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按揉著女孩細緻的腰身,黑眸卻盯著渾圓挺翹的臀部,腦海控制不住憶起昨晚,這一副身軀帶給他的無盡美妙,頓時腹下一緊。
“我跟你說話呢。”見男人遲遲不回答,女孩偏頭瞪他一眼,略微嗔怒道:“你想什麼呢?”他居然明目張膽地走神,擺明了不把她放在眼裡,難道上完床人就變樣了?
男人沒有一絲慌張,粗糙的手掌從女孩的腰部遊移至她的胸側,俯首湊近她耳邊,低聲道:“寶寶,那你要懲罰我嗎?”說著,大手已然罩住女孩小巧精緻的渾圓,不緊不慢地揉捏起來。
因為趴著的姿勢,所以紀純根本無法推開身上的男人,只能被動接受他的侵襲。然,就算是面對面,憑她的力氣也無法與他抗衡。瞬間,她慌了心思,昨晚過激情事的痠疼還未散去,現在又如何能承受他,假意喝道:“九尚,你要幹什麼?”
“寶寶,晚點你再狠狠地懲罰我吧。”現在,就讓他先狠狠地佔有她吧。徹底品嚐過女孩的滋味以後,他變得貪得無厭了。
粗礪的手指摸索到女孩嬌豔微腫的私處,靈活的逗弄撫摸,尋找花瓣間的小珍珠,不停地加以刺激、抖動它,很快就有一片水流溼透他的手。
“不要,九尚,放開我,我還疼。”女孩用力掙扎著,可惜在男人的眼裡根本不值一提,他任她掐任她咬,就是不放開她。他說過,他會讓她明白,她是他的,永遠不放開。
待女孩足夠溼了,早已堅硬的炙熱抵住柔軟的入口,他低頭細吻著女孩白淨的耳垂,喃喃說道:“寶寶,我來了。”話音未落,火熱的粗長瞬間衝撞進女孩緊緻非常的甬道。
一股深切的脹痛感立即捕獲了女孩所有的神經,她死死抓住床單,想要向前爬離,卻沒有一絲力氣。忽地,男人熾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聲音粗戛沙啞:“寶寶,你好小,好緊。”他毫不吝嗇地讚歎,也毫不客氣地抽動,動作緩慢而堅定。
“九尚,你混蛋。”紀純氣虛地罵道。心裡明白男人還在生氣,氣她要他走、要他離開。
聽到女孩的叫罵,九尚突然用力撞了她一下,且咬住她嫩白的耳朵,悶聲說道:“寶寶也是一個小混蛋。”溫暖的溼熱緊緊包圍著他,這種滋味一旦嘗過了,要他放手怎麼可能,絕不可能。
紀純嬌弱地輕喘,明顯感覺到男人硬物的滾燙粗大,那尺寸過大的炙鐵強行霸佔了她的身體,它慢慢地抽動,進出間不斷用力地摩擦溼軟不堪的內壁,男人的堅硬與女孩的柔軟緊緊相連,互相感受對方的獨特。
“寶寶,舒服嗎?”男人邊親吻女孩光裸白皙的背脊邊粗著嗓子問道,說著身下又快速挺動數下,最後一下巨大的猙獰之物幾乎全部進入女孩的身體。
“啊不要,太深了!”女孩驚喘叫著,只覺得身體被他無限地撐開,一股難以言喻的脹痛深深佔據了她,談不上快樂或痛楚,畢竟昨晚的藥效已經淡了差不多。神智清醒的時候,真的很難接受他的全部。
“寶寶你真的太小,要多做做。”男人低低一笑,還是放輕了力道,一點一點掠奪著她的溫暖。
“你給我閉嘴。”女孩沒好氣地罵道,嬌小玲瓏的身子被他撞的一顫一顫的,尤其是胸前的兩團白玉,晃動的特別厲害,而男人時不時抓弄的手頸又偏大,搞得她現在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最多有的只是被他佔有的充實感,和一股莫名的心安。
“好,那我不說了。”不說就用做,這是男人沒有說出口卻用行動證明的話。
“混蛋你慢點啊,疼,輕點啊混蛋”這是紀純罵九尚混蛋最多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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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認為自己還算忍苦耐勞的紀純終於知道,原來她也是這般嬌氣,經過數次的歡愛,終於徹底把她的力氣榨乾,懶洋洋地躺在那裡,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有需求張口就叫九尚。不過,她現在也不想理會他,要不是他,她現在又怎會半死不活和快死的鹹魚一樣。
女孩在床上躺了個把鐘頭,實在是無聊,可是這一副恍若病懨懨的身子又能幹什麼呢,思來想去,最後女孩就叫男人把電腦搬到床上給她玩。九尚自然非常樂意順從女孩的命令,從早上他強要了她之後,事後女孩就一直不給他好臉色看,基本上是徹底漠視他的存在,任他百般誘哄也不說一句話。
“寶寶,餓了嗎?”男人彎□子替女孩將被褥蓋好,最近天氣轉涼了,而女孩總是不在意,他就怕她不小心感冒。
白淨纖細的手指在膝上型電腦的觸控板上輕輕滑動,明媚的眼直盯著螢幕,對男人的話恍若未聞,很顯然女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