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均的爪牙,又或者我一開始就誤會他了。
外面的繁華超出我的想象,看來郜祁鈺將這裡治理得不錯。我也沒想到,來這個世界快大半年,我竟然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走出“蝸居”。
穿梭在人群中,人們的目光不時向我投來,他們眼裡的驚豔我自然知道原因,但是,前面淫笑著走過來的流氓裝扮的幾人,他們眼裡可是赤|裸|裸的掠奪和打量,太令人噁心,好好的興致就被他們破壞了。
“這小爺長得這麼白嫩嬌美,不如陪爺玩玩吧。”
沒想到我也有被調戲的一天,還有,他那口中“白嫩嬌美”是說我嗎?我抖了一下,雖然知道自己長得不男不女的,可嬌美……惡寒。
這裡本就是鬧市,慢慢地,便有人聚起來看熱鬧,我只能從他們眼裡看到同情和可惜,真他|媽窩氣!
那幾人圍了上來,其中一人迫不及待地向我伸手,我本就想用絕招廢了他,沒想到旁邊的夏知馳比我還快。
咔嚓——
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接著是豬人的嚎叫,其他目瞪口呆的流氓沒有上前幫忙同伴,只是互看了一眼,立即撒腿就跑,還真是識實務者為俊傑。
“放了他吧。”豬人的鹹豬手斷了就算是懲罰了,夏知馳身上那瞬間的殺氣真的很像是要將人殺之而後快。
“謝——謝謝大俠饒命,謝謝大俠……”
“滾!”
夏知馳的氣勢還真不賴嘛,那豬人被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狼狽地逃走,真是爽啊。
太上皇的寶貝們 正文 第五十九章 他竟敢這樣上臺
“少爺,小心點。”子寺想扶他的主子躺好,卻被少年拒絕。
少年坐於床邊,將自己的淡藍色衣袍和白色裡衣輕輕剝落,直到蜜色的肌|膚完全暴露出來,他一身完美的身型那是長年練武的結果,但並不是壯碩,反而纖長健美得賞心悅目。
只是,他背後那一道長而猙獰的血痕破壞了這份美麗,血沒有完全凝固,那裡還不時滲出血珠,翻開皮肉和入眼的血色滲不忍睹,連見過世面的子寺握著藥的手也開始抖起來。
“少爺,您要忍著點。”
少年並不哼一聲,就連藥入膚入血的疼痛也只是讓他輕咬唇瓣,只是他一臉的慘白和額上的豆大汗水,讓人知曉這傷並不是受於非人之身。
又要多一道疤了吧,少爺為什麼這麼不愛惜自己,這一次本就用不著少爺親自出馬的。
等藥上完,子寺腳都有點發軟,而床上背對著他的主子卻氣定神足,臉上的血色慢慢恢復,彷彿傷的只是旁人。
“少爺,您還是先休息一陣,等人一到,子寺再叫醒您。”
“嗯。”
屋內雖然沒有脂粉味,如一般客棧的貴賓間,但少年卻無法平靜地呆在這裡,如果不是任務在身,他怎麼會委屈自己住在這裡,在他這快二十年的生命裡,最痛恨的地方就是煙花之地。
子寺自然知道自己主子的狀態,他點了一些安神的香,才退了下去,他的主子已失眠很多晚,要休息才行。
少年其實已經很虛弱,他並不是鐵打之人,在香氣漸濃的屋內,慢慢閉上眼睛,只是,夢魘卻隨著而來……
……
“今天是夜舞出閣之日,嘿嘿,如果能競下……”
“你算了吧,誰不知道錢老闆家裡的夫人天下彪悍,你能出得了門?”
“誰……誰這麼毀謗我,我老錢晚……晚上一定去!”
“錢老闆都如此傾力而行,樊某肯定也去!”
“少拿我說事,你那點花花腸子天下人盡知,誰不知道樊大老闆花千金只能買朵小花取悅佳人而已,連佳人一面都還沒見著吧。”
“誰說……”
……
“小夏,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出門在外,當然又喚小名了,我自己當然是少爺,玩了一整天,剛才在酒樓裡聽到好玩的事,自然要去的。
這古往今來,煙花之地總是一個銷金窩,它的風向標作用在這個時代,更為明顯吧,我不去看看可就少了見識了。
夏知馳沒意見,他今天是好說話得很,雖然不見他開口說幾個字,反正他願意,我何必理那麼多,就當他是隱形保鏢吧。
夜舞,今天聽到最多的名字,他成了京城的傳奇,而且更奇怪的是,女人口中他是玉面郎君,男人口中他是冷豔妖嬈的美娘子,看來奇貨可居在這個時代已用得不錯,懂得造勢和策略,模糊了性別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