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其他的問題,打了這麼久他竟然連一點點的累都感受不到,看得出來這種級別的戰鬥對他來說並不算是有什麼難度,只要自己還能堅持下去那麼帶著元昊一起跑路逃命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阮哥……我……我們現在怎麼辦?”那名騎摩托車的小隊長問道,現在是個人就能看得出洪興社的情況不樂觀,更不用說這個小隊長了,他此時也是毫無辦法,他只是能暫時保證阮小志的安全而已,再過一會竹聯幫的人痛下殺手的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暫時先管不了這麼多事情了,兄弟們還是繼續拼命吧,大家自求多福,自求多福。”阮小志雖然聲音顯得堅毅,但很顯然就連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概要逞強的時候了,自求多福雖然是一句非常敗壞士氣的話,可是在這個時候他還能不講真話嗎。
洪興社的兄弟們倒是都不會怕死,在這個生死關頭的時候能有這麼一干兄弟也著實不易,可眼下看來這幫忠肝義膽的兄弟們也要命赴黃泉了。
就在洪興社和竹聯幫正在戰鬥的同時,猿飛信志剛剛從美夢當中醒來,他已經打盹打了一個小時,按照他的時間來算,這個時候洪興社應該不會再有可站之力,阮小志應該會是成為一個孤家寡人了,此時他出馬將阮小志一點一點折磨致死是對他弟弟猿飛重男最好的交待。
猿飛信志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在門口碰到了孫望,孫望看他的眼神異常亢奮,以為是遇到什麼高興的事情了,於是問道:“山口先生怎麼了?什麼事這麼高興?您不是要出發了嗎?”
“嗯。”猿飛信志笑了笑,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然後又繼續說道:“過了今晚我也就不會再打擾你們了,我的目的只是除掉一個人而已,至於今後的臺灣黑道怎麼發展你們自己看著辦,能幫我這麼大的一個忙,以後我也會還你這個人情的,之前綁架你的事情還希望不要掛在心上。”
“哪裡哪裡。”孫望極具謙和地答道,他自己也不想這麼客氣,但是面對這樣的人他可能不客氣麼。
猿飛信志盯著孫望看了半天,然後又說道:“早晚你會需要我的,從小‘務農’的孫主席。”
猿飛信志故意將‘務農’這兩個字咬的很重,那意思就是早就看穿了孫望之前的話是在騙自己,可是他卻又懶得去拆穿,畢竟不管孫望以後發展成什麼樣子對他對甲賀都不會有什麼傷害的。
如果孫老刀知道自己的這個侄兒得到了猿飛信志如此的承諾時,真不知道他會不會在夢中笑醒,他何必要讓自己的徒弟去苦苦哀求小野亮太呢。
事情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妙,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也是這個道理,放著師傅不求卻去求徒弟,不管怎麼看這事情好像都是非常可笑的。也怪孫家的人彼此資訊不共享,如果孫老刀之前和孫望見過面的話或許孫家的崛起會快一點吧,這一切都是命。
說完,猿飛信志就直接向前走,然後便是進入電梯開始下樓,那一系列的動作彷彿如行雲流水一般通暢,彷彿這裡就像是他的家一樣。
看著猿飛信志那默默離去的背影,孫望感慨萬千,心想這究竟是一個什麼人呢,因為這個人自始至終除了綁架過自己以外就沒有再對自己產生過什麼傷害,畢竟洪興社和竹聯幫在他的心中是一樣的,誰坐鎮臺灣的地下勢力都是一樣,只要能保證他的公司正常運轉他才不會管這麼多閒事呢。
猿飛信志一個人走出了公司,然後走在臺北市的馬路上,洪興社總部的地址他早已經在自己心裡就背得滾瓜爛熟,此時就算是閉著眼精也應該可以走的到那個令自己掛念許久的地方,他的殺親仇人阮小志就在那個地方,而自己來此的任務就是要殺掉這個人。
街道上已經可以嗅到細微的血腥味,那是從戰場上飄來的氣息,臺北市已經許久都沒有爆發過這麼激烈的戰鬥,似乎上一場大規模的械鬥還是洪爺和蚊哥都在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竹聯幫和洪興社可謂是勢均力敵,同現在雙方時強時弱的狀態很不一樣。
血腥的氣味越來越濃了,猿飛信志找來一塊布條矇住了自己的眼睛,寂靜的街道上也只有他才會敢這麼幹了。
“重男,順著這血腥味,我就要找到那個人了,就是那個殺了你的人,放心吧,我們甲賀忍者的威名不能讓別人來損害,只要這個世界上我還能有一口氣在,我就會手刃這個名叫阮小志的人。”猿飛信志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如果不是這個環境他也不會哭,黑色的布條矇住了他婆娑的雙眼,只有淚水從眼瞼當中順著臉頰流落下來。
終於來到了戰場上,這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