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松,你想辦法去楚風的研究所看看,如果發現曾經有使用靈力的痕跡,馬上通知我們。還有,這些事要對爺爺保密。我和楚文手裡的線索,早上我會安排人給你們送過去。沒有必要,我們儘量不要見面,有什麼緊急事件,你們和楚文使用靈力溝通就可以了。”
黑晨松點點頭,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看著夏泠歌,不等帥氣的法師表示不悅,黑楚言橫跨一步,擋住了黑晨松的視線。
黑晨松笑得有些獰壞,拉著楚恆就走,還說著:“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楚恆,你說這夫夫該是什麼鳥?”
“鴕鳥。”
“哈?那不是鳥吧?話說回來,為什麼是鴕鳥?”
“因為鴕鳥跑的最快。”
“啊,有道理,有道理。”
聽著他們倆不陰不陽的調侃,黑楚言差點扣動扳機。身邊的夏泠歌卻滿不在意地指著那輛車,說:“放心吧,這車沒問題。”
三人返回家中的時候,祁宏正在客廳裡急得直打轉,見到黑楚文就問:“你去哪了?”
“出去辦點事,怎麼了?”
“到書房來,大家都過來。”
書房內,祁宏指著電腦上被處理過的圖片說:“這個是我在坍塌的通道口拍的照片,你們仔細看這個紅色圈裡的部分。”
“黑乎乎的,什麼玩意?”夏凌歌問道。
“我放大一點,再做一下清晰處理。”祁宏雙手在鍵盤上飛舞著,很快紅□域內的圖片被放大,黑楚文彎下腰緊貼在祁宏的身邊仔細看,很快就在圖片上看出幾個模糊的字。
“我做過處理後,發現這是一張被泥土掩埋的卡片,因為通道口坍塌的原因,損壞了上面的字跡。現在做了清晰度的處理,我只能看出是幾個字。我想,你用靈力,是不是能看得更清楚點?”
“我試試。”說著,黑楚文蹲在祁宏的身邊,將靈力附著於電腦和眼睛上,在腦海中直接還原圖片。不多時,他說:“像是一張招待卡。上面是列印的字‘見面會將於2009年X月19號至21號,我們歡迎您大駕光臨落日小舍’。”
“這個日子是昨天,為什麼上面沒有被邀請人的名字?黑楚文,你只看見這些?”
“只有這些。”黑楚文回答的時候並沒有起身,他的手臂撐在祁宏的腿上,蹲著不起來,看上去已經陷入了沉思。
祁宏也是覺得奇怪。這張卡片是誰遺失的?是挖掘通道的人?還是吐血的人?或者是這兩者本是一個人?這個落日小舍又在哪裡?所謂的見面會是怎麼回事?
在祁宏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黑楚言開口道:“我能找出落日小舍的具體位置。然後,我過去看看。”
“不行,要去一起去。”夏凌歌不滿地說。
祁宏舉起手,那意思是他也要去。黑楚文看著二哥那苦惱的表情,笑道:“記住了,下次想單獨行動就別讓他們知道。“
祁宏沒好氣地打了一下黑楚文的肩頭:“你不想去?”
“想,怎麼不想。不過我先警告你們,去了也未必能找到什麼。既然這邀請卡被丟失了,也許它的主人並不在乎,或者是沒了邀請卡無法參加見面會,這都是很有可能的。”
黑楚言不同意,說道:“既然邀請卡出現在地下空洞裡,說明它一直被某人帶在身上,忽視的可能性很小。卡片上沒有寫被邀請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無差別邀請,我們還是機會的。好了,你們三個去睡一會,我來找出落日小舍的地址,爭取上午出發。”
黑楚文點點頭,拉著祁宏就出去,夏凌歌琢磨了一下,還是留在了黑楚言的身邊。
“去睡吧。”黑楚言溫柔地說。
“我不困。”
“說不定明天開始就沒時間好好休息了,去睡一會。”
“你煩不煩,我說不困就是不困。幹你的活吧。”
臥室裡,祁宏冷眼看著跟自己進來的黑楚文,真想給他一巴掌。這傢伙大大方方要跟自己睡同一張床,難道就沒半點顧及嗎?
“喂,你出去睡。”
“外面留給楚言和凌歌,我只能睡這。”
“打地鋪。”
黑楚文打了一個哈欠,也不去理會祁宏微怒的臉色直接脫去外衣躺在床上,說道:“我可沒精力跟你玩,你要是不願意就自己睡地鋪吧。“
混蛋,真是欠收拾!祁宏咬牙切齒地狠狠踹了他一腳,甩了拖鞋也跟著躺在床上,倆人背對背,準備去找周公下棋。
過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