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關遠山有沒有針對張春生說過什麼?”
“張春生不回來也就罷了,回來,十有**是沒命活下去。”曹諾壓低聲音淡淡的回答,在他看來,張春生的死活,與她沒有八毛錢關係,所以並不為此事擔憂。
“我還得麻煩你一件事……”蘇圖厚著臉皮開口道。
曹諾在電話那端長長的嘆了口氣,輕聲說道:“不是又是這種要命的事情吧,先宣告,這種事情再有下次,我不會答應。”
“嘿嘿,不是不是,怎麼還會有下一次,這一次都讓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了……”
不知為何,聽著蘇圖這句話,曹諾有一種不著邊際的欣喜感覺在自己臉上蔓延開來,嘴角勾出一個絕美的弧度,片刻之後,自己才發現自己的花痴樣,立即乾咳了一聲。
另一端,聽到曹諾的乾咳,蘇圖以為除了什麼狀況,立即平息靜氣,仔細的聽著對方那邊是否有什麼動靜…
“你說呀…”曹諾急得跺了跺腳…
呃…蘇圖愣了一下,有點摸不著頭腦,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將聯盟勢力靡下的一處頗為重要的產業神不知鬼不覺的轉到了己方的手上,沒有動用一兵一卒,如此一來,聯盟勢力靡下生意鏈,會在一定時間內出現諸多問題,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蘇圖也很清楚,現在雖然成功的偷樑換柱,但是還不能立即入主這個產業的內部,這件事暫且擱置下來,等待大好的時機。
心情大好的蘇圖,泡了壺茶,自飲自酌頗為興奮,直到夜郎前來招呼他吃晚飯,才離開書房。
張春生是來到三龍會之後,第一次與三龍會一眾高層一個桌子上吃飯,由於有傷在身,蘇圖並沒有勉強讓他喝兩杯稍稍喝了半瓶啤酒,但是一直都不曾開口說話,飯局有點沉悶,更像是一場審判。
“張兄,我想,有一個訊息我應該老實的告訴你。”
蘇圖打破了僵局,放下手中的杯子開口說道。
張春生抬頭看向蘇圖,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自知不會是什麼好訊息,點了點頭,說道:“蘇老大請說。”
“曹諾,相信你應該很熟悉吧?”
張春生點頭,不過,隨即愣了一下,皺眉看著蘇圖,不明白蘇圖為什麼會提起曹諾。
“沒錯,曹諾是我的眼線……”
張春生猛的站了起來,由於動作太過激烈,牽動未曾痊癒的傷口,他悶哼了一聲,咬著牙,說道:“從一開始就是…?”
“不是,這些事情我會慢慢說給你聽,絕對不是你想象中那麼不堪,今天下午我剛剛收到曹諾的電話,一個有關於你的訊息。”
張春生似乎想到了什麼,自嘲的搖了搖頭,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頹然的又坐了下來。
“關遠山已經幾近瘋狂,現在,整個聯盟勢力的人都在滿世界的找你,當然,找你的目的你自己恐怕也能想出來,曹諾說,關遠山已經下了格殺令。”
“哈哈哈哈……”張春生放聲笑了起來,聲音慢慢變小,滿臉苦笑的他,緩緩站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飯桌,往自己的住處走去,劉萍看了看自己的老公,有看了看蘇圖,見蘇圖點頭示意,劉萍報以一個微笑,隨即也站起身追了上去,臉上的微笑也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陰的痛楚。
只有還不算董事的玲子嘟著嘴追問蘇圖:“蘇叔叔,什麼是格殺令?好玩嗎?”
蘇圖伸手撫摸著玲子的腦袋,笑道:“不好玩,小孩子不能玩……”
當天晚上,又是一個不眠夜,劉萍沒有忘記上一次的事情,所以,一整個晚上也沒敢閤眼,但也沒有開口詢問什麼,只是默默地看著張春生,直到張春生主動開口。
“萍,這些年委屈你了,跟著我沒能讓你過上什麼好日子,我……”
劉萍伸手將張春生的嘴巴堵住,微笑著開口道:“別說這些話,我沒有覺得委屈,也沒有覺得不幸福……”
“他沒讓我受委屈,這就是幸福…”上海,夏子軒的別墅之中,夏商雨扭頭,一隻手摟著熟睡中的孩子,一邊跟上官子若說著話。
上官子若已經在這裡住了半個月了,兩人相處得很好,雖然愛的都是同一個男人,但是相互之間並沒有嫉恨和嫉妒,亦或是擠兌對方,甚至於,這裡面還有一個方如煙。
“是啊,沒有受委屈就是幸福。”上官子若微笑著,與夏商雨說著悄悄話,房間裡面的氣氛良好。
第二天一大早,張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