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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曾與沈兄相交過一段時間,自然知道沈兄之照人風采,足令世人傾倒。只可惜沈兄性情高潔,藏才埋藝,從不輕易出手。當日在洛陽寒舍,小弟原想和沈兄好好交流一番,沈兄卻只題了一首詩就頓筆不繼,而後雖和沈兄一路同行,沈兄卻依然處處藏拙,小弟每每回想,總覺十分遺憾唏噓。如今小弟既想認祖歸宗,因此少不得要請沈兄幫忙與小弟好生切磋一番了。一來可平小弟之憾,二來也好讓小弟認清自己的深淺,看看小弟有無這個資格當王爺之子。沈兄若能成全小弟,小弟實在不勝感激,先在此拜謝了!”

一長段的話說完後,他真的向沈浪規規矩矩地做了揖,態度謙遜好似個渴望求教的好學生,在請師尊不吝賜教一般。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 一時喻亮

我忍不住嘆氣,王憐花不愧是王憐花,他明明是想和沈浪來一場真正的比試,好證明自己比他強,卻又說的如此婉轉,還打著誠心誠意要對方幫忙的幌子。沈浪若不答應,就是瞧不起他這個朋友,不願幫他這個忙——唉,當日可以說是他和王雲夢母子共同逼我們跳崖的,此刻他竟然當做全然沒發生過,這——這實在是我所知的最巧妙、也最荒唐的邀約手段了。

我不由得又擔憂的網住了沈浪,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沈浪的能力,我相信就算王憐花使出渾身解數,最終贏的人一定是沈浪,可沈浪若是贏了,王憐花和快樂王又怎會放他走?快樂王愛才眾所周知,可這個人性情謹慎狡詐,絕對是那種如果我得不到,別人也休想得到的性子。如果他一旦發現收服不了沈浪,他必定會不計一切代價的除去沈浪,以防止將來自己多一個勁敵。

沈浪微微含笑,正要開口,邊上的熊貓兒卻又來打岔,笑罵道:“好你個王憐花,你說了半天,不就是想找沈浪打架嗎?何必還要嘰裡咕嚕文縐縐的繞上半天的彎?莫非你還怕別人不知道你王憐花肚子又多少墨水才氣不成?”

聽他故意插口搗亂,以給沈浪思考之機,王憐花並不動怒,反也笑著回罵道:“你這隻破皮俗貓,你以為我和沈兄會學你和獨孤傷那樣的俗人,自然得用文雅的方式來分出孰瑜孰亮。除了武術一道,還有其他許多才技藝術,也同樣能體現人之價值,比如詩詞歌賦、音律棋藝其中之巧之妙,端得是變化無窮、味道無窮——不過。這些和你這隻野貓也無用,你反正也不會明白。”

“憐花有此想法,本王甚感欣慰。”自從王憐花出現後,幾乎一致都未開口的快樂王,突然捋須微笑道:“自古英雄,本就應當文韜武略,方能成就一代奇才,縱橫天下——如果只有匹夫之勇,功力再高,也不過是個莽夫而已。”

熊貓兒軒眉一樣,似有不服,便要開口,沈浪這回卻反過來搶到他前面去,道:“王兄既然抬愛,小弟自當奉陪,只是小弟不過是江湖浪子,對於文道不過只是略通而已,稍後倘若獻醜,王爺和王兄可莫要見笑。”

他還是答應了!我暗歎一聲。

其實,我心裡何嘗不明白,快樂王是派人來請我們三人,如今我們也先後進入了快活林,我又落在他手裡。就算他們想離開,快樂王又怎會輕易的放他們走?只是沒有我,雖然貓兒受傷,小葉的身手無疑又已成為累贅,但他們好歹尚有一絲希望,而我在,他們卻幾乎連一線生機都沒有了,若是——若是我不能在快樂王抬出我之前,凝聚起些許真氣的話。

快樂王卻朗笑道:“好說好說。”

王憐花也展顏笑道:“如此甚好,那就由小弟來定規則,三局見輸贏,如何?”

沈浪微笑道:“王兄請講!”

王憐花道:“常言道詩歌可以詠志、舞能言情,音能陶冶情操,其中更是包含萬般兵法、自由丘壑,如能結合江湖人之武道根本,方能顯我二人之才。因此,第一局,小弟想和沈兄切磋詩舞,可由一人先吟詩做舞,而另一個則擇一樂器,根據對方詩歌之意來相和成曲,屆時自有高低之分,未知君意如何?”

沈浪拊掌笑道:“此法甚妙,不如由王兄吟詩,小弟以笑聲和曲,也可博王爺額諸位一悅。”

聽說竟是如此一個比法,熊貓兒不由得怪叫著大笑道:“就你這酸腐的小子花樣最多,我以前本來最怕這些文縐縐的東西,不過,看在我還從沒聽過沈浪會吹曲的份上,今日就權當開開眼吧。”

“既是如此,小弟即刻命人為沈兄取簫。”王憐花笑道,未等他使眼色,急風騎士已一揚藏青色的斗篷如鷹般飛身而去。“切磋完詩歌音舞,接下來的第二局自然就是棋藝了,稍後由小弟覓一處作為期盼,至於棋子,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