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茜茜,誠誠和別的孩子不同,早些讓他明白反而讓他更容易適應社會。”
蘇茜皺緊了眉頭,潛意識覺得蕭澄扥教育方法很有問題。
“對誠誠的教育方式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溝通一下。”
蕭澄悶悶的笑著:“誠誠和別的孩子不一樣,我們不能用一般孩子的教育方式來對誠誠,這樣會毀了他。”這話他說的有些重了,但他只是想要蘇茜明白,誠誠的抗壓能力比任何孩子都好。
他很清楚路易的訓練方式,但誠誠忍受下來了。
蘇茜擔心的這些都已經不適合誠誠了。
她想要的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但誠誠經歷了這麼多,再也失去了最初的純真,所以如今只能讓他學會保護自己。
蘇茜顯然是惱怒了,剛要起身,卻再次被蕭澄緊抱在懷中,他輕吻著蘇茜的頭髮,低聲的說道:“你不要忘記誠誠是男子漢。我們以後生一個女人,把她變成小公主。”
又是變相的示弱。
可對蘇茜永遠有用。
靜靜的靠在蕭澄的懷裡,她感覺到側臉溼溼的。
她立刻意識到了,猛的站起身。
蕭澄的胸口已經有愉快暗紅的血漬了。
這一次,她還不客氣的去拉扯蕭澄的西裝,脫下西裝,裡面的襯衫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襯衫內綁著紗布,可紗布也已經染透了。
蘇茜不顧蕭澄緊拽的手,執拗的解開他胸口的紗布。
胸口上那顆子彈的傷口很深,而傷口上是一個刀傷,傷口醜陋而觸目驚心。
此時,蘇茜淚流滿面的看著蕭澄,低聲的泣嚥著。
這是她親手打入他身體內的傷,是她造成的。
蕭澄有些吃力的起身,靜靜的笑了笑,幫她擦乾臉上的淚痕:“沒事的,已經不痛了。”
說完,他從脫在沙發上的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枚穿好的子彈,子彈已經被特意打磨過了,子彈上穿著項鍊。
“一直想要給你,只是沒有機會。這顆子彈是從我胸膛拿出來的,代表了我的命。現在我把它送給你,我把我自己的命放在你的手裡。”蕭澄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但蘇茜卻感動的說不出一個字。
這是她認識蕭澄後,他說過的唯一一句表白的話。
“蕭澄,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蕭澄低聲的笑了起來:“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因為你是蘇茜。”
他的話讓蘇茜胸口激盪著感動。
手輕輕的撫摸著子彈,心口更暖了。
晚上,蘇茜給於童打了個電話問蕭澄的傷勢。
於童並未多說什麼,只是很慎重的回了句:“我介意他住院。”
聽到於童的話,蘇茜當晚就讓於童來直接把蕭澄送到醫院。
當時於童很無奈的回了句:“如果蕭澄能好好呆在醫院我接他到醫院了。這個世界恐怕只有你能降伏他。也就你說的話他會聽。”
最終,於童又來了一趟別墅,給他上了藥了,又開了不少的藥。
“好好照顧他。”於童離開前再次意味深長的說了這句。
蘇茜輕輕的點了點頭。
當晚,不知是於童開的藥重了,還是他因為睡在蘇茜身邊,這一晚睡的特別沉。
別墅的不遠處,一個黑色的身影遠遠的注視著別墅的一切,嘴角的冷意更甚了。
“蕭澄,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命有多大,還能死幾次。”對著空氣他自言自語了句,黑色的身影淹沒在黑暗中。
。。。。。。。
第二天一早,紀微就打電話過來了。
紀微跟在蕭澄身邊多年了,若非有重要事,是不會這麼早打電話過來的。
蕭澄剛接通電話,紀微那頭已經急匆匆的開口了。
“先生,白小姐在獄中自殺了。我不知道她怎麼知道您沒死的訊息,白夫人已經鬧了一整晚,非要讓您去見她最後一面。”
蘇茜就躺在旁邊,紀微的話她聽的很清楚。
蕭澄朝著她看了一眼。
“那就讓她鬧吧,告訴她,再鬧下去,她連女兒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紀微猶豫了下,點頭應了聲,準備掛電話的時候。
蘇茜朝著蕭澄低聲說了句:“你把電話給我。”
蕭澄伸手他坦然的把電話遞給蘇茜。
“紀微,你現在過來接先生吧。”
說完才掛了