衣裙年齡不超過十八歲的東方少女,而她身後整好有兩個人在追著她砍。
“他們用的是……東洋刀嗎?”蘇圖不解地問道。
“看樣子是吧。”夜狼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名被追逐的東方少女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國籍,但是她身後的人絕對是兩個日本人。西裝革履還打著領帶,手中的太刀與其衣裝極為不相稱,如果元昊在這裡的話,他一定會認出來,因為這兩人跟前去廣州支援山口組的甲賀忍者如出一轍。
“日本人膽子真大。”蘇圖皺了皺眉,他對日本人天生沒有什麼好感。
眼看著那名少女就朝著自己跑來了,蘇圖不知道該不該救。
在這個滿是金髮碧眼的國度見到東方面孔的人並不容易,尤其是這麼清秀的女孩,雖然不可以確定她的國籍,但是兩個大老爺們就這樣追殺一成女孩也有點太不地道了。
“夜狼,救一下吧。”蘇圖跟夜狼吩咐了一聲。
說著那女孩便已經朝著蘇圖這邊跑過來,她從蘇圖和夜狼中間跑了過去,清新的髮香四溢在附近,讓蘇圖有點欲罷不能的感覺。
不過他完全沒有時間欲罷不能,因為緊隨其後的兩個日本人以極快的速度也衝了過來。
“上!”蘇圖和夜狼二人都使出了掃堂腿,將兩個日本人絆倒在地,旋即衝上去與其搏鬥起來。
兩個日本人根本就沒有想到有路人會突然出手相助,所以他們也沒有防這些路人,現在突然被絆倒了,頓時叫罵了起來。
“你們是伊賀的人嗎?警告你們不要妨礙我們辦事!”其中的一個日本人說道。
蘇圖和夜狼都聽不懂對方在說什麼,但是從語言當中已經完全可以確定對方是日本人了,這是毫無懸念的。
既然是日本人也就沒有什麼好客氣的了,蘇圖和夜狼紛紛給予對方一頓飽拳,直接打的對方毫無還手之力。
這兩個日本人本來就是忍者,只不過今天沒有穿著專用的忍者服,所以有許多暗器不能使用,否則蘇圖二人如果想要制服他們還是要費點力氣的。
在這周圍也有艾維爾的手下,其中有些人都認識蘇圖,看到需要幫忙的時候二話不說衝上來就幹。
可憐的日本忍者就這樣被眾人一拳一腳給打死了,而且臨死的時候都不知道對方打死他們的理由是什麼。
善後的事情自然交由艾維爾的手下們去做,蘇圖和夜狼把目光都關注到了那個女孩的身上。
此時這個女孩大概是由於勞累過度已經昏倒了,蘇圖急忙將其抱緊送進了離這裡最近的醫院,因為在這個女孩的身上可以看到一個標有中國大學的校牌。
這時蘇圖才注意起這個女孩的面容,面目清秀不帶絲毫遮掩,頭上戴著的髮卡如同一個鄰家小妹妹,面板說不上光滑但是絕對細膩,身材說不上火爆也算凹凸有致。
看到這個女孩蘇圖頓時能想起一種名叫百合的花,聖潔無暇。
在醫院待了一個多小時那女孩終於醒來了,在她臨昏倒之前她確定有人救自己了,所以她才放心地昏倒過去。
“你醒了?”蘇圖關切地問道,這麼小的小孩在異國他鄉應該有很多困難吧,蘇圖是這樣認為的。
“是你們救了我嗎?”小女孩用了三種語言說出了這句話,分別是日語、中文、英語。
“我們是中國人。”
得知對方是中國人之後小女孩便用非常生硬地漢語開始對話。
“我叫百地桃子,是一名日本人,現今在中國的一所大學留學,現在放假就來悉尼旅遊,沒想到碰到了仇家。”百地桃子做起了自我介紹。
蘇圖和夜狼心裡都一陣失望,心想竟然救的是一個日本人,不過轉念一想蘇圖就覺得自己看待問題有些過於上綱上線了,歷史的問題自己怎麼能怪罪一個小女孩呢。
不過說起了仇家,蘇圖是非常感興趣的,看年齡百地桃子不過十幾歲,這麼小怎麼能沾染上仇家呢,她一定有著不一樣的故事。
沒等蘇圖開口問,百地桃子就接著說了下去,“你們能制服他們真厲害,剛剛追殺我的那兩個人是甲賀流的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