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照顧,以後還是按照老稱呼好了。”
丁伯正色道:“不可,常言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我等已自願加入七世堂,就得遵守這堂中的規矩。如若尊卑不分,將來何以治幫?”
眾人紛紛應是。
我慌忙抬起手來,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妥協道:“好好,就依大家就依大家。丁伯,既然十八是黃道吉日,那就選在那天吧。至於如何舉辦,七………………我也沒什麼經驗,丁伯安排來就是了。”
丁伯領命道:“是!”
“嗯。”我點了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道:“我乾爹呢?”
朱老大大聲地應道:“俺知道,李大俠去西湖了,早上我還遇見他提了一壺酒,他說突然想去看看西湖邊的梅花。俺老朱奇怪了,這梅花有什麼好看的?這麼冷的天氣,還不如和大夥兒圍著火爐喝上兩杯呢?”
我笑了笑,不致一詞,乾爹既然自稱楚狂人,又是詩仙李白的後代,自然也有些與眾不同的浪漫舉止,何況這幾日他日日被我逼著想法子,也確實悶壞他了。
丁伯問道:“堂主,要不要派人去尋他回來。”
我搖頭道:“不必了,就讓他去散散心吧!乾爹並不是我們七世堂的人,我們不能以堂中的規矩去約束他,這一點大夥以後可要注意了。”
眾人應聲道:“謹尊堂主之令!”
這一齊聲應答又將我小小地驚了一下,唉!看來我還是不適合當這種幾乎是獨權主義的領導者,大夥兒聲音齊一點大一點,就讓我聽的老不自在了。想想等到明日,全堂的人都來拜見我時,那百多人的氣勢可比現在要大多了,更何況以後人員還要增加………………
暈,看來,若不能改變他們的尊卑觀念,我還是早些習慣這高高在上的感覺為好,集權也有集權的好處,至少指揮起來方便,制度也能執行的到位些,不象我前世工作過的單位,各部門都是陽奉陰違的,效率一團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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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八,天公作美,風停雪住。
溫暖的太陽照耀著新搭建的高臺,也照耀著高臺下仰首的數十名堂眾。
在丁伯的指導下,我率領近一百堂眾舉行了建堂大典,焚香,祭拜,飲血同盟,正式地成立了七世堂。
丁伯和李伯被任命為副堂主兼執事護法,掌管堂中日常事務,及統領堂中各弟子的培訓,其他十來位前輩從旁協助。柳初才等人被任命為分堂主,只等一兩年,堂中各項事務漸漸步入正軌後,就分批前往全國各地,招兵買馬,建立分堂,以擴大勢力。
剩下的這幾十名孩子了,我對他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學習學習再學習,努力努力再努力!他們可是我們未來真正的希望,也許還是將來武林的頂樑柱,眼下我絕不能令他們分心,以免得不償失。
起初我還有些擔心,怕這次的衡山之行會給他們留下一些陰影,沒料到經歷過生與死、飢和寒的考驗,這些本就在苦難中成長的孩子反而更加堅強了,無論是心智和毅力,都同我期望的目標又進了一步。
乾爹雖然沒有正式加入七世堂,但因為他是我的乾爹,因此作為唯一的觀禮者,也參加了建堂大典。但到七世堂成立的第三日,乾爹又不辭而別了。
從那日干爹出去賞梅之後,後面這些日子,乾爹始終不再參與我和眾人的討論之中,除了偶爾指導一下劍法,更多的時間都是提了一壺酒出去四處遊逛,還幾次去了靜水庵,以嘯聲邀請我師父出庵相見,但他和師父都談了些什麼,我卻始終不知,問起時,他們也都只笑不答,搞的神秘兮兮的。
不同於上次的簡短,此次的留信中洋洋灑灑地寫了幾大張,我展信一看,裡面竟俱是一條條如何管理七世堂的建議,我將信傳給丁伯和李伯,共同分析研討,發現其建議竟無不極具可行性,許多我們根本未曾想到的部分,乾爹竟都已為我們考慮周全了,比如告訴我們如何更為妥善的隱蔽,在未有實力之前應該怎樣注意保密。
乾爹還建議:衡山一戰,必定留下許多遺孀孤兒,我們不防派人四處尋訪,如若可以,就勸說對方加入七世堂,這樣一來,七世堂的力量必定會大大加強,將來對付那惡人也自然就多了些把握。這條建議一出,丁伯和李伯等人才算真正的服了這一位楚狂人,並立即著手辦理其他各項建議。
乾爹的信中還道,他此番離去,一是難捨他的逍遙生活,二也是藉機為我尋找真正的俠義之人和合適的苗子,同時允諾必會經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