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跤,他不由得皺緊眉頭,一腳踢開那條褲子走出了臥室。
套房的客廳內,祁宏點燃了一支香菸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冬日夜景。腦子裡有點亂,他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反覆無常的心情,也不知道該不該深思這個問題,只是厭惡自己在四個小時前放縱的行為。
那個俊美的少年是幾個月前認識的,倆人很快就滾上了床單。起初,祁宏還是很寵愛那少年的,可當激情過後,他越發覺得,自己的心空蕩蕩的難以忍受。少年到底哪裡不好?不管是容貌還是性格都是自己喜歡的,就是留在身邊長期交往都可以,看祁宏就是越看他越不順眼,想想該找個機會分手吧了。算算,這是第幾個了?自己什麼時候成了濫情的人?
“見鬼!”
祁宏低聲罵了自己一句。最近他經常責備自己,他知道自己很反常,這些反常的行為都源自一年前一段記憶的消失。是的,他無緣無故忘了十幾天的事情,周圍的人都說他該知道的,可他偏偏什麼都想不起來。只是聽別人說,火飛幫垮了,笑面佛和他的老兄弟賈武是罪魁禍首。然後……
頭好暈,只要每次嘗試想起點什麼,頭就會昏沉沉的,結果都是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甩甩暈沉的腦袋,祁宏的思緒又回到了“然後”上。然後他就變了,變的不願一個人獨處,變得想要找人陪伴。一個又一個的俊美少年上了他的床,又下了他的床,結果呢,他的心依舊空蕩著。
翌日上午,祁宏在辦公室接到了三義會一位長老的電話,其子因為街頭鬥毆被抓進了警察局的反黑組,拜託祁宏前去贖人。祁宏也知道這是自己份內的事,可心情到底還是煩躁的。
兩個保鏢一個司機跟著祁宏到了警察局,不想做事過於張揚的祁宏只帶了司機上去。
反黑組內,沒費多少口舌就交了罰金把人領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