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洪興社到底出了多大的氣力,而這般瘋狂膨脹的快刀門是否能夠在短時間內消化?這也成了蘇圖想要趁機反擊的一大條件。
的確,快刀門在洪興社的協助之下,將昆明以北的地下勢力完全掃蕩,與聯盟勢力接壤,在很大程度上造成整體實力變得壯大充實的同時,也在調整上頗有疏漏,各地掃蕩下來之後,用來善後處理的時間太短,基本上在打下來之後就只有一天的時間來進行調整,可想而知,這樣的調整,將會給並不強大的快刀門造成多少負面影響,面對收歸下來的新成員和歸順投降的其他本地幫會,不知道快刀門如何能夠穩定軍心?
三日後,凌晨一點,昭通市,城郊一處三層建築的小洋樓三樓臥室,屋裡面亮著橘黃色曖昧的燈光,絲絨大床上面一個頭發凌亂的女子玉體橫陳,一條腿跨在一箇中年男子的身上,兩人竭盡一絲不掛,屋裡面的空調溫度適中,床上一條毛巾被早已經被踢落到地板上,粉色的羊絨地毯上散落著兩人的衣物,床頭櫃上面的手提電腦還開著,上面的播放器已經停止了播放,播放器的播放文件顯示的名字是《》可想而知,兩人在睡前都經歷過一番實體研究和科普。
男子的鼾聲並不大,勻稱的呼吸聲很有節奏,睡的很香,女子翻了個身,正面翻轉過來,夢遊般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看見身前一團黑影一動不動,她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猛然間一聲驚叫…
“啊…”女子下意識的用雙上在床上胡亂抓扯,可能是想要將毛巾被抓起來蓋住自己春光乍洩的身體,可是,她發現床上並沒有毛巾被,只能一把將誰的死沉死沉的中年男子拽了兩把,男子似乎有點不悅,推了女子一把,只是,在聽到第二聲尖叫之後,男子終於從睡夢中驚醒過來,猛的跳起,定睛一看,發現床邊上坐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男子嘴角掛著笑容,人畜無害,像是看電影般坐在原地看著兩人驚慌失措的表演。
“你…你是誰…鬍子,小剛…”裴俊義扯開嗓子喊了兩聲,別墅臥室裡面迴盪著自己的喊聲,從敞開的臥室門飄了出去,在整個別墅中迴盪開來。
安靜,如同死一般沉寂,整個別墅似乎沒有返回來半點回應。
“別叫了,他們都‘睡著了’”胡洛緩緩說道,隨手將地上的毛巾被抓了起來扔到床上。
女子一把將毛巾被搶了過來,沒成想,被已經抓狂的裴俊義一巴掌抽了過來,整個人往床底下跌了下去,裴俊義看也不看一眼,裹著毛巾被下床,將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穿上,這才將毛巾被扔到了女子的身上,惡狠狠的喊了一句:“婊子,什麼都跟老子搶。”
裴俊義是昭通市本地地下勢力的執牛耳者,在快刀門沒有打上門之前,這裡一直都是裴俊義的天下,基本上沒有出現過什麼紛爭,一直以來都很太平,他的生活也過得相當滋潤,至少,每天晚上都會帶那麼一個兩個女人回到自己精心佈置的別墅之中享受男女之事,但是,在快刀門將裴俊義的場子和底盤全都攻陷之後,裴俊義就成了一個有名無實的代理人,自己的幫會成了快刀門的傀儡,自己明面上還是幫會的領頭人,但是,實際上只是一個槍手,為快刀門辦事而已。
劉俊義不是傻子,能夠在昭通市橫行十餘年,沒有兩把刷子是不可能的,雖然自己並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武力值,但是無論察言觀色還是城府都挺深,能夠駕馭一個幫會的正常運轉,讓幫會長久生存下來,這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在發現自己的臥室進來的這個人之後,裴俊義在最初的驚慌失措之後變得冷靜下來,他很清楚,自己兩嗓子沒有收到什麼回應,想來,別墅的保鏢已經不省人事了,這六名從部隊退役下來的打手都不能阻止這個不速之客,憑自己那兩下子只能讓女人在身體之下假惺惺哼哼的能力,連想不不想,都知道完全不能反抗,另外,他發現自己的床頭櫃抽屜是被拉開了的,想來,裡面放著的那隻黑槍,也應該到了這個陌生人的手中,所以他保持了沉默,在冷靜下來之後,緩緩開口問道:“不知道閣下是……?”
客套話胡洛可不是很會應酬,沒有拐彎抹角,張口說道:“裴老大,我是天地盟的人,今天冒昧到府上來,是想和裴老大做一筆交易。”
交易…裴俊義嚥了口吐沫,這廝可是很清楚天地盟和快刀門的關係的,前不久昆明發生的事情他也有耳聞,另外,對天地盟和聯盟勢力這種大到讓他只能仰視的幫會,他也會很注意一些大事小事,在整體上讓自己做到對各方動態瞭然於胸,這個找上門來的天地盟的人開口就說要和自己這麼一個已經淪為傀儡的人做交易,頓時讓他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